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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一片的荒野,长着稀稀落落的树木,在山顶,隐约可以看到一座寺庙的轮廓。
惨白的月光静静照落,月光有些刺眼,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是慢慢的走着,在草丛里,时不时闪过几道幽绿的淡光,书生有些被吓着,脚步赶紧了些。
终于到了!书生满脸解脱,整个身子都趴了下来,赶路太累了!这是书生最后的想法。
正当书生睡着之际,好似有女子尖叫,“啊——!”将书生从美梦中扰醒。
书生有些瑟瑟发抖,半夜荒山野岭,怎么可能会有女人在这里!一定是骗人的,幻听,一定是幻听!抱着这样的想法再次睡觉,可辗转来去,书生心里好像压着一块石头,不舒服的紧,总是想往那个发出尖叫的方向瞄几眼。
书生终究还是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向了寺庙外,这一看不要紧,寺庙外竟然有一个女子,衣不着缕,直直的昏迷在那。
书生两步并作一步,急切的把女子抱起,轻轻的将她安放在了寺庙内。
书生仔细一看,真是个标志的美人儿!端好是画中人,肌映流霞,足翘细笋,白昼端相,娇艳尤绝。
慨然华妆出,一堂尽眙。
……
许久过后,女子迷迷的睁开了眼,双眼迷离而深邃,仿佛有着勾人心魄的能力。四目望去,书生的魂儿差点都被勾走了。
“啊!你这读书人,也敢做如此下流之事!让奴家还怎么嫁出去!”女子发现自己衣不遮体,面露羞红,大声喝嗔。
“姑娘,我…我真没做什么!我就是……”那书生还想解释着什么,却被女子打断,
“你说怎么办!身子被人看光!奴家还怎么敢嫁!呜呜呜!”
女子眼神楚楚可怜,水汪汪的大眼睛,再加上精致的面孔,看的人也是一阵心痛。
“姑娘,我就一读书人,我能有什么赔给你!你说吧,看我有什么能赔给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书生也心软了,有些焦急的说。
“那……奴家想要公子你……可…可以吗?”话语一出,女子更羞,脸色如熟透的苹果一般通红。
“好!你说什么,姑娘,是想要…我!”书生反应过来,语气顿时变得支支吾吾。
书生的头上冒着丝丝白气,眼神变得迷离,一看就是被喜悦冲昏了头。
顿时,女子变得极为大胆,跨步坐在了书生面前,姿态妖娆,软糯的说:“公子,奴—家—想—要了!”
书生一把把女子推开,顿时被喜悦冲昏头脑的心情淡去了不少,说话却仍是结巴:“姑娘……这…这不和礼数,而且……而且我们才……我们才见面不久……”
女子不高兴了,嘟着嘴,眼眶泛红,
“公子是不要奴家了吗?怎么可以这样,吃完了,擦干净嘴就不认了吗?呜呜呜!”
说着,那女子还一边哭了起来,若是有不知情的人看到,定是认为书生对女子干了什么坏事。
“怎么会!姑娘那么漂亮,我是怕配……配不上姑娘。”书生解释起来。
“这样说,公子不是不要奴家了!”女子眼神发光,好像是拿到新玩具的小孩,高兴的不亦乐乎。
“姑娘,给我的点时间缓缓,行吗?”书生有些羞涩,小声的说道。
……
就这样,这荒山野里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淅淅沥沥,树木几乎被压倒,好好的路,也变成了泥潭,这都告诉了书生一个事情——他无法赶路了。
书生本是一个小县城的富农人家,因为某件事情,突然上进,几年的奋发努力,当上了秀才,准备进京赶考,赶考这一事啊,如若中了状元 ,不但会成为王的红人,还是一件可以光宗耀祖的事。
(七大国附近,有许多凡人小国,在那些小国里面,科举制极为流行,在凡人眼里,文士的地位比武将高得多,因此,凡间大多流传着重文轻武的习俗)
书生望着现在的暴雨,内心有些慌乱,倘若没有赶上时间怎么办?在寺庙内徘徊着,书生却是越发焦急。
只要是个练气以上的修士,仔细观察,便可发现这滚滚乌云中,藏有的几缕妖气……
这几天里,一直下雨,书生放下了烦恼,如果真要错过,那就错过吧!在这几天,书生一直和那名女子相互交谈。
“姑娘,敢问闺名,小生姓聂名晓前字燕蓝。”
“奴家姓宁名采晨,没有字,公子可叫奴家小晨。”
……
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谈着,那女子,不,是宁采晨,对聂晓前是愈发的上心,而聂晓前,也发觉自己恋上了这位女子,又敢问有谁能抵挡得住,性格温柔委婉,多才多艺而有美貌的女子呢?
两个人就这么渐渐的喜欢上了对方,不过这种爱慕很脆弱,一不小心就会折得一干二净……
这天的雨是变小了,聂晓前吃着干粮,围在篝火旁 ,和宁采晨讲起他的所见所闻,忽然,一阵大风袭过来,刹那间,化为一名绿衣女子。
聂晓前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仙家手段,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