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车里的人才派遣满脸虚汗的捂着伤口部位大口喘着气,司机回头看了一眼他,还轻轻哼了一声。
可就在司机回头继续开车的功夫,突然前方出现了头戴奇怪头环的死鱼眼少年。
那其实是一种特殊的【护目镜】,这种带着无数传送线的特殊护目镜不盖眼睛,而是像土星环一样覆盖住整个头颅。
圆环的三百六十度全插满了插头,由无数的电缆连接到腰部,而且电缆大部分时候都垂在地下。
而那个少年正是大能力者......
——誉望万化。
↑即将领便当
啊!?
司机看到他后被吓了一大跳,连忙踩下刹车,但对面的誉望万化不但不慌,还直接抬起自己的手臂。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押送车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直接整整齐齐的砍成两半个经过他身边,最后押送车撞在桥上的护栏墙上停下。
“好痛......”
后车厢被关着的人才派遣趁着这机会赶紧爬出来。
“可恶!”
他摔在公路上。
嗒嗒嗒......
脚步声响起,人才派遣抬起头看去,看到誉望万化不紧不慢的走到自己面前。
“是你啊......抱歉,我搞砸了。能帮我把这手铐也砍开吗?”
“......”
誉望万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对他抬起手臂。
啊!!!!!
顿时人才派遣的惨叫声响起,连带着鲜血喷出,还有一小部分溅到了誉望万化身上,八成这货整个人已经被砍成两半个了。
而另一边,海原光贵按照土御门的话来到了人才派遣的家里,两个人还正打着电话。
“话说人才派遣到底都给什么工作提供协助呢?”
他边说边给电视贴上纸条,电脑桌上的电脑早就被海原光贵给打开,主机上还有一个U盘插在上面。
几十个小时前通过他们的协助,某个犯罪集团就此诞生了。
原本是给人手不足的地方提供人员,他们特意花钱从外面招募了武装势力,近期一定会引发事件,对他们进行调查并在事发前阻止就是我们的工作。
而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一辆面包车停在了外面,随即有四个穿着类似士兵的人拿着步枪悄悄上了人才派遣居住的楼层。
“我们什么时候变成正义的伙伴了?”
嗯?
海原光贵不经意的一转身,发现不远处的桌子上有着五张钞票。
听好了,把看似线索的资料都回收掉。
他走到桌前把那些钞票拿起来。
“明白。”
啪嚓!
突然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一颗手榴弹不知道被谁顺着窗户给扔了进来。
轰!
火光四起,大量的烟顺着窗户蔓延了出来,房间里面被炸的一片狼藉。
咚!
紧接着房门被人从外面被踹开,随即那四个类似士兵的家伙们走了进来,而海原光贵躲在某处偷偷的观察着他们。
“接下来......”
他有些无奈的看着手中的钞票。
“该怎么办呢?”
在楼下,一群吃瓜观众正观看着【案发现场】,有的人还拿出手机发个朋友圈什么的。
此时,暗殇和一方通行也正好走到楼下。
“一方小哥,我们不去帮光贵先生真的好吗?”
暗殇开口道。
“没必要,那个笨蛋没你想的那么弱。”
随后一方通行又加了一句。
“希望你自己的工作自己能处理好,海原。”
一段时间后......
咕噜......嗒......
柜子被土御门给拉开,里面藏着一个人,他蹲下身看了看,发现那个人右腿没了一块皮。
呵......
土御门笑了一声。
“这里就是海原那个笨蛋消失的地方。”
一方通行和暗殇走了进来。
“看这个。”
他们二人转头看去,见到土御门指着那个人右腿的伤口部位。
“这是【阿兹特克】的魔术。”
啊?
听完一方通行有些疑惑,土御门也站了起来。
“海原拥有使用人类的皮肤和别人进行替换的能力。”
“我不太清楚你们那些怪力乱神的事,也就是说他和这人替换了?”
“嗯,想必他是混进了袭击这里并毁灭证据的那群人里,并在见机行事吧。”
没错,伪装后的海原光贵还真坐在那帮人的车里。
好的,我们再回来。
嗒嗒嗒......
结标淡希边走边寻找着海原光贵留下的线索,随后她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微波炉上。
咔......
她把微波炉给打开拿出里面的钞票。
“找到了。”
她又对走来的暗殇三人晃了晃。
“这是海原的临别【礼物】吧。”
“钞票?”
暗殇看着结标淡希手里的钞票有些疑惑。
“对,我记得学院都市造币厂发行的日本纸币都是印有IC芯片的吧。”
滴......
土御门将钞票放在扫描机上,笔记本电脑上的进度条到了百分百,一条条出现在商品清单屏幕上。
“这是人才派遣的商品清单吗?交易的是一位专业狙击手,名字是砂皿致密。这边的数据是狙击的计划书吧,地点是第七学区,室外音乐会场。狙击目标是......”
他看到狙击目标的名字后愣了愣,一方通行看到土御门这样问道。
“啊,怎么了?”
“......”
土御门没有立即回答他,只是扶了扶太阳镜。
“目标是统括理事会的【理事】,亲船最中,演讲主题是......【给予占城市人口80%的学生们选举权】。这可不太妙,公开演讲要开始了。”
与此同时,在某栋宾馆大楼里,砂皿致密拿着望远镜看向远处的音乐会所,载着亲船最中的轿车也停在了会场门口,两旁还分别站着两行保镖。
咔......
砂皿致密将狙击枪摆在桌子上,并调整好阻击镜的角度,而亲船最中也正好走到台上。
咔!
狙击枪的弹夹被砂皿致密装进狙击枪里,手指扣在扳机上,眼睛透过狙击镜瞄准了台上的亲船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