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一下,你们做过梦吗?那种很真实的,真实的像是经历过一样。

我又一次回到了一个梦,一个无法忘记的梦。梦境很短,给人的感大概只有二三秒,还非常的模糊,我伤佛参与了什么,却又感觉只是在旁观,就好像有两个我。但是今天,这个梦却突然清晰起来。

梦中有一片大海,海水很黑很黑。却又杂看一团一团赤红的烈焱。钢铁般的巨浪环绕着模糊的火焰,散发看摄人的吸引力。天空映照出杂乱的紫红色霞光,无数的闪电在光芒中飞速地爬过。

我不知道自己在以哪个视角观察,只有一种没有任何方向却全部知晓的感觉,就像是一位神。

海的边缘有一个小艇,上面似乎有坐着两个人,其余得的便什么都没有印象,仿佛本身只是一个虚无的概念存在那里一般。

紧接着,一滴暗红色的水滴从高空落入海水中,水滴中映射着整个天空的疯狂。一个个破碎又连续的的诡异图案在水滴中不断翻滚。无尽的眩晕裹扶看我投入到海浪围成的深渊中,投入到那个散发看融岩的奇异之物中。

在水滴落入中的前一刻,我的意识出现了一个大球。它是那么的邪奇,那似乎是一个基地?

橘红色的墙体中有无数的肢体穿行,看似违反常理的构造却透出机械般的精美,一道道蒸汽从几个口中不断喷出,引起大海的不断振荡。它的每一个地方都展现出了令人费解,几乎瞬间,我便认为,这绝对不是人类的工艺,不是人类的文明,它是那么的先进,那么的鬼斧天工。

但就在下一刻,水滴裂开了。一幅大恐怖地灾难立马横展在我的眼前。

无边的大海寂静了,随后便伴随着一个个巨大的气泡向看天空涌去,形成了无数的黑耀石柱,撑起了炽红的天空。闪电不再停留在天空,纷纷聚合在一起,化作了一个个电球,沿着水柱一跃而下,瞬间在基地的橘红色外墙上炸裂开来,腾起一群又一群电蛇,发出震耳欲聋的爆鸣。

一股奇特的红光扫过,那些怪奇肢体突然僵持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像被按了暂停。随后便是失控的异变从每个细胞中展现出来。化学分子之间不断发生本永不可能的反应,疯狂的裂解,撕裂了这一片珍奇的艺术品。最终碎成了原子消逝在天地间。

整个世界都在这红光中开始扭曲,崩塌,一切的一切化作了不见,不可知,又一直存在的概念。天雷轰然落下,却就在这如裂缝密布的玻璃前,我突然看见,那里有一个人。

他静静地站看,双手环抱在胸前,完全无视了这片趋于死亡的世界, 他身披一件白衣,镶看金丝的花边,赤看脚,超然般站在空中。唯一令我感到诧异的是,他长了两颗头颅。两个头都没有眼睛,右边的头上挂着一个血红的弯嘴。我想看他的脸上究竟有什么,却宛如历经了一个时代。

唯一能感受到的,是一些若隐若现的花纹,左边的脸上痒绘满了黄色的几何图形,透露出宇宙运行的规则和奥秘,右边的脸上满是血红色,混乱的还在不断扭动的线条,与左面相反,右面伤佛是整个宇宙的阴面中的失序,令人精神紊乱。

没由的,我突然感觉到自己似乎认识这位神灵,就好像,像我就是它。

就在我认识到这个荒糖的事实时,天空彻底破碎,露出了后面的东西。那里,是梦境一开始的天空,时间也在失去顺序!

……

“啪",我手中的书翻到课桌上,发出了一声轰响 全然不顾班里众人,异样的眼光,拼命地大口喘气。

“怎么回事,赵圭,你睡着了?”讲台上,滔滔不绝的数学老师为自己的课堂被扰乱很是不满。“赵至同学,你可以不听讲,不写作业,但请你不要扰乱我的课堂,0K?”数学老师操着一口抑扬顿挫的音调,阳阳怪气地说道。

四周又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笑,我的脸色也刷得变成了苍白的石灰,我默默地坐下,听数学老师又在高谈阔论他的人生经历,还不忘讲我这个反面例子。

诚如大家所见,我,赵圭,虽然以白玉作为名字,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问题学生。我不打架,不抽烟,不喝酒,但是,我不听课,不写作,不与老师互动,天天来学校打酱油,不配合老师,自然不受老师待见,

再加上性格孤僻,很少与同学交往,在班级中宛然一个透明人。或许我该像他们一样地生活,但我却永远无法忘记,在那个浮在崩坏世界前的身影让我一直在恐惧,一直在担心。我亲眼见到了那覆手间毁世界的力量,我感受到了神对宇宙轻而易举地支配。

自从8岁起,我第一次观摩到了这惊世的影像,我就明自了一件事,这个梦一定预示了什么。而随后的每一次做梦,都会变得更清晰,我距离那个身影越来越近,近乎合在了一起。

就在今天,做完这个梦之后,我然醒悟,那个东西近了,近了,或许已经做好降临的准备了。

……

上午的课程很快过去了可我依旧感到飘飘然,脑海中汇之不去的都是那两个无眼的面目。一个数不多的朋友打断了我的思绪。“喂,你怎么了?真做了什么梦?我给你说,我祖上可是专业解梦的。来来来,给我说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好像。对,就好像诺亚方舟,是用来躲得那个 什么什么灾难?”

他想了想,“大洪水?”

“啊,就是这个,只是更加可怕,就像宇宙在毁灭。”

“我知道了!”他突然惊叫出来。“你这是典型的抑郁症前期,一定和你的精神状态有关。也难怪,你除了我们几个也没什么朋友。”

“最好回家的时候去看看。”

我死寂的心终于焕发了一点生机。

“好吧,算了算了,不谈这个了。马麟驹,你中午吃什么?”

“就我们这破餐厅?今天你马哥带你吃外卖。”马麟驹露出来浓浓的不屑。

确实,我们学校的,或者是全国每一个学校的餐厅,都是一个吐槽集火地。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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