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8日早晨,联军依然未能脱离灌丛带,德军已经准备好反击了。

莱茵哈德曾经在东线见过有些工兵把50炮搬在sd.kfz251半履带车上,可惜250型半履带车由于体积小得多,只能装le35型37炮或者反坦克枪,但是莱茵哈德认为如果让党卫军掷弹兵装备至少一具火箭筒,装甲车甚至能作为游动反坦克车使用。

在法国,通常每个灌丛带的间隔不超过30米。

同时,据莱茵哈德命令,根据控制地区的需要,酌情在灌丛带道路上埋设反坦克地雷。

装甲教导师和党卫军第五“维京”师被要求作为反击的先锋,同时里希特霍芬航空集团军被要求向澳门维尔-凯尔克威尔地区轰炸。

联军第二集团军第6师的柯林斯中将在作战日志中记录了这次行动。

如果两个月前的霸王行动成功了,至少今天的战役就不会如此吃力。德国人明显已经今非昔比了,以前我评价过弗里茨们只会打闪电战,但是现在的事实否定了这个观点。

在我们师面前的是纳粹党卫军第一“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装甲师……巴顿将军给我了这么个烂摊子,我甚至想自杀,我的军队连续几天了,甚至没能在法国的灌丛带中前进一步。

弗里茨们看好了这个时机,最终他们在今天反击,想把我们赶回去。

如果我们能早一点夺去制空权就好了,现在在我指挥部头上飞过的或许不是Dol34轰炸机而是B-24轰炸机了。

另外,我军士气下降地也很快。

8月18日

德军在澳门维尔南边的五个师则是采取了守势。

8月18日中午,瑟堡郊区。

美军的三个装甲师奉命从南边切入瑟堡,然而却巧合地与德军赶去反击的三个装甲师相遇,双方在瑟堡郊区爆发了一次大规模坦克战。

美军第19装甲师的约翰·威斯中尉回忆道。

本来我以为这次行动就是去切入无人地带,取得突然性以占领城市,偏偏我们非要和实力相当的德军装甲师遇上。瑟堡郊区相比凯尔克威尔的区别就是凯尔克威尔没有灌丛带,不过你离瑟堡郊区远一点你也会看到灌丛。

“解除保险!叫3号车先打烟雾弹!”我用喉部通话器对无线电通讯兵说。随后,三号车的炮管随着喇叭形的厌恶打出了四枚白磷弹。

“注意!虎式坦克!”我从三号车的电台听到了这样的声音,随后,有一辆涂着德国灰的坦克从烟雾中冲出,从坦克识别手册里我可以看出这是一辆IV号R型。

我从观察窗里看了一下,我四周除了三号车以外再没有其他坦克了。

“穿甲弹!12点钟方向!”

我对炮手说,随机命令三号车回来,但是三号车突然间被那个IV号坦克打成了火球。

“只有我们了!”炮手说。“开火!”

炮手击发了射击踏板,然后我从观察镜里看见敌方IV号坦克纹丝不动。

“没有击穿!硬头穿甲弹!”

我的谢尔曼装的还是37倍的低速炮,如果连APCR弹都无法有效击穿敌装甲的话,可就糟了。

“开火!”

最后,我看见那个IV号坦克的炮塔在转向我们的时候被掀翻了。

德军坦克在近距离与美军装甲相互射击占不了多大便宜,相反,在这次坦克战中双方的装甲车和重装甲却战果不小,SS第9装甲掷弹兵团的施泰因纳军士回忆道。

我和其余两名乘员就是我的全部兵力,实际上我是一辆装了50炮的sd.kft234-2型装甲车的车长。

我听说了前线坦克对战的情况,后来我打算带领全车人进行一次伏击。

我将坦克埋在一个前后可退的洞里,洞是横着挖的,但是我将坦克炮塔90度转过去对着敌军,这样伏击成功与否都可以增加逃生的几率。

后来我目睹了一场装甲战斗,我军与美军的坦克在烟雾中对射,有时候美军根本无法有效贯穿我军装甲,只能依靠他们的76 M5反坦克炮才行。

我看见一辆离侧面对着我们,离我们有200米的谢尔曼坦克,然后我下意识地将穿甲弹推入,瞬间将那辆坦克打着了。

接着,本来我打算迅速撤离,但是敌军另外三辆谢尔曼似乎以为是被我军IV号坦克击毁了一样,对着他们车体的正面方向一直射烟雾弹,随后我也很乐意地将剩下3辆谢尔曼全部击毁。

我也曾经见过美军的M8装甲车,我对这款武器的评价不高,在这样的车体上只装了一门M6 37炮实在是太浪费了。

8月20日,联军被迫放弃瑟堡,莱茵哈德的作战计划在中期阶段取得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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