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循着声音看去,他一副五大三粗的模样,看着就没有什么智商的感觉。
老瞎眼也循着声音看去,但是他并没有看明白什么,于是我便问老瞎眼[他是在说我吗? ]
[我不知道...]然后自言自语道[这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
他抬起了脚气冲冲的走向巷子里,怒视着前方,
看到这里,我猜测这事跟我没关系,便悠哉的换了下姿势,简单活动下筋骨,舒舒服服的来看这一场好戏。
只见他一步一步从我面前走过,也许是老瞎眼听到脚步声音越来越近,他已经摆好了应对的姿势。
但还是没有逃跑,可能是因为他什么事情也没做的心理吧,至少在我面前什么都没做。
[可让我找到你了!]他用手指戳着老瞎眼的脸[敢在店里弄那些花里胡哨的!走!]说完一把拽倒了老瞎眼拉着衣领,让他拖着地向巷子外走去。
而我依旧坦然视之,毫不关心。
[那个谁!失败者!快帮帮我!]
[哦?]我摆出了得意的表情[失败者?]然后装作思考的样子[我记得我不叫失败者,况且...]我指着老瞎眼[我也不认识你吧?]
听到老瞎眼向我呼救,他警觉的看我一眼,不过看到我无动于衷便继续向前走去。
[我觉得我们可以解释解释!]老瞎眼对着他诉说到,而他没有回应,[我觉得我们可能有些误会。]那个人依旧不予理睬,[你放开我!我能自己走。]打手还是无动于衷,依旧一步一步向外面走去。
老瞎眼试图挣脱,但是对方健硕的手臂,把老瞎眼衣领拽的死死地,任由老瞎眼怎么折腾,他的手就是纹丝不动。
最终[可恶...]老瞎眼咬牙啮齿的说到[这是你...逼我的!]说完他俩胳膊猛地戳向地面,一股巨大的能量从胳膊涌向地面,那股力量直接让他撕开了衣领,直接站到了地上。
那股力量直接在两人之间炸开。
老瞎眼什么都没说,只是缓缓的抬起左手与肩平齐,像是在瞄准的样子,与此同时右手也慢慢的抬了起来,但是令我震惊的伴随着他缓缓抬起的右手,周围的气压也变得奇怪起来。
他脚边的石头开始颤抖,酒瓶开始钉钉铛铛的抖动,脚底下散落的书页也开始莎莎作响。
这时我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是怎么在来的路上,没踩到地上的纸?如果踩到了那为什么要问我书去哪了?
[不对不对!]我摇摇头,赶紧清理出去脑子里那些奇怪的想法,开始思考当前的局势[他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他想杀人!]我在心里反复的追问着自己,但是处于理性和习惯[还是先看看再说,没准只是单纯的威慑。]于是我看向打手那边,看他有没有屈服的意愿。
不过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屈服了选择了仓皇逃跑。
再看老瞎眼,右手依旧是慢慢抬起,但是周围的压力越来越大,酒瓶也是扛不住如此大的压力,在跌宕中碎成了两节,最后右手也与肩平齐他停了下来,那动作像是要拉弓的动作。
还没完,他所站的地方立刻塌陷,形成一个圆环,连地面都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压力吗?
正在我紧张的观察老瞎眼的举动时,慌张的向外跑去,我举起手,一把糊住了自己的脸,不禁犯起了愁[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然而现在他还摔在了地上。
我冷笑道[哎呀虽然不知道老瞎眼是何方神圣,但是正好也给这个,莽撞的打手一次教训吧。]说完我再次悠然的靠在墙上,用胳膊撑着脑袋,闭上了眼睛,等着这一幕悄然结束,毕竟我不想让一个人在我眼前受苦。
一道光划破了我眼前的黑暗,紧接着是墙体塌陷的声音,脸颊也感受到碎石砸在上面的痛感,于是我猛然睁开眼睛。
面前正是一支利箭,向另一边穿梭而去,而它所过之处皆是碎石与瓦砾,虽然从我的角度看,那支箭碰不到他的身体。
但是那底下犹如万马奔腾气流,踏碎了每一寸土地,仅仅是带动的气流就足以将普通人卷碎在里面[这已经不是教训的程度了!]我惊讶道,于是我快速扫视了下周围的环境,推测出这支箭的所能达到的破坏力,最后得出结论无差别的杀戮。
这支箭的力量,绝对不是那些用砖块胡乱堆砌的房屋所能承受的,而且如果房屋挡不住,那么这支箭会在哪里停下,又会杀死多少人?
