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另外,还有一位熟人。

阴阳怪气宗的大长老,冰花雨。

“稀客呀。三位...”

我蹲下身子,将食材系好,轻轻一挥手,食材被收入储存空间。

葬影看着我的小法术,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收取之法果真玄妙...”

“哎哟!真是神仙手段呢!”冰花雨一如既往的出言讥讽。

事实上,这并不是什么神仙手段,‘收取之法’就算是普通的散仙也能轻易使用。

但是冰花雨的性格,就一定要阴阳怪气,似乎不和人抬杠就会死。而他,也不只是针对我一个人,还针对葬影。

作为一个仙人,葬影的收取之法用的一直都不好,但是她的特殊能力却令冰花雨十分眼馋,因此他总是故意的排挤葬影。

陈乾遂依旧不悲不喜,轻甩拂尘,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

我看了看这个冷若冰雕的男人。上下打量一番后,笑出了声。

“哈哈哈,想必你就是‘绝情灭缘神功’的创始人咯——按照辈分来说,我还得叫你一声前辈呢。”

陈乾遂向我微微一鞠躬,不置可否。

“陈乾遂,你什么意思!”

冰花雨对陈乾遂的想法感到十分恼火,愤怒的瞪了他一眼。

陈乾遂那冷如冰山的面容,也难得的露出一抹不屑。

“天璇十二星,你只是第六位,我是第五位,你应该放尊重一点!”

“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你不过是加入时间比我早,实际上你境界也没我高,尤其你这个装逼仔身负重伤,劝你善良,说话要注意尺寸!”

我轻轻探查陈乾遂,发现他的确身负重伤,此刻已经是外强中干,强撑着身体罢了。

还未等我出手,对方就已经内讧。

——葬影见冰花雨如此嚣张,心中早就不爽。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厉害!老不死的东西!要不要打一架?”

“哟哟哟,急了,急了!”

真是气人,冰花雨的语气让人听着就不爽。

我顺势对另外二人说道:“二位,若是你们看他不爽,我可以帮你们打他!”

说完,我将宝塔亮出。葬影心领神会,持刀指向冰花雨。

陈乾遂也心照不宣的站在冰花雨的退路上。

“你们,你们!”

冰花雨有些慌了,但转瞬又平静下来,接着阴阳怪气。

“说不过就要动手?就这?不会吧!”

对付这种烂色,就应该直接点!

“凤凰于飞!”

双瞳红光闪烁,硕大的凤凰翅膀自背后浮现,向前扇去。冰花雨措手不及,被我的攻击逼到跳到空中。

“影法·乱影舞!”

葬影手中的暗月与阴影合二为一,伸出无数黑手向冰花雨抓去,冰花雨运起玄冰诀,将自己团团包裹才堪堪防住葬影的攻击。

“悲天悯人!”

‘王八缩壳’的冰花雨如同沙袋,陈乾遂一甩拂尘,正中其后心。

噗!

冰花雨被打出一口黑血,愤怒的看着众人。

我和葬影更加愤怒的瞪了回去。

陈乾遂则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表示:与我无关。

“好,好!你们给我等着!”

冰花雨从怀里掏出一张邀请函,向我扔来。

“凤舞阳,这次算你小胜,下次!圣兽比武,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赢我!”

冰花雨放出豪言,灰溜溜的夹着尾巴逃走了。

“真是用最狂妄的语气掩盖最胆小的行为。”

葬影不屑的吐了口痰。

陈乾遂轻轻摇头,感叹冰花雨的为人:“这个冰花雨实在不是个人,心是黑的,连吐出的血都是黑的。”接着又对我说道,“小舞,我与你师傅老菊子是老相识,这次就当我这个‘师叔’的给‘师侄’送的见面礼。下次我们见面,师叔就不留手了。”

拂尘拂动,陈乾遂化为一缕青烟离去了。

“这是生怕我要点啥啊,跑得这么快呢!”

不过被他一说,我又想起了我的师傅,不禁感叹呐。

“师傅就是个大老抠,朋友更是青出于蓝呐!”

感叹归感叹,我身边还剩下一个人。

我转身看向葬影,但她丝毫没有想走的意思。

“我...”

葬影心中纠结成一团乱麻,几次开口,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说。

“你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她害羞的点了点头,我并不知道的她是谁,但从刚刚一瞬的相处来看,她倒是个值得交朋友的人。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急急如律令!坐骑召来!

我捏上六甲秘祝,一道白光自天而降,落在我们二人中间。

与龙浅在一起的大半个月,再加上之前听到的一些传闻。

在她心中,我是一个仙风道骨,正气凛然的仙人。

但是当她看到我坐骑的一刹那,她对我的看法瞬间崩塌了!

“这是我的坐骑,上来吧,带你转一圈,散散心。”

“这是坐骑?”

葬影指着‘它’,连问三遍。

“这是个车?”我点点头,答道:“宝马。”

“但为什么是两个轮的?”

“因为这是个自行车。”

“别的神仙腾云驾雾,你骑自行车?”我又点了点头。

“如果不喜欢腾云驾雾,哪怕骑个老虎狮子也行呀,你弄了个自行车?”

“这,主要是快呀!”我解释道。

“孙悟空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不比你用脚蹬快?”

“我这个安全呀,翻跟头多危险。”

“法拉利不比你这个俩轮的安全?”

“好吧,我直说了。”我被葬影逼问的无言以对,坦白说:“天庭的工资呀,是很高的。但是刨出了房租水电,再扣了油米菜面...”

葬影问:“就不剩多少了吗?”

我摇摇头:“还能剩不老少!但能省点是点,我就买了个自行车。”

葬影如查户口般询问:“其他的钱呢?你和人赌博去了?”

“没有,我不赌博。我打游戏用了。”

葬影气不打一出来,指着我的鼻子,如泼妇骂街一般。

“你这个死不正经的家伙!简直就是个废物!”

我被喷的一头雾水,但还未等我还口,葬影自己簌簌地掉起眼泪。

“呜呜,为什么呀!龙浅宁愿和你在一起,也不愿意多看我两眼。”

what?

这什么情况?

“龙浅?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哭的很伤心,我没能太听清,只听到了龙浅的名字。

葬影也不回应,就蹲在地上一直哭。

我想安慰一下,但却无从下手。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上车,我带你找龙浅去!当面质问她!”

“有事我给你做主了!别哭了。”

“做主!”葬影气的起身锤了我一拳,“你能做什么主!你能把龙浅让给我吗?”

我恍然大悟,看着梨花带雨的葬影,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哦吼吼吼吼!原来你是把我当成情敌了!”

“哦吼吼吼吼,来上车!”

银白色宝马自行车一横,我坐上自行车:“跟我去见龙浅,看看她的想法是什么。”

“你不吃醋吗?”

面对这个问题,我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回答说。

“大被同眠,多好的事!只要她同意,我无所谓呀。”

不过,我觉得这个‘定心丸’是个三无产品,应该是个假药。

——她愤恨的瞪了我一眼,接着不甘心的坐在后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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