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朵朵白云飘过,阳光穿过白云洒在叶片上,清风吹过,树叶随风舞动,给人一种黄金琉璃般的既视感。

“今天是个好日子,好日子呀嘛好日子欸。”黑发的少年倚树而坐,惬意的闭上了双眼同时感叹,全然忘记了刚才的惊险。

少年旁边的中年人坐在石头上,不断的反转着火堆上烤制的山鸡,四溢的香气让本就饥饿的少年更加难受。

“恩特,还得多久啊?”

“就快了,恩人,马上就来。”名为恩特的男人连忙回答。

“嘛,反正我……”

话没说完就被一个恶臭的声音打断。

“哼,哼,啊啊啊啊——”

我睁开一只眼睛,向我正前方,也就是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

正前方是呈一字排开的七个葫芦娃,整齐的排列乍一看给人一种排排坐,吃果果的既视感。每人的身上都绑着一根麻绳,嘴中都塞了块麻布。而刚才的声音就是因为醒来的这人双臂用力,想要挣脱束缚,但又因为嘴里叼着麻布发不出吼声导致的。

我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不紧不慢的走到恩特的身旁,也顾不上熟没熟撕下一只鸡腿,然后又不紧不慢的走向醒来的山匪。

“我记得我打你打的是最狠的,但你醒的也是最早的,身体素质不错啊。”我边走边说:“别挣扎啦,虽说就一现做的麻绳,但毕竟是我做的,质量绝对杠杠的。别说你了,我觉得你们几个一起都不一定能把我这麻绳弄断。”

毕竟我“制作”的熟练度摆在那呢啊。我心中说。

男人听完我说的话,停止了挣扎,目光紧盯着我,然后……

“啊啊——”

我走上前去,给了他一脚。

“放弃吧。”我在他身前蹲下,啃了一大口鸡腿继续说:“你要是说实话,我还可能放你一马,但你要不说,就只能给你们扔这喂狼吃了。”

男人看着我,仿佛在等我接下来的动作。

过了好一会,我将手中的鸡腿吃完,嗦了两口剩下的鸡骨头,随后将骨头扔掉。

而这期间,这山匪一句话也没说。

妈的,不行,忍一时越想越气,这不浪费我时间吗?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我在他面前蹲着这段时间如果姿势切换成坐着,我能休息的更舒服。必须将这人加以制裁!

“嚯,嘴挺硬啊,不说是吧?”我起身,一脚踢在他的脸上:“不说是吧?不说是吧?”

十分钟后。

这家伙嘴咋这么硬?正常早应该全部交代了啊。我十分的不解。

这十分钟里,这土匪被我踢昏过去不知道多少次,但每次昏迷之后我立刻跟着一发清晰术补上让他保持清醒,然后继续实施制裁。

但他依然不招。除了我看不懂的眼神,以及哼哼声,一个字也没说。

“恩人,鸡烤好了。”恩特走到我的旁边,将烤好的鸡递给我。

“谢了。”一码归一码,我虽然救了人家,但起码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害,不用不用,你救了我一条命,烤多少只鸡都是我应该的。”恩特连忙摆手,随后便问:“恩人,你这是干啥呢?”

“哦,他啊。我让他从实招来,结果这家伙嘴硬的狠,愣是一句话也不说,在这浪费我时间。要知道有位哲人说过时间就是生命,你每站着不动一分钟,你就少去了60秒坐着的时间。”

“这样啊。”恩特信服的点了点头:“恩人你问他啥了?”

……短暂的沉默……

我问他啥了?

问了吗?

额…好像我确实啥也没问……甚至连麻布都没给他从嘴里拿出来……

我快速的得出结论。

“恩特啊。”我说。

“啊?恩人有事你就说,恩特这条命都是你救下来的,不论什么事我都尽力去办。”恩特说。

“你看你后面,有飞机!”

“嗯?飞机是什么?”恩特不解的问,但还是转过了身子回头望天。

说时迟那时快,我趁着这短暂的间隙一记手刀上去,直接将恩特打昏。

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刚才的尴尬局面了,我不愧是个天才。

拿出这山匪口中的麻布,一发清晰术甩到他的脸上,让他清醒过来。

似乎是感到嘴里的异物消失,而我又不在对他实施暴行,这山匪竟然哭了起来。

“哼哼啊啊啊啊啊——”

尼玛,这哭的声音咋和发力的声音一模一样啊?

我连忙又送给他一脚,说道:“这么大个人了,哭个鬼,现在能说话了就快说。”

“你特么倒是问啊!”山匪止住了哭泣,绝望的冲我喊到。

“额,抱歉,又忘了。”我将脚收回来,问道:“这里是哪?你们为什么要打劫?额……你们是山匪,打劫是符合设定的……所以这是哪?”

“这是西荒镇北边的山上。”

“西荒镇?那是什么样的小镇,把你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就放了你和你的兄弟们”

半小时之后,从这位山匪大兄弟的口中,我得知了一些情报。

西荒镇,就是帝国西边的荒僻小镇的简称。

西荒镇西临魔族,北临高山,东边和南边虽然不至于多危险,但一个是茂密的森林,一个是与魔族地界接壤的草原。如此偏僻的地界自然就没有大型的商队会冒险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西荒镇与外界联系全靠几名铤而走险的小商人,在外界低价进货,再在西荒镇以民众能接受的高价卖出。

最重要的信息是,西荒镇没有镇长,据说镇长已经消失好久了,地方向中央上报,虽然中央答应了会派来新的镇长,但这种穷乡僻壤谁也不爱来,所以西荒镇一直没有镇长。

我仿佛看到了个能够让我怠情下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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