但此时此刻由不得我深度分析,于是我双手抱起正在熟睡安娜贝丝,我大喊一声[趴下!]然后一把将她扔向空中。
在空中,她似乎体会到了清风,那柔软的抚摸,周围的空气像海水,浸透了衣服,缠绵在她的周,而自己,全身好似被包裹在雾气里,轻盈松快,好像自己在飞一样,舒服至极。
不过不知道安娜贝丝是不是真的这么感觉的,我反正就是这么觉得的,至少是她在被击中之前。
箭扎在了她的身上,没有贯穿,而是被她皮肤上凝聚成一股力量然后狠狠地弹开了,那巨大的冲击力,在这小小的,只能并排通过三个人的小巷里炸裂开来。
[呕...]她用身体的最后一点气息,发出了这个声音后,身体便摔在了地上,再起不能。
[我去!]我拨开压在身上的碎石,咒骂着老瞎眼[你这个人怎么没轻没重的!]坐在地上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这巨大的冲击力,果然殃及了周边的房屋,万幸这里人烟稀少,两旁的房间多半是空屋子,无人居住的那种,想到这我不禁感叹到[要不然,这个赔偿那可多了去了。]
在看到老瞎眼,已经失去意识,趴在了地上。
[哦豁...]正在我继续扫视环境的时候,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安娜贝丝,看着她一丝不挂,在兴奋之余,残存理智告诉我,得快点把她抱起来。
于是我急忙跑过去,用衣服将她裹起来,但是在那之前我要试一下那里是不是软的,于是我把手指放在那上面轻轻戳了戳,又到那个地方用指尖轻轻一划,最后得出结论[嗯...是软的。]
我将裹好的安娜贝丝抗在肩上,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老瞎眼在射完哪一箭之后,就趴在了地上,而他那边也是抱着头趴在地上,全身微颤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什么,估计是脑子里只剩下数不尽的后怕。
[那个...]我刚想一些有用的问题。
[不!]他直接惨叫一声逃离了这里[我神魔都不知道!]
[该死!最后他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不过看周围的环境,此地不宜久留[先逃跑再说!]
于是我快速向外边跑去,但是又慢慢走了回来,看了看周围,四下无人的样子,快速弯腰,拿走了老瞎眼身旁的钱袋子,对此我不禁发出疑问[为什么只有钱袋安然无恙?]可是我没有细想[有钱就得了管那么多干嘛!]我简单掂量了下重量,还是可以的。
然而正当我准备跑路的时候。
[呕吼?好壮观的景象。]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该死!那个人果然有帮手,比起动手,我还不如直接开跑!]于是我撒开腿向前跑去。
[哎呀哎呀!]他站在原地赞叹到[跑的还挺快。]
[哼!我可不会像那个人一样!站在原地等死的哈哈哈!]回头看了看,看着我离他越来越远,我那颗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这样啊...]他不紧不慢的说到[这个人的赏金我可就一个人吃了哦。]
[那么,赏金在哪领取呢?]
他听到声音后,顺着声音发现我站在了他的身后,着实吓了他一跳[啊!赏金...咳咳。]他定了定醒神缓缓说道[这个吗,我也有要求的。]
[什么要求?]我急切的问道。
[分我三成。]他非常自信的说到。
[大言不惭!]我对此十分诧异,我看着他[你什么都没做,还想要分钱?]
[这赏金比较特殊,不是酒馆内的任务,而是勒令,没有赏金所或酒馆认证的,而且这种个人悬赏,是需要熟人引荐,要做担保的。]他得意的看着我[你领的到吗?]
这种个人的悬赏在各个地下工会及其衍生酒馆内流通,而且是谁都可以个人身份或匿名来发布这个勒令,也就是说只要是有仇,国王主教什么的都可以,就看谁乐意了。
但是起始资金25万格罗什,也不是一般人能负担得起的,因为你要在一开始把钱就交齐了,不能杀完人后找不到主顾了,而且如果谁都能发布勒令,这个社会就乱套了。
但这个初始资金规矩的由来,据说是有无数个见不得光的地下公会联合商讨出的的结果,来限制一部分互相残杀的社会现象。
而且关于为什么叫勒令,而不是叫赏金呢,是因为它更像是一种勒索,只要你付出多于勒令价格的多少倍,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在发布你的悬赏,具体延长到什么时候,取决于你交的钱但更多的事取决于公会会长的心情。
[但是讲真这种真的需要熟人引荐吗?]我反问道。
他叹口气[你要是不信,我就走了,反正这个人不是找到的,我也没有资格带走。]说完他便要离开这里。
[且慢!]我伸出手拽住他的胳膊[赏金是谁的?]
