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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武国南部方向,此处群山环绕风景宜人,不时有御剑或坐着飞行妖兽和法器的修行者出入此地。

而就在那最高处的山顶更是云雾缭绕看起有一种仙灵之气。

煌武国的护国宗教羽灵宗便在此处。

据传,这羽灵宗中修行高手数不胜数,金丹境可谓一抓一大把,甚至元婴境的修士也有十几人,而那羽灵宗宗主,更是一位洞虚境的宗师级修行者。

煌武国每代皇子皇女更是在到达一定年龄之时要拜宗门之中的长老为师,受其教诲。

就连当代的皇帝在见到这羽灵宗的宗主时,也要客气万分。

因为煌武国能成为云清洲排的上号的国家,与这羽灵宗的扶持脱不了关系。

此时,这羽灵宗之中,一位鹤发长须的老者正坐在那大殿的宝座之上。

此人便是羽灵宗宗主,黄时雨。

只不过不知为何,此时这位老者正神色焦急,那坐在宗主宝座的身体也隐隐有些按奈不住的样子。

就在昨晚,他的神识突然感受到魂殿之中自己独子黄文修神魂灯火一颤,随后便变得十分微弱,仿佛在下一刻就会熄灭一般。

于此同时,那位随黄文修同去的金丹境修士更是神魂灯火完全熄灭,显然已经陨落。

要知道洞虚境修士的寿命是一千两百年起步,最高的也超不过两千年,黄时雨今年千岁有余,可谓是真正的老来得子,当然是对这唯一的儿子关照有加。

他一直以宗门中最好的资源培养这黄文修,想将他培养成下一任宗主,而他这儿子也并未让他失望,修行百年便突破元婴境,虽不是惊世妖孽,但也是难得的天才。

可他这唯一的儿子此刻却性命垂危,这让他怎能不急。

所以在得知黄文修出事的第一时间,他便派出了数位元婴境修士前去,交代他们务必将黄文修救回来。

同时,他也在想究竟是何人对黄文修下如此重手。

通过神魂灯火,他可以感知到黄文修当时在煌武国东部边境位置,在这煌武国之中有谁如此胆大包天敢对羽灵宗的人出手,尤其那人还是他黄时雨的儿子。

那些周边的无能小国显然是没这个能耐的,能重伤一位元婴境修士的,必定是同境界甚至高出境界着,那些小国虽说可能会供奉上一两个元婴境修士,但那些散修皆是些野路子歪瓜裂枣,在面对真正宗门培养出的元婴境修士时,根本就不是对手、

所以能伤他儿子的,只会是宗派界之人。

可究竟会是何人。

他羽灵宗在整个云清洲虽然排不上多靠前的排名,但他黄时雨在修行界也算是有一定名气的,究竟是何人敢伤他儿子。

这事他自然是要查,但也得等黄文修被送回来救治之后才行。

就在这时,一声嘹亮的鹤鸣在大殿之外传来,一听这声他哪里还坐得住,神识之中自然也感受到了派出的几个元婴境的气息,而在几人之中,还有一个非常虚弱的气息,正是他儿子黄文修。

当黄时雨来到殿外,还不等那几位元婴修士行礼,便赶忙来到了黄文修的面前。

“儿啊——!”一见那躺在竹椅上的人他便不由悲呼一声。

此刻的黄文修真的是惨不忍睹,全身焦黑,右手被斩断。

尤其是那一身修为,黄时雨可以感知道,已经完全消失了,而且还是被及其狠烈的术法所毁,平常的返灵丹根本就救不回来。

现在黄文修已经脱离了濒死的危险,这自然是路上几位修士不停为其疗伤和服食了不少丹药的原因。

只不过因为匆忙,而且几人并非丹师,所以并没有那些可以让断肢重生让身上的伤势完全复原的丹药。

黄文修见着父亲自然是激动,可他此时却说不出话,因为他的喉咙都已经在顾凌那带着烈焰的一斩下烧哑。

此刻只能发出些不明所以的啊呜声。

见此黄时雨赶忙取出了两枚丹药喂给他,并以灵力小心翼翼的将那药力散开。

渐渐地,黄文修身上的焦黑化作一层硬质,接着破裂脱落露出长好的新皮肤,而那断掉的手臂也长了出来。

这两粒丹药可都是极其珍贵的,但那又如何,他黄时雨就这么一个儿子,不用的话他的儿子岂不是要当一辈子残废?

看着黄文修此刻身体已经无事,黄时雨也算是松了口气。

接着他便转身看向了那几位在一帮等候的修士,转为一副严肃之色,问道。

“可曾见到那伤我门派弟子的歹人?”

“回宗主,我等无用!我等救回少宗主时那人早已离去,所以不曾见到。”一位看样是领头的修士恭声禀报道,将他所知的一切告知了黄时雨。

待听完此人的报告之后,黄时雨挥了挥手,道“本座知晓了,你等先下去吧。”

“是!宗主。”几人齐声应了一声,接着便带着灵鹤离开,只留下黄时雨父子。

此刻的黄文修已经可以开口,所以黄时雨便问道。

“文修,你可知那重伤你的是何人吗?”

