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为家主的寒雨墨此时却没有心情搞这些,她的睡眠严重不足,黑眼圈足足把她的整个眼睛都包裹了起来,不仅如此,她的体重还疯狂下降了十几斤。
那天寒山对寒雨墨仅仅说了一句不要担心后便撒手人寰的事情,直到现在还印在寒雨墨的脑袋里,她还没有从父亲的死亡中走出来。
徐长生见了十分心疼,虽然他很想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寒雨墨,但是他怕出岔子,尤其是到这种关键的地步,他已经把这张网给打开了,现在就看到底有多少鱼儿会上钩。
徐长生从厨房里取出了一碗白粥,放到了寒雨墨的面前,对她轻声的说道:“徒儿,先吃碗粥吧,你在这么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
“我不要!”寒雨墨一巴掌甩掉了徐长生递过来的白粥,对徐长生愤怒的吼道:“你为什么不救我爹?你明明有能力为什么不救我爹?”
寒雨墨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她知道徐长生的实力,之前在大会上那三个杀手全身衣服上下都沾有剧毒,徐长生不但没有丝毫畏惧还一拳一脚将他们打趴下,事后徐长生也没有中毒的迹象,相反还帮她祛除了体内残留的幻药。
自那时起,寒雨墨就相信徐长生不仅实力高强,就连医术估计也是一绝的。
所以当徐长生说他自己救不了爹爹的时候,寒雨墨是一万个也不相信,每当她想要求着徐长生救父亲时,她总会发现徐长生在躲避着什么,甚至有时候她还怀疑徐长生是故意不救。
徐长生看着摔碎了的碗,一脸愧疚地说:“雨墨你要相信我,不是我不想救,而是我不能救。”
寒雨墨难以置信的看着徐长生:“不能救?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有实力救我的爹爹,但是却没有救他!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能让你连我的父亲都不能救?”
“雨墨,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是我没有能力救,不是那个意思。”
“你走!”寒雨墨站起来指着寒家的大门对着徐长生吼道:“你走,从今往后,我不是你的徒弟,你也不是我的师父!”
“雨墨……”徐长生见寒雨墨正在气头上,估计自己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便识相的离开了寒府。
徐长生离开之后,寒雨墨又独自一人哭了起来。
此时,正躲在远处屋顶上观察着这一切的两名黑衣人突然有了动静,其中一名黑衣人对着另一名黑衣人说道:“快去报告老大,就说寒雨墨把徐长生赶走了,没有了徐长生的保护,看她还能逃脱得了我们的手心!”
另一名黑衣人闻言迅速的从屋顶上离开,将这件重要的消息报告给他们的老大。
然而,那两名黑衣人不知道的是他们现在的举动正被徐长生盯的死死地。
在那两名黑衣人身后不远的又一处屋顶上,徐长生正端着茶水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那名黑衣人匆匆离去。
梓烟来到了徐长生的背后,一脸疑惑的问道:“师父,你当真确定他们会按照你的计划行动吗?”
徐长生笑了笑说道:“那是当然!我是谁啊,神机妙算!寒山告诉我说他的那笔钱由于过于庞大,所以只能找个地方藏了起来,而那个地方只有寒山他一个人知道。现在寒山死了,那群黑衣人之前想要抓住寒雨墨从寒山口中套出钱的下落的计划也就破灭了,之后我又放出消息说寒山把那笔钱的下落告诉了寒雨墨,所以只能把目标转移到知道那笔钱下落的寒雨墨身上。”
徐长生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只是他们不知道寒山已死,寒山把钱的下落告诉寒雨墨这两件事情其实是假的,都是我放出去引他们上钩的鱼饵罢了。”
梓烟像是明白了什么东西一样,紧接着她脸色大变说:“那么师父,现在的寒雨墨就是那鱼饵?”
徐长生点了点头:“他们要想知道钱的下落,必须要抓到寒雨墨从她的口中问出来。”
“但是师父你不怕寒雨墨她受到危险吗?”
徐长生十分自信的说道:“放心,在他们没有得到钱的下落时是不会伤害寒雨墨的,而且我还故意让寒雨墨把我赶出寒家就是为了给他们创造机会让他们抓住雨墨。”
“所以!梓烟你要从现在开始一刻不能停的监视寒雨墨,她去哪儿,你要去哪儿,我相信寒雨墨被绑架到的地方就是他们的老窝,到时候,我们在来个一锅端。”
“遵命,师父!”
梓烟从现在开始打心底有点佩服徐长生了,因为在九阳宗的十几年期间,她对师父的印象除了吃就是睡,是个连自己的卧室都不肯打扫一下的男人。
对于突然变成这样的师父,梓烟心里十分高兴。
“好了。”徐长生从屋顶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后继续说:“我也不能闲着,剩下的时间里我还得要把围绕在寒府周围剩下的杀手给除掉,免得他们到时候狗急跳墙祸害到寒家人。”
“师父……”梓烟微微低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着:“师父我感觉今天的你和平常的你变的不一样了。”
“是吗?”徐长生开心的挠了挠头:“要不徒儿你回去帮为师暖床吧,这样也算是对为师的一种表扬认可哦。”
“臭不要脸!”
梓烟骂了徐长生一句,随后羞红的低下了头,她小时候不是没有跟师父睡过,相反她小时候特别喜欢粘着徐长生,每天夜里都会跑去师父的被我和他一起睡,无论徐长生怎么赶都赶不走她。
所以当徐长生提起要帮他暖床的时候,梓烟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自然脸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