[嗯?]他上下当量了我一番,看见了我手受伤的胳膊,所答非所问[受伤了?]
我立刻收回胳膊机警的说到[只是关节挫伤,照样可以活动。]向外人暴露自己的伤势是很危险的,所以我必须刻意掩饰。
他微微一笑[那这样,带上他我们走吧。]
[你是指老瞎眼吗?]我试探性的问道。
[当然!]说完他一步一步走下土堆。
我点点头,顺着残破的房顶滑了下去,滑到了老瞎眼旁边,一把拉起了他,但是由于肩膀上的伤,没有成功。
但是再想找他帮忙,他已经站在巷子的另一侧等着我了[没办法只能忍一下了。]
于是我忍着疼痛扛着俩人走出了巷子。
他招呼我跟着他一起走,看着他步履轻盈的样子我越看越气,不过我的脑子里却在思考其他的问题。
我越看他越觉得奇怪,也蹦出了很多疑问,他是谁?他要干什么?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而且那个人又是为了什么?
很快他带着我来到了一间店铺前,是一家规模不大的酒吧,比起酒馆不同,它装饰和风格更加典雅,更像是一种享受的宁静的场所,不过今天好像没有营业。
[就是这里?]我疑惑的看着他。
而他并没有理会[请吧。]只是缓缓的推开门。
随着他推开的门,我一步一步走了进去,庄重肃静的气氛一下就爆发了出来,鞋走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咔哒咔哒”声音,那声音传到尽头有传了回来,久久不绝于耳。
在酒吧的中央是一个高台,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能衬托气氛的乐器,而乐手正在呆在属于自己的乐器旁边,擦拭着乐器上的灰尘,调试着属于自己的的曲调。
在这里喝酒,让人情不自禁的变得端庄和优雅,少了推杯换盏的随性,多了些安逸文雅到气息,看着吧台后面琳琅满目的高档就整齐的排列在玻璃柜台上,我不进反问,这里真的是我这种人能够出入地方吗?
但是[哇哦。]我很快把这个问题抛之脑后,然后发出了赞叹的声音,东瞅瞅西看看,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全然忘了我的肩上还扛着俩人。
[这里!]再听到声音时他已经站在吧台的里面,他拉了一下从顶部悬下来的拉环,轻轻拉一下,顶上立刻下来一个台阶,那台阶一个接着一个,直到延伸至他的脚底下,刚好停住。
[我先去二楼,准备一下。]说完他便先走了上去,台阶也随着他的步伐一点点回缩,知道合上。
正当我还在望着吧台,纳闷着我要怎么进去的时候,两个人凑了过来[客人你,请这边。]
[哦!好的。]我简单打量了一下,一个蓝头发的总是笑嘻嘻的,一个黑头发的眼神却略显呆滞。
[如果方便的话,请在把行李交给我就好了嘻嘻嘻。]
[啊!嗯!好!不过...]看着她面朝的方向,正好面对着我的左边,我一脸疑惑[那个...我在这边!]
[啊!非常抱歉!非常抱歉!]说完转了个90度面朝另一边。
[这...]正在我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另一个拍着我的肩膀。
[不好意!不好意思!她的眼神不太好嘻嘻嘻。]说着他拨开自己的眼皮,做出了一个鬼脸[你懂的嘻嘻嘻。]
[懂得?算了...你帮忙接过去就完了。]
黄头发的人接过了老瞎眼[笨蛋!看这边!]说完照着她的脑袋锤了一下。
他们俩接过安娜贝丝和老瞎眼后就向前走去。
[等一下。]我按住其中一个人的肩膀,手上发出了微弱的绿光。
那个笑嘻嘻的突然回头看去,看到了那只手上发微光,表情立刻消散了,然后又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笑嘻嘻的问道[你是在怀疑我们吗?嘻嘻嘻。]
另一个也敢忙问道[客人你有在做什么吗?]一时间气氛凝固了,就连高台上的乐手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敏锐的盯着我,每个人的眼神里都透露着杀意。
[不是不是!哈哈哈。]我立刻打岔到[我这个人一紧张就会魔力失控,我想问一下洗手间在哪?]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分别指向了不同的方向。
[笨蛋!是这边!]说完又是一下。
[哈哈哈!我这就去。]便立刻跑开了,一切又回复了平静。
我靠在洗手间的墙壁上,不停的喘着粗气[这个家伙的能力完全在我之上!而且所学的三级魔法恐怕另一个也...]
