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和谐的街道上突然发生了爆炸,是一个澡堂里发出来的,滚烫的开水泼洒在街道上,泼洒在行人上,给人们带来伤害和恐慌,人们开始朝自己认为安全的地方逃跑。当然这时候总是有着一些人朝着案发现场赶去,第一个到达现场的是身穿白色大衣的中年男人,他发现这里发生爆炸后满上从茶馆中跑了出来。

在黝黑的皮肤,黑白相间的平头短发配上一张国字脸,这和他现在穿着的白大衣完全不配,一阵黑气从爆炸现场跑了出来接着又有着一大片的黑气从已经成为废墟的澡堂中升起,那男人一看不对劲从背后凭空拉出了一把大剑对着带头的黑气砍去,我被迫躲闪落在一旁,从黑气中露出一张脸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不就是在茶馆中遇到的那个变态中年大叔吗?

艾莉法从废墟中只用浴巾之包裹着自己的胴体对着那个中年大叔喊着“裂叔,她是魔族。”

我想自己现在的样子已经很明显了,而且很明显不能摆脱黑雾的位置,接着我转身要跑,谁知那个被叫做裂叔的中年大叔竟然拿着大剑朝我扇风试图把我身边的黑雾吹散。“变态是无药可治的!”我大喊着快速的逃离了现场。

艾莉法因为裂叔用剑刮起的大风而被迫蹲下抓紧浴巾,接着赶到现场的是光头主教和白蝶等人,他们快速的在清理现场,补偿了浴场的损失,白蝶看着面前的两人也是脱口而出“师傅还有艾莉法姐你们怎么在这里。”

艾莉法也是哈哈大笑,“这些之后慢慢说,刚才我可是碰到魔族了哦,虽然和她一起泡澡有点恶心。”

我在不远处的边上看着说话的样子猜测了个大概,因为我刚刚放出去的小蜘蛛被那个变态大叔一脚踩死了所以后面的我都不太知道了。但是又来的这两个人应该也是这边圣教的高级部下,这个小镇热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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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我躺在旅馆的房间里开始感觉到无聊,“这时候应该去做什么呢?”我在床上来回翻滚着想要告诉自己别出去了,可是脑海中却告诉这我“吃!吃!吃!”

我最后被自己的内心说服力,僵直的坐了起来换上一身麻布衣只是随意的戴上了顶草帽让黑色的秀发吊在背后,说实在的这麻布衣让我的小翅膀和它摩擦着很不舒服。出了旅店看着外面灯红酒绿的夜市我有些无法适从,说到底自己终究只是一个过客,没有认识的人和自己说笑,没有人会在意自己是死是活,一个人的走的夜市明明一切都是明亮的为什么却如此黑暗让我不适。

我以前和梦璃姐走夜市的时候是找一个小店在里面的吧台坐下吃东西的,可是现在自己却无法适应了,没错我找了个吧台前坐下,开始有人和我搭讪,向我吹口哨大声的咋呼着要请我陪他度过着孤独的夜晚。我是孤独,但是却不需要弱者来可怜。

我正准备手动让这些人滚蛋的时候一个拍了拍他的后背,在他转身的瞬间被一个过肩摔睡在了地上昏迷不醒。我看着面前的这个少女,名叫白蝶。我稍微酒醒了一点看着她慢慢的坐到了我的旁边点了杯鸡尾酒。“有事吗圣女后补小姐。”

“你觉得圣女找魔族是为了什么呢?”

我看着她举起高脚杯饮酒的瞬间眼光看向我嘴角露出微笑,“你少加了后补两个字。”

“算了,我问你今天为什么会在莱乐士的院子里。”

“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你应该学学你的艾莉法姐她可是上来就对我放大招呢。”

“很少有魔族能像你这么嚣张的,为什么以前都没有关于你的消息呢?你是从哪里来的。”她举起杯子想要和我碰杯,我觉得很奇怪的看着她有些微红的脸“碰杯啊,一起喝酒不哪有不碰杯的。”

“魔族现在不是很少见了吗?我以前都很低调呢。”我笑着和她碰杯然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刚刚在这个吧台的不适感完全消失了,人类和魔族两个种族间的交流。我下意识的想着‘语言相通为什么不能交流呢?’这种以前完全没有过的想法出现在了脑海中。

“然后呢,回答我的问题啊。”她的嗓门开始变得大声,我觉得她不应该再喝下去了,否则我可能今晚上要扶她会圣教睡觉,让一个魔族扶圣女回家就好像让小偷送警察回警局一般离谱。

“你是来套消息的还是来喝酒的。”

“我全都要。”我看着她又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从刚开始的鸡尾酒变到现在我不知道是什么酒了,她也给我叫了一杯,我轻轻的抿了一口,浓烈的辛辣感直冲大脑。我赶紧放下微笑的看着她。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然后没有说话继续喝着,我默默的起身拿起草帽准备离开,白蝶快速的抓着我的手臂,然后带着酒醉后的傻笑看着我,她现在的样子非常好看,水灵灵的大眼睛惹得我心底一阵毛毛的“我可不能放你乱跑。”她举起酒杯把里面的酒都倒在了地上,那些酒水飞溅在我的凉鞋上。“走吧!”她在桌面上拍了一袋子钱然后看着我。

从头到尾她的手都没有放开过,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解释什么只是默默的拉着她离开了这里。我们穿过拥挤的夜市,慢慢走到了小镇边上的一个公园里,也是在这个公园里我遇到了提丰亚斯,“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今天早上在莱乐士的庭院子里你是被人炸下来的吧,有人想要陷害你。”

“哦?怎么说?”我听着她的话也是好笑,不过当时那种情况我没有炸掉门前一棵树让自己现身的必要,再加上那刺伤她手下的飞镖根本不会沾上我的气息,很明显不是我的。

“这你应该比我清楚得很,不过我想那想要陷害你的人应该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向魔族寻求帮助吗?你可真做得出来呢。”

“也是因为你也是个特例才做得到的,告诉我你所知道的。”白蝶坐在我来这个城镇的第一个夜晚睡觉的长椅上,她轻轻嗅了一下我,“这里有你的味道,你难道一直都睡这里吗?”

