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内的灯被打开,所有窗户的窗帘被拉上,飞机内不再是黑乎乎一片,座位上上坐着一堆的救赎教的人,他们警惕地望着气喘吁吁的我们。

糟了,好像进了救赎教的撤离飞机了!

“看来3个有仇的母体都来了啊......”公羊开华率先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的手被砍断,头发和头皮掉了一大块,成了一个地中海发型,他怒气冲冲地望着我们。

“开华!别冲动!”蒂弟一把将公羊开华拉回了位置上。

飞机起飞了,郭娇娇和秀儿找了空位子坐下,系好安全带。

飞机离开了芜湖市,那三枚核弹头从飞机附近呼啸而过。

我们解开安全带,沿着飞机走廊往驾驶室走去,救赎教的人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我瞟了一眼蒂弟,蒂弟旁边的位置上绑着杰姐,杰姐已经尸变了,嘴里的锯条被取下,杰姐咬着勒在她嘴里的布,不停挣扎着。

走到了头等舱,只见一个粉红色头发的小女孩,抱着一个玩具熊,独自一人坐在头等舱。

“你来了?”那个小女孩回过头,“想必我的名字你们也该听说过了。”

“你是......”我继续向前走,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微笑着。

“伊丽莎白三十八世,B国公主。”

啊!难道这就是救赎教嘴里说的女王伊丽莎白三十八世!爱了爱了!

“你们也真是不给我面子啊,一连杀死了我的3个得力干将,说吧,你上这趟飞机,是不是冲着我来的?我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伊丽莎白三十八世压制着内心的怒火,依然保持着微笑。

“事实上......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的仇和怨......我们只是被人类用火车运到了芜湖市,然后听说有核弹会摧毁芜湖市,所以就上了飞机。”虽然她可能和我们是敌对,但是我还是得向她解释清来龙去脉,毕竟救赎教逼急了什么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们可不想在飞机上面打起来,打着打着可能就坠机了。

“看来是误会一场呢......”她端起桌上的芜湖特产乌龙茶,细细品了一口,“我们其实并不是坏人,文琪,我们只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能够加入救赎教,并幸福地变成感染者,也能让他们组成丧尸军团,同时满足我复仇的心愿......”

脑海里再次回想起那个母体挣扎的画面,复仇的声音再一次在脑海中回荡。

“可是......你为什么要伤害那只母体!”我质问伊丽莎白三十八世。

“嗯?你说那只黑衣主教旗下研究的母体吗?这件事情与我无关,我只是说让他们能够研发能控制母体的药物,我没有规定让他们去这么残忍地折磨母体啊......”她一脸无所谓地喝着茶,我听了她那事不关己的话语,气的一巴掌将她手中的茶打翻。

“你就是在演戏!你明明看到了那残忍的实验!事实上你每一次都在看!我们被绑在手术台上的时候其实你也在监控的另一头默默观察着!”我试图为那个牺牲的母体讨回公道。

“哼......这都被你发现了,可是最终的施暴者并不是我,我就看着他们研究有什么问题吗?再说了,牺牲一个人拯救全人类,难道不应该吗?我的研究数据也都是给了你的祖国Z国,而不是B国皇室,文琪,你可长点心吧!”

她满脸毫不在意的样子彻底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我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这是借刀杀人!漠视他人的生命!你和那只母体背后肯定有什么隐藏的秘密,名义上说是为了大家,其实就是为了你自己,想干掉那只母体!和当初那个把我踢下去的那名学生的所作所为有什么差别!”我越掐越紧,那细嫩的脖子似乎马上要被掐断一般。

“大胆狂徒!竟敢伤害女王!”塞纳德·莫里突然从行李架上蹦了出来,勒住我的脖子,我下意识地松开手。

“哼!真是粗鄙之人!莫里!电她!”伊丽莎白一声令下,抱在我脖子上的塞纳德·莫里开始放电,我感觉我全身一阵强大的电流通过,将我击倒在地。

驾驶室的门打开了,一个穿着B国皇家飞行员服饰,戴着墨镜的男子走了出来。

这架势不像是要去英雄市!我可不想再被飞机运到别的地方去了!

“嘿!嘿!不要打架!刚才那一下差点飞机要熄火了!”那个男子说的是英语,我英语成绩是各科中最好的,能听得懂他说的话。

塞纳德·莫里松开了手,我慌忙站了起来,抓住了那个男子的衣领。

“这架飞机要飞去哪里?快说!”我睁大眼睛盯着他,他瞟了一眼伊丽莎白三十八世,伊丽莎白三十八世点了点头。

“去B国囵盾的......”他支支吾吾。

B国囵盾?!这和英雄市真就隔了十万八千里啊!

“掉头啊!掉头啊!我要回家!回到卡特市!然后去英雄市啊!”我将他衣领都撕烂了,他被我这架势吓得钻回了驾驶室。

“哦,再告诉你一个糟糕的消息,其实你根本就不需要上飞机的,你低估了我们救赎教的势力,在你们Z国的ZKILL组织里高管中也有我们的安插的卧底,那三枚核弹,全都无法爆炸落地,将会被我们的教徒回收,准确来说,就是送给我们的。”她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又一次倒满了茶。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我望向了已经远在身后的芜湖市,芜湖市并没有升起巨大的蘑菇云,但是通过那三枚核弹在空中划出的线可以看到,核弹已经落地了。

“到时候,我们逐步将Z国的大部分核弹全都收入囊中,先核平R国,然后再让我们已经控制了的梅尔特公司逼迫新A国总统下台,将A国纳入B国版图,我们将是世界上拥有核武器最多的组织了,没人敢和我们开战,重振B国当年世界霸主的风采。”她把茶吸得呲溜呲溜响。

套路啊!这一切都是套路!

“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这种性格,在末世更本无法生存下去,即使你现在勉强活下来了,不也是中了圈套?”她说的话点醒了我,我越看她越觉得是那个把我推下去的那个学生,越看越像......复仇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回荡......

“什么圈套?”话音刚落,蒂弟抡着大锤就从背后朝着我挥了过来,郭娇娇一把抱住了蒂弟的另一只手,将蒂弟一脚踢飞,蒂弟手中的大锤砸死了一排坐在座位上的教徒,教徒们愤怒地冲上前来。

大量教徒涌进头等舱,秀儿拿着长刀砍杀这他们,将他们封堵在头等舱的门口。

惊悚的电锯声响起,感染变异的杰姐不知被谁放了出来,屠杀着堵在头等舱门口的教徒,教徒的肢体落了一地,血花飞溅满了整个经济舱。

塞纳德·莫里称我不备朝着我一拳锤了过来,我幸运地躲开了,一把抓住他背后背着的大电池,一拳头锤了上去,里面的浓硫酸哗啦啦顺着他的腿流了出来,腐蚀着他的腿,而我的手有一层防腐蚀的保护膜。

他惨叫着,锁链甲被腐蚀,稍微学过那么一点物理的都知道,并联电路哪条电阻小电流就喜欢走那边,现在好走的铁链断掉了,就只能从塞纳德·莫里的身体走了。

塞纳德·莫里被强大的电流击倒在地,不省人事,伊丽莎白三十八世拿出了放在她怀里藏着的远程生命迹象检测仪,叹了口气。

塞纳德·莫里已无生命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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