魔法也是分三六九等,有两个大级别,分别是评级和等级。而所谓评级就是公会对于法师的评价有造假的可能,分别四个阶段。评级分为初级,一级二级和三级。而等级是魔法学院,传授的各种带有独家印记的魔法,只有三个阶段分别是一等二等和高等,这就是魔法的等级。
而鉴别魔法如何辨别呢,首先侦测魔法是不会辨别的魔法的它只会显示,就是说只能看到他身上具有什么属性,而不是他会什么魔法,而且魔法这种东西像一中印记,会烙印在身体里。
说回评级魔法,它是一种天赋,呈现出来的样子只是一个圆形,我们只能通过经验来评判他大致是什么级别。小于拇指之为初级,小于两个指尖为一级,小于三个指尖为二级,大于则为三级。
等级就是印刻在那个大圆盘上的各种形状,通过形状的完整度来区别所达到的等级,评级上面也可以没有印记,但是通过自身所蕴含的评级能量,就会以一种自身特有的形式使用出来,这种特殊的形式是侦测魔法所不能区分的。
一般来说对于普通的冒险者,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的话,是不会有等级的,当然特有形式除外,它是一种后天努力形成的,所以一般人只会有评级,而不会有等级。
我坐在了地上常舒一口气[这间酒店!完全没有这么简单,现在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赏金的话随便敷衍两句就行,得赶紧离开这里。]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久等...]只见那个人笑嘻嘻站在洗手间的门口,这着实让我吓了一跳[你这是干什么?]
[客人啊!嘻嘻嘻。]说着他凑上前来,[如果你知道了那也无所谓的嘻嘻嘻。]他伸出手托起我的下巴,说到[如果你要是不乖乖的交出来的话,嘻嘻嘻。]突然他的手掌渗出了紫色的鳞片一点点蔓延至面部,而手指形成了黑色的利爪,顶在我的脖子上。
[我可不客气哦嘻嘻嘻。]黑色的利爪慢慢嵌入皮肤,我能感到尖锐爪子即将刺破我的脖子。
[华兹!你又在欺负客人!]
[没有哦拉祺!嘻嘻嘻]他立刻转过身去。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们互相叫对方的名字。
他将手背在了身后,看着他手臂上的鳞片逐渐消退,我的悬着的心也逐渐落“呼,安全了”。
[老板说不允许你动手!他对我们有大用处,是生意上的伙伴!]
[好的好的!嘻嘻嘻。]说完他拉起惊魂未定的我[我们走吧!客人!]他微笑着看着我[嘻嘻嘻。]那感觉异常的瘆人。
就这样华兹在前面拉着我,拉祺在后面紧随着,二楼的装饰就非常的简单了,因为是会客厅所以没有很讲究,就是一些收藏和展览品之类的,一些彰显身份的物件。
当我们到达这里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他俩安排我坐在他的对面后,拉祺与华兹便退到了一旁,不过我注意到一件事情,就是华兹从见到他开始就没有笑过,而是十分严肃。
正在我四处打量的时候,他笑了一声[不必那么拘谨!]说完,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站起身来[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放松着谈这件事。]
说完绕道了沙发后面,从矮柜里拿出了两个高脚杯,转身展示给我看[不如我们边喝边聊?]说完用脚把柜门轻轻一带,关上了。
他坐回沙发上,摆在自己面前一个,另一个放在桌子上轻轻一推,正好停在我面前,又一个一个响指。
华兹和拉祺从走了过来,一个用厚厚的的毛巾托着酒瓶,一个拿着白色手帕走到我这里来。
[就是这么简单!]说着他的重心靠在了沙发上,[我叫威爱尔!是如你所见,这家酒吧是我的产业。]他张开双手,丝毫不掩盖内心的自豪。
但是他自豪的神情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奈[拉祺!你能看准再倒吗!]
[哦!十分抱歉!]说着又跨越了一大截地方。
[那里是我的鞋!]
[十分抱歉!]
[倒裤子上了!]
[非常抱歉!]
[拉祺!!!]
[十分抱歉!]