可面前的黄文修却只是摇了摇头,道,“回父亲大人,我也不晓得那人是谁。”

“我奉您之命将那逃跑的姬雪明抓回后便打算即刻回宗,可谁知刚进入边境时便被两人所拦,正是那二人其中的一人将我打伤将师弟杀死。”

黄文修向黄时雨讲述起事情的过程,他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那元婴境的修士是一位长相极其美丽的女子,右脸带着半块面具,手里拿着一柄朴素的白色素剑,而且我查探过她的根骨年龄,绝不会超过二十岁。”

一听此话,黄时雨顿时一惊。

不超过二十岁的元婴境,只怕这万年来都不曾有几人能做到吧。

“你可确信她真的不超过二十岁?”黄时雨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

然而对此黄文修却是肯定道。

“绝不会有错,我当时也是不信,所以再三查探其根骨年龄,但那女子确实是不到二十岁。”

根骨年龄绝不是能用任何方式可以掩饰的,而听黄文修所说,那女子这般的天赋,绝非一般门派可以培养出来的,那得是排的上号的大宗门才能让这样的妖孽才尽其用。

会不会是那些隐世已久的宗门?

黄时雨有了这样的想法。

这样的人绝不是他可以得罪气的,若是真的,那他们还真就得忍下这口气。

可就在这时,那黄文修却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惊道。

“父亲大人!我想起来了!”

他朝着正陷入沉默的黄时雨大声说道。

“昨日那金丹境小子手里拿着的,是藏剑门门主叶无悔的绝灭剑!绝不会错!”

“砰——!”话才刚落,突然黄时雨一掌打在了他身旁的奇石之上,顿时那巨大的石头碎裂开来,而此刻的他已经满面狰狞之色。

“叶无悔——!又是你!”

咬牙切齿的说出这番话,黄时雨那阴冷的眼眸中带着滔天杀意。

他羽灵宗和藏剑门乃是血海深仇。

数百年前黄时雨的父亲便是命丧于叶无悔之手,那时他羽灵宗正值鼎盛时期,宗门之内高手如云,他的父亲也就是前任宗主,更是神魂境的修士,而他羽灵宗跟北方的藏剑门可谓是实力不相上下。

他的父亲只不过为了想加速修炼祭了一城凡人蝼蚁的性命而已,竟然被那叶无悔愤而击杀,而他也在那次深受重伤,甚至因神魂有损此生修为再无存进的希望。

至此羽灵宗才没落下来,人才凋零,修为高深者要么被叶无悔所杀,要么逃离叛宗,元气大伤的羽灵宗只能搬到这煌武国苟延残喘。

他恨。

只不过是几千只蝼蚁而已,他父亲可是神魂境的大能修士,更是没少为这世间凡人们的安危出力,充其量只是收回一些报酬而已,凭什么要就此陨落。

所以他恨,恨叶无悔。

但他同样无奈,无奈自己的实力不够无法报仇雪恨。

那叶无悔此刻早已是神魂境巅峰,而他却还在洞虚第二境徘徊,根本不可能是其的对手。

所以自他父亲死后数百年来,他一直在隐忍,等待着机会,眼看终于快要看到希望了,只要那件事情办成,那位远在北方寒川的人便一定会助他报仇。

可现在,却又被这叶无悔和他的藏剑门所破坏,他怎能不怒。

他黄时雨誓杀此人。

可现在不是时候,他们必须要先将姬雪明夺回来后才能开始那项计划。

压制下杀气,黄时雨再次看向了他这唯一的儿子,此刻黄文修正一脸愁苦之色,见前者看他,便道。

“父亲大人,我的修为废了,我变成了一个废人!”

他自身丹田的损伤他自然知晓,那绝不是普通的被毁,那道烈焰的斩击甚至直接将他整个丹田洞府全部烧毁,普通的返灵丹甚至阶级更高一些的丹药,根本无法修复。

一想到自己今后就是个毫无修为的废人,无法在接掌羽灵宗,他便已是满脸绝望之色,同时也对废掉他修为的顾凌恨到骨子里。

若有一日,藏剑门被灭,他一定要把顾凌抓住像他这般废掉修为,然后终生将其变成他的奴隶,用最为残忍的方式折磨她。

一想到这,他在愤怒之余,竟然还有了些许兴奋。

而就在这时,黄时雨却再次开口道。

“放心吧文修,你的修为为父有办法,不仅能帮你恢复修为,甚至还能助你更进一步。”

“你跟我来。”

那语气并不像是安慰,黄时雨说完这话后便将转身带着黄文修离开了此处。

他羽灵宗曾经鼎盛过,虽然没落了,但终究还是有些私货的。

当年他的父亲就曾在一处秘境之中得到两枚丹药。

此丹名为九转归灵丹,号称是世间最完美的修复丹药。

不仅可以帮助被废的修士恢复修为,还能助其更上一层楼,当然,境界越高,所能增加的境界成果也会低上些许,但就完全恢复修为无任何副作用这一点,就足以说明此丹的厉害之处。

黄时雨一直不舍得用这丹药,一直将它存放于宗门宝库的最深处,此刻他的独子被废,也只动能用其中一颗了。

可就在来到宝库最深处,打开了那重重灵锁,黄时雨将一只长方形的盒子取出打开时,却愣住了。

原本有两个凹槽,分别都盛放着一枚九转归灵丹的盒子内,此刻竟然只剩下了一枚,而那本应该盛放着另一枚九转归灵丹的地方,只留下一个空空的凹槽。

黄时雨:“我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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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只是一个算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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