“就,就在,前面了,前面有一座,城镇”那个蓝皮兽人开始说话。
的确,沙漠里开始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小黑点,在走近点,隐隐约约的能看出是一座城,但是兽人们却停了下来,那只矮小的蓝色兽人对着旁边两个兽人嘀咕了几句,然后蓝皮兽人从行李中拿出拿出一件黑色的袍子裹在身上,其他的两个兽人也开始离开了这里。
“你对他们说了什么。”格里特询问这个蓝皮兽人。
“我,我叫他们,回去。前面,就,就是你们人类的城池了,那,那里太危险,我,不要,他们去。”
“居然危险,那你为什么要去。”
“因为,我,我曾经,从,从你们的,城市里逃出来过。”
……格里特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兽人从人类的城市里逃出来,这也太荒唐了吧,但这只矮小的蓝皮兽人会说人类的语音也许也证明了他说的“我们走吧。对了,如果你被人类抓了。”
“嗯”
“对了,如果你被人类抓了。就说是我们的奴隶,这也许能就你的命。”格里特想如果这个兽人被其他人抓住,在加上这个特殊的兽人会说人类的语音,很可能被人认为是贵族的宠物。
“不,兽人,兽人不甘心成为任何,任何人的奴隶,逃不掉,宁愿死。”
芙宁也觉得格里特的话太荒唐,好端端的居然让别人自认为奴隶,这难道就是旧社会的鄙陋吗?但格里特听到他的回答却征住了,兽人居然如此看重尊严,甚至比人类还注重,但兽人只是一种魔物啊。
“喂!发什么呆,我们已经吃了这么久的虫肉,还不赶紧进城去吃点好的吗?”芙宁用手肘轻轻的碰了碰格里特的胸。
“嗯,好吧,那赶紧。”
但格里特走到一半就发现了不对,这不是西方的城池,它的城墙偏黄,就好像是敷了一层泥一样,而帝国的城墙都是用石头砌的,看起来非常的干净坚固。据他所知,帝国在沙漠里的城池也只有一座,那么眼前的这座,就只有一种可能——东方的城池。城门口处有身穿棕色皮甲的士兵在驻守。当格里特他们靠近时能听到士兵们的谈话声。
“喂,看那,有人!”
“看头发的颜色,应该是西方人,两成人,三个小孩。”
“他们来这干嘛。”
“看那狼狈样就应该是被虫子袭击了。可怜呐……”
“谁叫他们冒险穿过沙漠。将军说过,会说人话的就放进来,不会说的就让他滚,敢闹事就砍了。将军可没精力去管这些西方人。”
格里特听到这,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西方说东方人乱砍人……东方人是很少学习帝国的语音的,而且他们还不会共鸣魔法,但庆幸我们会说东方语音。
“站住。”士兵将手上的长枪架在了格里特他们面前,“你们是被虫子击溃的商队吗?”
“没错,没错,把枪放下,咋们好好说话。”格里特往后推了几步。
“报告队长,这是个会说人话的。”士兵像身后的人说话。
“放进来,叫他们在城里闹事。”
“是。”士兵收起了长枪,让出了一条道路“你们可以进城了,”对了这点钱给你,士兵把一小袋钱交到了,“这是将军给你们这些难民的补助,这点能在城里活几天了。在牙城里安分点,不然活不了几天。”
“谢谢,谢谢。”格里特他们客气的进入了城里,这里的将军还不错,还给了些小钱,但最没想到的是能这么轻松的就进入这个东方城镇。这就是东方的边境牙城吗,看起来很普通啊。
“等下,”芙宁拉住了格里特“对了,按照约定,这些东西给你。”她拿出那封信还有那块玉佩交到格里特手上。
“玉佩?它不是在我身上吗?”
“在逃离虫群的追捕时你掉的,我恰好在你身后捡到了。”
“哦,谢谢。”
此时,一小组骑兵从他们旁边经过,一共有四个人,都披着盔甲,为首的一个是黑色的,其他人的盔甲是棕色的。格里特抬起头去看他们,他们骑在马上,无比的高大。他偷偷的瞟了一眼黑甲骑士,那应该是他们的领队,格里特不经往骑士的面甲看去,透过面甲上的缝刚好可以看到骑士的眼睛,他的眼神无比的果断坚决,骑士也注意到了旁边的这些人也瞟了一眼他们。格里特瞧好与黑甲骑士对视,黑甲骑士先看了看格里特手上的东西,在盯着格里特。但马上又离开了。
虽然只有一会儿,但格里特意识到了那个黑甲骑士在直视自己,但他们对视的时候那位骑士的眼神失去了坚决,但却充满了凛然杀气。怎么回事?我应该没有惹过东方人吧?格里特瞟了一眼那群骑士远去的背影。不管了,先在这里住几天,随便打听一下收信人的信息。
…………
在某处军营,门口有几个慵懒的士兵在那把手,看到那几个骑士驶过时马上站起抬头挺胸。而那几个骑士并没有理会他们,直直的向里面驶去。
“把马拴好,今天就到这里了,我先回到牙城府邸,还有许多文案等我处理。”为首的黑甲骑士对旁边的骑士说到。
“是!将军。”
“如果在军营附近发现虫子的话就马上通知我。”说完他们就分开了。
将军急匆匆的赶到府邸,下马,令仆人将马牵入马槽中,随后向府邸向自己的居室走去。咔——他刚到门前,一个女仆就从里面把门打开了。女仆见到他并没有慌张,而是站到一旁给将军行了个礼:“恭迎将军。”
“嗯。”将军看了她一眼,随后走进门内,他摘下自己的面甲,取下自己的头盔,散下了一条及肩的单马尾,谁都想不到这是一张冷酷而又俊美的脸,,旁边的女仆也帮他一起卸下这身盔甲。“等会儿帮我取点酒来。”
“将军有什么心事吗?”
“没什么,我只想独自坐坐。”
“知道了。”
女仆已经拿来了两瓶酒,进入居室,只见将军穿着白色的便服坐在案几旁,脱下了战袍之后他居然还有几分女子姿色。他一支手托着脑袋,似乎是等的不耐烦了。“将军,酒到了。”
“嗯,你先下去吧。”
“是,”女仆又行了个礼,开始退出房间,走之前还轻声的说了一句“将军,也许吧心事说出来会跟有效果。”
那位将军也许是没有听到,或者是并没理会,只是打开酒盖开始海饮。但没饮几口他停下了,自言自语的在那说话:“那个西方人这么会有我云家的信物?”
他又饮了几口,停下:“难道他从家妹那抢过来的?”他又开始豪饮……
……
格里特他们已经找到了旅馆,并开始吃晚饭了,店小二端来了几盘素菜和一些茶水。芙宁已经开吃了,而其它人就只能看着她,毕竟这些用刀叉的和用手抓的不知道她是如何能把两根木棍用的如此熟练。而别人想模仿时居然花样百出,但就是夹不起食物。
格里特咽了口水,不愧是东方人啊……但不一会儿,我也开始熟悉了起来,他们都很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快就学会了。
“没什么,只不过是我以前也练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