[这...]我小声的问道。
[嘻嘻嘻。]他以微笑回应,然后继续擦拭得晶莹剔透的酒杯,我就知道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他看着拉祺终于斟满自己的酒杯后,非常自豪的说到[尝尝这个吧!这可是比血色龙息更加昂贵的酒。]刚说完华兹就将擦拭干净的酒杯摆在我的面前。
[来也给客人来一杯尝尝。这种机会可不好得啊。]
[可是...]我赶忙推辞[我不喝酒,我怕误事的。]
[啧...]他一句话没说只是默默的注视着我,那样子有些为难。
突然我的耳边传来了这样的声音[没人能够拒绝老板的好意的嘻嘻嘻!]
我立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哈!这酒味道真的呛人。]
威爱尔看着我一饮而尽后,脸上的和善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微笑。
[哼哼哼...现在!]他摩挲着双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让我们开始商谈正经事吧。]
[什么?这种事情还需要谈吗?]
[当然了客人!]拉祺把手搭在了我的脑袋上,而华兹从身后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你一定要乖乖的哦!嘻嘻嘻。]
大街上[什么!]安娜贝丝大声的质问着我[你竟然答应了这么愚蠢的要求!这任务对我们以前好处都没有啊!]
我耷拉着身体一言不发。
[听着!]老瞎眼走到我的面前[我不管你怎么答应的,我现在要离开!]说完他转身要离开。
[有毒...]我小声说到。
[什么?]俩人同时问道。
[你们喝的酒的杯子有毒...]
[什么!]安娜贝丝跑过来,跳起来拽住了我的衣领,拼命的摇着[你为什么不在我们喝的时候,告诉我们呐!啊啊啊!]
[呵呵...]我冷笑道[呵呵呵呵...]
酒吧内,华兹和拉祺站在我的身后,手搭在了肩膀上,然而实际是借机控制我。
即使我眼睛瞪得再大,表情再狰狞,也拦不住老瞎眼和安娜贝丝豪爽的神情。 [来来来满上满上!][两位你们喝了不少了啊。][你是在瞧不起我老瞎眼吗!快倒上!]
[客人啊,可不要乱动哦嘻嘻嘻。]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也不自觉的抽动[呵呵呵。]
[等等!]安娜贝丝想到了什么,一把将我推开,摆出思考的样子[我好像喝的是果汁。]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那我是不是不用参与这个任务了?]
[他们是在杯子子上涂毒,因为...]
“ 哈?在酒里下毒?疯了吧,你的命不值这瓶酒钱,但是高脚杯的钱还是有的”威爱尔是这么说的。
[什么!]安娜贝丝大惊失色。
[他们的毒都涂在了白色的毛巾上,所以擦过的杯子都有延时的毒的...]
[什么?]她先是愣住,然后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一伸手将偷来的杯子扔到了地上 “哗啦”一声。
我看着她,老瞎眼也顺着声音回头,我看着地上摔得玻璃碎片,都说不出一句话,一时间非常悲伤的心情顿时全无,整个气氛很尴尬。
[这...]
[怎么了?]还没等我说话,她就吼道[我们都摊上这种事了,我拿一点补偿怎么了?]
[诶,算了。]我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说到[事已至此,咱们已经没有退路了,现在咱们去哪?]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是啊。]我看着他俩一头雾水的样子,我也是无可奈何[我也不知道,不过等等...]
我看着地上碎掉的玻璃渣,脑子里想出来一个非常好的解决办法。
[老瞎眼!安娜!我有主意了。]于是我拉着老瞎眼和安娜[走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临走前顺手捡起来一个玻璃碎片。
酒馆内
[老板,你为什么要让他们去找那两个花假币的,而且咱们不缺那些钱。]
[那些假币...]他的语调逐渐低沉[是要出口到国外的,国内不是这个样式,而且如果事情暴露,影响的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贸易往来。]
[那会不会是某种巧合?比如一个小偷刚好盗取之类的。]
[那制造假币的工厂极其隐蔽,就连盟合会的外部人员都不知道,所以更得问一下这两个人了,如果是偷来的,就得打听一下从哪得到的,如果不是偷来的...呵呵那就有意思了。]
[那老板为什么不拍我俩去?抓两个毛贼还不简单?]
[记住...对外我们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酒馆。对内也是如此。]
[就是说啊!拉祺真是个蠢货嘻嘻嘻!]
[那如果说在毒性发作前他们没有找到,不还得让我们去吗?]