“是不是所有圣女后补都像你这样鼻子灵呢,你姐姐知不知道呢,不过可不能只是我告诉你情报,我也需要知道一些事情。”我看着她的样子,这哪是什么合作,这只是交换情报罢了,不过我只在这里睡过一个晚上还能闻出出我的味道果然还是有厉害的地方的。

“哦,你想要知道什么?”

“让我看看,我告诉你也可以,这个光头主教就是幕后黑手,他背地里和着什么人合作着,然后我应该和你说过吧,那个被血虫传送走的小金盒此时应该躺在光头主教的办公桌抽屉里。”我细说这当时我操作着小蜘蛛拿到的情报。

“小金盒,果然。。。。。。”我看着她思索地样子打断她的思索。

“先别急着想了,来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你们圣教的高级干部应该不会随意的出现在边境小镇吧,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然后我感觉你似乎知道那个小金盒里面藏着什么。”

我说完就被她盯了一眼,我感觉他似乎不愿意说的样子看着我“你不会不告诉我吧?”此时的我们并排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我以前就想着能和男朋友一起半夜坐在这种地方,可是这时候却是和一个女生,这和梦璃姐那时到处走差不多。

“你知道吗,我刚开始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追查一个魔族,他从我们西辉帝国圣教总部偷取了暗之魔盒,被装在一个金色的小盒子里。”

我听着她的话也是直接疑惑“你们圣教这么看得起你竟然派你来追查一个能从总部偷走东西的魔族。”

她听着我的话也是没有生气“我知道我自己什么情况,他们是照顾我才把我派到这边的,当时魔族虽然逃走了,但是他的老巢却被我们找到,照正常应该是我们这些都是后补的人和师傅他们一起去参与围剿的,可是我被圣教上层给支开了。”

“围剿吗,那今天你那些同党来到这里难道是因为中计了吗?”我想着这样的结果也是露出了笑脸,我从来都不怀疑圣教的内部有多么干净,它那人与混杂的样子让人恶心,我从以前去听取各国的意见时就觉得令人呕吐。

“暗之魔盒那是什么?”

她白看了我一眼“你真的是魔族吗,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暗之魔盒是打开魔王城的钥匙,自从魔王死后魔王城也跟着消失了,魔族的宝物魔族王座只有魔王才能坐上去。”

她这样说让我想到自己似乎就是从一个酷似魔王城的地方醒来,当时还坐在一张非常大的黑色王座上,“你是说只有坐在王座上的人才能成为魔王吗?”

“传言是这样,你不是魔族吗为什么来问我这个问题?”听着她说的话我想起自己现在不会是魔王吧,确实自己是从魔王城苏醒,从那黑色的王座上。

白蝶这样说着我能感受到自己刚刚的情绪似乎让她产生了怀疑,怀疑自己开始有了些非分之想之类的。“魔王吗?我对那个可没有兴趣,我只是要更多的看这个世界罢了。”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里,白蝶又快速的抓住了我的手,我回头问她“干嘛?”

“我不是说了吗,你可不能乱跑。”她的装束从刚开始的便服变为了铠甲,公园的四周出现圣光围成的法阵,我释放出感知却发现被那圣光的法阵阻隔了,但是能确定的是这个四周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我释放出黑气挣脱了她的手,回身看向她。

“我第一次没有杀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我疑惑着为什么她能在我的眼皮底下布好结界,我思索着想到刚开始坐下来的时候她对我说着长椅有我的味道。仅靠这个提前在这里布置好了结界吗?

“我只是在用排除法。”白蝶手中的长剑燃烧起了圣白的烈焰,这是我不是我第一次面对这种火焰感到无力了,我引动自己体内的圣炎却发现自己背后的翅膀不自觉地张开,我回身看着的时候看到了黑暗,原本被法阵照亮的地方突然变成了无尽的深渊一般。

“你最终还是怀疑我吗?宁错杀,不放过。”我冷笑的看着她,虽然翅膀不知道为什么不受控制,但是如果同样是圣炎,我不受影响她根本不可能打过我。

“有些事情你知道了是要付出代价的。”她手中的长剑高举着在剑尖处慢慢汇聚了一个圣白的光球,我想要闪躲可是根本没有多余的位置,手中汇聚着黑色的长枪被瞬间蒸发了,圣白的光球压下来的时候我全身开始变得无力,体内的圣炎开始躁动,我知道我不能使用它,否则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是这样生死危机的情况必须要使用的时候它却不受我的控制了。

我背后不知道为什么张大的一对翅膀突然一边染上了白色的火焰,白蝶看着那火焰惊呼着“圣炎?”

我依稀的听到她的声音,不过接着所有的声音都离我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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