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小师弟身体承受不住颠簸,所以沈颜心并没有使用御剑飞行。
为了方便,沈颜心自己做了一个背带,将小师弟绑在自己的后背上。
不得不说沈颜心不仅是一个修炼天才,还是一个心灵手巧的美少女。
不过就像是报复苏云当初给她套上粉色麻袋一样,她也给苏云做了一个粉色的背带。
只是苏云自己看不见那个粉红色的背带,不然一定会吐槽两句。
没想到师姐居然喜欢粉红色,果然好少女心啊。
苏云虽然不能睁开眼,但是还是有意识的。
他一直感觉自己趴在什么人的身上,不知道是师姐还是沐曦。
沈颜心身上的龙鳞早已褪去,白皙光滑的后背紧紧贴着苏云的胸前。
沈颜心将此时已经香汗淋漓,她将苏云往上提了提,扭头看着小师弟像是熟睡的模样,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自己好不容易才遇到小师弟,怎么能让小师弟一直昏睡下去呢。
走了这么久,小师弟好像都还没有吃东西呢。
小师弟现在还是胎息后期,不吃饭还是不行的,将粉色的背带轻轻解开,然后从储物袋里取出了一些米,然后开始煮起了粥。
几分钟后,粥渐渐熬好了,沈颜心用勺子舀起一勺粥放在红润的小嘴前轻轻的吹了吹,然后递在苏云的面前。
可小师弟的嘴闭的死死的,食物根本吃不下去。
沈颜心陷入了沉思,她的脸有点红,她呆呆的看着昏迷的小师弟,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将食物放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对着苏云吻了上去。
因为害羞沈颜心把眼睛闭的死死的,吻上苏云之后,她用舌头轻轻将苏云的牙齿撬开,食物缓缓流进了苏云的嘴里。
而后沈颜心又如法炮制,喂了苏云不少次,终于把粥都喂进了小师弟的肚子里。
沈颜心用手捂住了自己红彤彤的脸,她还是第一次干这么刺激的事。
自己是为了喂昏迷的小师弟吃东西,所以才……才那样做的。沈颜心安慰着自己。
沈颜心平复了一下心情,收拾了行李物品之后,又将小师弟挂在背带上,背了起来。
而后带着苏云来到了东荒的西北边缘,又穿过好几坐连绵山脉。
苏云沈算不上重,也绝对不轻,背了这么久,沈颜心也感到体力有些不支,打算背着苏云朝着最近的城镇方向走去。
距离苏云昏迷,已经是五天之后了。
城池内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城门上“落月城”三个大字写的刚劲有力。
这里有着许多的凡人和修士。
沈颜心眺望着整座高大雄伟的城墙,守城的士兵鞘中剑气共鸣,有着一股宏伟的气势。
沈颜心背着苏云,跨进了一家名为欢乐客栈的店门。
店里热闹非凡,小二在张罗着接待客人,老板在柜台后面斜靠着,还有一大批鱼龙混杂的修仙者坐在一楼大堂里。
沈颜心一进门便吸引了众多人的注意,虽然沈颜心平时冷冰冰的看起来高高在上,给人一种不敢靠近的气息,但是她的容貌实在太过出众了,加上背后还背着一个男人,让人浮想联翩。
坐在大堂里的修仙者,大部分都是筑基,胎息期这个样子,年龄大多数都是青少年。
“美女,喝一杯?”
终于又人忍不住了,一位青年端着酒向沈颜心搭话。
沈颜心直接无视了那名青年,缓缓的朝着老板的位置走了过去。
“妈的,臭女人不要给脸不要脸。”
被无视的青年感觉自己失了面子,动手想要抓住沈颜心。
“有事吗?”沈颜心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那个青年,对于这种事情,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看着沈颜心冰霜般的眼神,青年如同堕入冰窖,他直直的打了个寒颤。
不过青年强忍着惧意,并没有离开,因为这时候离开的话,肯定会被同伴笑话吧,他正了正脸色说道:“姑娘一个人住旅店怕是有些危险吧?怎么,你的丈夫还需要别人背,是残废吗,哈哈哈哈要不要改嫁给我呀?”
沈颜心皱了皱眉头,虽然她并不在意别人说她什么,但是她很在意别人说自己小师弟的坏话。
她身上的寒意越来越冷,直至蔓延到整个客栈。
就连在柜台后面昏昏欲睡的老板,都被这寒意突然惊醒,他醒来一脸懵逼的说道:“啥玩意儿,我一觉睡到冬天了?”
而直视沈颜心的那名青年更是瑟瑟发抖,他不过是一名胎息修士,平时也就在客栈里耀武扬威一下,哪里见过这阵势。
他都快吓得直接跪下了,沈颜心身上散发的灵气,绝对不是他可以对抗的。
到这个时候,青年不得不认怂了,他已经被沈颜心的威压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女侠,女侠,有话咱们好好说,动刀动武的多不好啊。”
沈颜心轻声吐出一个字,在灵气的加持上有着无上的威严:“滚。”
“好的,小的这就滚。”说罢,那名青年立马连滚带爬的滚出了客栈。
见识到沈颜心的气势之后,整个客栈鸦雀无声,有些打着沈颜心主意的修士不由得庆幸,还好刚才自己没冲动。
冲动是魔鬼啊。
沈颜心没有在意这群人,苏云的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她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小师弟的头发。
她转身面对着客栈老板,淡淡的说道:“一间上房。”
刚刚懵逼的客栈老板已经回过神来,见识到沈颜心厉害的他对着沈颜心毕恭毕敬。
“女侠,上房就在上面,这是钥匙,您自己上去吧。”
客房老板将钥匙递给沈颜心,他可不敢太靠近沈颜心了,刚刚那股寒意简直直击人的心灵,让他还以为一觉睡到冬天了,简直太可怕了。
有些时候,客栈经常会来一些修为级高的神秘人,那些人都是自己惹不起的,很显然,这个冰山美女就是其中之一。
看着沈颜心点了点头,接过钥匙,目送她上了二楼,客栈老板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