[这个...我也想过。]
[所以说!我们之前都是虚张声势!嘻嘻嘻!]
[什?什么意思?]
[嘻嘻嘻,这手巾里压根就...]
[没有任何毒性呢。]一位穿着暴露的女性,十分妩媚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我刚才递给她的碎片。
她眯缝着眼睛使劲端详着它。
安娜贝丝看着看着玻璃上面摇摇欲坠的粘液,强忍着不不让自己吐出来。
而老瞎眼只是默默的站着丝毫没有反应。
[瑞纳!]她捂住自己的口鼻[她到底管不管用?]
[嘘!小点声。]我转而对那个人说到[要不蓓缇你再检查一下?]
[嗯?]她略带疑惑的看着我,最后[好吧!]说完她再一次把那片玻璃塞入到嘴里,那片玻璃在她的嘴里上下搅动的样子。
安娜贝丝忍不住又问一遍[她真的可靠吗?]
[当然!她可是魅魔,魅魔的舌头可以鉴别出各种味道和物质的,而且魅魔的体液很特别,能够带动血液的活性,从而促进伤口的愈合!]
[真的很难信从。]安娜贝丝看着他眼前一脸忧愁的魅魔蓓缇,那丰满的身体,魔鬼的身材,暴露的衣服[很难理解,你来这除了发泄自己的欲望,还能干什么。]
[嗯...]她思索了,最后[啊!]讲舌头从嘴里延伸开,把卷在舌头里的碎片,露在了外面,然后用手慢慢拿起它。
玻璃上面盖满了那粘稠的液体,以至于在被拉出一条长长的口水丝,最后“叮”弹回到玻璃上。
看到这里安娜贝丝再也忍不住了[唔!]推开开我们俩,直接跑到了门外[哇~]
[额...蓓缇还是什么都有没有吗?]
[嗯,不论我尝过几遍都是一样的,很安全没有任何毒性。]说完她看向我[你要不要尝尝?万一有毒,我的口水也是有治愈效果的。]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我可没有这种癖好。]
[嗯?哼!]她轻蔑一笑,站起来一步三摇,走到我面前,仔细观察着我[那么现在,你一定还有别的事情对吧?]
[对...对的...]
[吼!]她抬起头趾高气昂的说到[你还想在这里欠下多少钱?]
[我会...会想办法偿还的!]
[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她拉起我的手,把我推到了椅子上做好[嗯?准备好接受治疗了吗?]
[当...当然...又不是第一次。]
[哼?哦,有点勇气了你!]说完她跪在椅子上双手撑着靠背上[告诉我...哪疼?]说完一屁股坐在了我的两条腿上。
我明显的感觉到我的腿,承受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力量[肩...膀。]
[嗯,哼哼哼。]她舔舐这嘴唇,一只手捏着我的衣领,先是抬起来让衣领脱离皮肤。
[慢点...疼...]我扭扭捏捏的说到。
[嗯...]他好像没有听见的样子,继续慢慢的讲衣领拨到背后,让那的刀伤直接暴露在她的眼前。
看到上伤口后[嗯!哼哼哼!]她的气息逐渐急促,鼻子也开始跟着气息开始伸缩[是!这里吗!]
[嗯...是!]我索性看向别处,眼不见心不烦。
[捏嘿!]她开始讥笑[捏嘿嘿嘿!]突然她的头部两侧张出了巨大的角,背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了尾巴,正在极力拍打着地面。
[你要干什么!]我惊恐万分。
[当然是治疗你啊!]
[不要做过分的唔!],她捂住了我的嘴压,低了身子[嘘。不要浪费不必要的力气。]她抬起手,却将我的嘴用魔法封住了。
[唔唔唔!]我抬起手想要解除魔法,但是她的反应比我快,一下握住我的手腕,放在了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开始摩擦。
[啊~]她挺直身体[没想到你这么主动吗~]说着开始扭动身子[我真是...真是...太喜欢了~]
[唔唔唔!]我睁大眼睛,向她身后的老瞎眼求救[唔唔唔!]
我能明显的看到,因为老瞎眼的表情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哈?]
