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系统，你是不是给我磕了假药了！说好的六十道道之气，怎么一道也没有？”
没错，佟小冉内视发现自己的丹田还是只有那金灿灿的三十六道道之气，其余的地方还是空荡荡的。
“宿主怎么能败坏本系统声誉，说好的六十道绝对是六十道。”
“那你怎么解……”佟小冉还没问完，就被打断了。
此时慕诗雨已经坐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地问她：“真的？”
佟小冉欲哭无泪，话都说出去了，难道要说，是假的，刚才是为了逗你开心。
这么皮，腿会被打断的。
“诗雨姐你自己看吧……”佟小冉伸出手，一副认命了的样子。
她坐得很乖巧，忐忑不安，像做错事的孩子等待老师责罚，心里面已经把系统骂死了。
慕诗雨修长的手指捏住佟小冉的脉搏，感受她丹田里的情况。
片刻后她睁开眼，有些不解。
是三十六道，但是排列有些不对劲。
慕诗雨看了眼还未睡着的公郡笛，一把拽过佟小冉，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被子里。
“呀！”佟小冉惊呼一声才喊出一半，就被慕诗雨用手捂住了嘴。
佟小冉大惊失色，这是要对她进行惩罚了吗？
“瑞唔系，喔宅野呜散光惹！（对不起，我再也不撒谎了！）”佟小冉挣扎着，被慕诗雨捂着说话闷闷的。
及时认错，说不定能让诗雨姐轻一点。
接着她又挨了一个脑瓜崩。
“别乱动！说什么呢，听也听不清，是不是傻了？传音！”慕诗雨瞪了眼跟遭了绑架一样一阵踢腾的佟小冉，传音道。
经慕诗雨这一说，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可以和慕诗雨传音。
佟小冉剧烈挣扎的身体慢慢软下来，眨了眨雾气氤氲的双眸，传音道：“我不动了，能不能松开我了。惩罚什么的，我乖乖接受就是了。”
“我真该罚你！”慕诗雨冰蓝色的眸子仿佛有火光闪烁，吓得佟小冉不敢与之对视，“修炼出了岔子为什么不和我说？以后出了更大的问题怎么办？”
“我错了，不该骗……哈？”佟小冉求饶求到一半愣住了。
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
难道不是兴师问罪自己骗诗雨姐修炼进度的事。
修炼出了岔子？
有吗？
我自己怎么不知道？佟小冉满脸茫然。
“敞开心扉，我进你身体里看看。”慕诗雨命令式的语气中透露着担忧。
“好、好的！”佟小冉没有多问，乖乖照做。
慕诗雨意识再次降临佟小冉的身体，以佟小冉的视角仔细查看她的丹田内部。
不一会儿，慕诗雨退出佟小冉的身体，叹了口气。
“是虚之气！”
“虚之气？”佟小冉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不是说自己要凝结道之气吗，虚之气又是什么东西？
“正常人修炼，以一百道道之气蕴体修行。可有人天赋奇差，身体凝聚不出一百道道之气，几十道就是极限。但他们也必须有这一百之数的过程，而剩下的几道就算再怎么凝练都难以凝出实质，只有模糊的虚影，这些假的道之气称为虚之气。”慕诗雨解释道。
“一般来说，要么不能修炼，只要能修炼最后差也就缺个几道，你这差了六十四道的天资，可以载入史册了。不过还好不是什么别的大问题，只是单纯天资差。”
嘴上说着不是大问题，但慕诗雨看向佟小冉的目光里有些许怜悯。
而佟小冉更是从未见过慕诗雨露出这种同情的表情，一瞬间对自己的天资有了准确的定位！
一个惨字，恐怕都不能形容，非得是惊天地泣鬼神，才能让慕诗雨对她充满同情。
她内视丹田，仔细观察，果然发现了很多道透明的道之气。
只不过在金色道之气的光芒掩盖下很难察觉。
“系统，我错怪你了。”佟小冉心中苦涩，给系统道歉。
她哪能想到自己天赋这么奇葩，别人一百道蕴体，她倒好，三十六道蕴体。
“我错怪你了，是我之前没有看仔细，疼不疼？”慕诗雨露出歉意，吹了吹佟小冉的额头，“怎么这么傻，不早和我说，弹傻了怎么办？”
“……”
怕弹傻你还这么用力。
佟小冉心中叹息，这天赋差虽然让自己躲过一劫，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罢了，差点就差点吧，咸鱼就闲个彻底，省得以后打来打去，争什么天才之名。
在慕诗雨的拥抱和安慰下，佟小冉缓缓进入了梦乡。
见怀中的萝莉入睡，慕诗雨从储物戒拿出一本《卦经疑难杂解》，盯着扉页看了好久。
“据说九玄仙子，也是三十六道道之气蕴体……”她收回书，喃喃自语。
……
与此同时，外面也有点小插曲。
“嘿嘿，那哥仨。”张朝柱笑意盈盈地揽着郭清、杨滨和于程来到一个角落。
“怎么说咱经历了那地犼，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吧？”张朝柱搓着手，笑得憨厚。
三人对视一眼，抱拳道：“那是自然，多谢张哥之前出手！”
面对地犼，张朝柱可是丝毫没有退缩，承担起归元境的责任，与其他几人合力斩杀地犼。
虽说最后从结果看，是佟小冉一剑斩杀地犼，张朝柱功劳并不算大，但不能否认他的出力。
“那咱可就说掏心窝子的话了。”张朝柱顿了顿，低声道，“你们哥仨没有跟公郡笛一样藏着掖着，然后突然冒出来说自己是归元境吧？”
“张哥，瞧您说的这归元境跟大白菜一样，真论起来整个道院的归元境也不多。”郭清笑道。
“就是啊，咱们这边你算一个，然后是小冉姐，方首席，郝伟老师和公郡笛，这都过半数了，还不带算那个柳副首席的。”杨滨分析道。
“实话说，咱们这边就我们仨和那个慕诗雨是蕴体境了，着实有些凄惨……”于程无奈道。
“哦～”张朝柱语气拐了个弯，笑眯眯的道，“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三人面面相觑。
“放心揍你们了。”张朝柱邪笑道。
“卧槽，不至于，张哥。这么记仇以后会没朋友的。”
“打我的时候怎么不想以后会没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