“他在假装看不见!他绝对是!“我在心里呐喊着。
[检查...检查结束了吗?]这时安娜贝丝满面憔悴的走了进来[我想快点离开...]她看见了这副场景,立刻失去了神采[你果然是为了满足你奇怪的癖好。]
[嗯哼哼哼!久等了。]她扭动着下半身[你现在血液开始急促流动了吧?]说着她也把另一只手抓住,放在了她的腰上[啊~没想到你这么激动,我也真的太兴奋了。]说完又开始摆动她的腰部[我!我已经能感受到,血液快速流动的信号了。]她低头看向下面[那里!已经开始一颤一颤的了~]
[我看不下去了...]安娜贝丝转身走向门外[老瞎眼,完事的时候告我一声。]
[哦!]老瞎眼随口答应一下然后继续观望。
[呜呜呜!]即使我使出浑身力气,也撼动不了分毫。
[现在~嗯哼哼!]舔舐着嘴唇[开始吧!]
她只手拨开我的伤口,顿时从里面流淌出鲜红的先血,再伸出舌头,嘬到我的伤口。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舌头,在我的伤口内来回搅动,我能感觉到她挑动着我伤口里的每一根神经。
[嗯~嗯~]听着她的换气的声音,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有些按耐不住内心的燥热,一般一到这个时候,我就会看着她身后的老瞎眼。
我就会冷静下来不过,看着他一脸认真看着我俩,我现在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瞎。
[唔!]她从我身体里嘬出一大口东西,含在了嘴里,一口淹了下去,看着她露出了妩媚的微笑,两只手并排在自己面前,伸出舌头搭在手心,从嘴里流淌出红色的污浊液体。
[啊!溢出来了。嗯...]她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好了。你的伤口会慢慢愈合。]一抬手解开了封印,我在此能说话了。
[你可不可以起开了。]我弱弱的说到。
[当然!我已经完成你的治疗了。]她站起来叉着腰看向身后[嗯...现在该治疗下一位了。]
[哈?]老瞎眼好像很期待的样子。
蓓缇一步一步走到老瞎眼面前,一把捏起他脸颊,反复打量,然后说到[嗯...真是个年轻的帅小伙呢。]
[什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然夸老瞎眼是个帅小伙?我都没有这样的称赞。
[那么小伙。]蓓缇弯下腰,那魔鬼般的身材展露无遗[你想不想要大姐姐帮你,检查一下身体?]
不过没有等老瞎眼做出反应,蓓缇就搂住他反脖子,激烈的舌吻起来,蓓缇搂着老瞎眼的腰,深深地舌吻着他,任凭老瞎眼怎么挣扎,蓓缇依旧压着他的身体,让他没有办法直立。
[我知道那很痛苦。]我冷冷的说到[不然呢,你们以为是什么?情感交流吗?并不是。]
魅魔的唾液能够检测各种味道,而且蓓缇的舌头很长很细,所以她是在深入探测。
[虽然外人看着感觉很爽的样子,但其实...]我无奈的摇摇头[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那个过程是十分痛苦的。]
”啵”蓓缇收回了舌头,老瞎眼也一把推开了她。
[嗯...]她品尝到[年轻的小伙子,就是美味,现在只还差一个人了。]
这时安娜贝丝恰好走了进来,她一边捂着眼睛一边问道[结束了吗?我想离开这里。]
[哦?]蓓缇一个闪身走到门口[乖乖的跟我去接受治疗吧!]
她感受到是蓓缇后[不要!]她挣扎着要逃走[放开我!我不要女色魔替我检查!]
[那是魅魔,安娜贝丝不一样的。]
[听话!来!]说完蓓缇轻轻一拽,两只手抱住安娜贝丝的肩膀[来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很乖。]
[我不!]安娜还是尝试整反抗,[我不...]只是语气有些低落[我很乖。]现在完全平复了心情。
[很好,现在让我们进屋~]慢慢的走到门前,轻轻推开[好好的检查一下吧~]
[是的...]说完一步一步的走进屋内,坐在椅子上,静静等待着。
[喔~]我和老瞎眼都喜出望外[这招真灵诶!]我赞谈到[这要是我会了,她就再也不会怕他的各种抗性了。]
[好了男士们]她厉声厉色的说到[现在是女士们的检查时间,男生勿进。]说完她用指尖点指着嘴唇。
我们俩立刻意会了其中的含义,疯狂点头。
[等等!]我看向老瞎眼[你是怎么看到的?]
[好了!]当我在此听见蓓缇的声音时,她已经在我屋子里了[现在让我们开始检查吧。]说完她打了个响指。
安娜空洞的眼神立刻回复了神韵[我这是?]她抬起头看扫视了屋内的场景,立刻大声呼喊[不要!救我!]安娜跳了起来,几乎都要碰到门了,但是。
“咔嚓”门还是被推上了。
不用我们多说,我和老瞎眼立刻趴到门上聆听。
趴在门上的时候我也不忘追问[你到底是不是瞎子?]
而老瞎眼却示意我安静[嘘~要开始了!]
屋内,有激烈的打斗声音,那声音好像在满屋跑,“砰!砰砰砰!”砸门的声音,我和老瞎眼对视了一下,都选择闭嘴不发出任何声音,继续趴在门上聆听。
那声音像是安娜贝丝激烈的抵抗,然后被按在了地上发出了剧大的响声,声音小去,变成了不停的咒骂声,又过了一会变成和细声细语的拒绝,再到无可奈何的哀求,然后变成柔弱的喘,最后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哀嚎,不绝于耳,久久回荡在房间内,一切才归入平静。
[啊这...]还没等我和老瞎眼进行讨论,就听见门把手晃动的声音,我俩立刻跑到其他地方。
是蓓缇先走了出来,她站在那里环视着周围的场景,看见了坐在长椅上双腿颤抖停的我,又在另一侧看见了,站在门外双手激动不已的老瞎眼。
但是我们俩都无一例外的看向远方。
[诶...]她叹了口气[出来吧。]
这时我们俩的视线落到了门口,落到了那个满面憔悴的,却面带红润,且羞涩的得不能在羞涩的女孩。
正在我们惊愕之余,蓓缇抢先说到[她也没有问题。]她摆摆手[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带她走吧。]
[就这样?没了?]我试探性的问道。
[哦~既然这样不不如?]
[不!]我立刻打断她[我们就这样说再见吧!]说完,轻轻推了下愣在原地的老瞎眼,提示他和我一起跑出这个诊所。
[你觉得?]他却不紧不慢的坐在椅子上[你还能跑出这里吗?]说罢她身旁的烛火开始熄灭,窗户也开始一个个闭合。
[什么?]等我再反应过来,大门也已经紧闭不露一点光亮,整个屋内一片漆黑,事已至此,我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的回头,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禁令我大惊失色。
两双紫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瞪着我,然而旁边...确实一双蓝色的。
[这是...]这眼前的场景令我无法言语。
[没错!没错!]蓓缇站了起来,她的眼睛比其他两双眼睛都要高出一倍[这就是我魅魔的能力。]她缓缓走向我面前,那高跟鞋的声音回档在诊所内[那就是...]突然蓓缇发现了我的注意力并不在这,而是在她的身旁。
这时他才发现了那一双蓝色的眼睛[啊!你为什么要这样?]蓓缇的语气对老瞎眼有些不满,她开始上下打量着老瞎眼[别这样啊!]眼神里有透露着委屈。
“咔嚓”门窗齐刷刷的打开了,光芒再次照亮了这间诊所,我便能够看清楚的眼前所发生的事情。
蓓缇正上下打量着被控制的老瞎眼[能不能给我个面子啊!别这样。]那语气像是在哀求,但是她在哀求谁。
[可恶!你要是这样的话!哈!]蓓缇狠狠地砸向老瞎眼的头顶,顶着巨大冲击力的的老瞎眼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微微一颤,不过蓝色的眼睛立刻变成了红色。
[可恶!!]红色,蓝色,黑色,白色,橙色,绿色,任由蓓缇的击打就是,老瞎眼变不成自己想要的颜色,气喘吁吁的蓓缇看着冒着黄光的老瞎眼,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和谐!和谐!]脱口而出,而后愤怒转变为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的拍在老瞎眼的脸上。
几圈过后,老瞎眼转停在她的面前,光芒变成了紫色,蓓缇喜出望外,但是还没等高兴完,又变成了其他颜色,简单来说就是变成了激光雨。
[啊这...]
“咔嚓”大门再次紧闭,门外只留下我和还没有脱离控制的安娜,以及还再表演激光雨的老瞎眼,这时门里传来蓓缇哭泣的声音[如果你们没有做到。]突然哭泣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声音[今晚就与世长辞吧。]
一切都归于平静。
[呼!一切都结束了~]我本该这样感叹的,紧接着我背负着骂名与哭声,走完剩下的路,一切本该如此的。
然而现实是,站在门外的我,却哭了[奶奶!奶奶!]我跪在门前,发疯似的叫门[您还没有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呢!奶奶!]任由我怎么拍打,里面都没有任何回应[奶奶!奶奶!您说一声啊!奶奶!奶奶!奶奶!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