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主人您等等我啊!”青盈在我身后一边努力追赶,一边高声呼喊,想让我稍微停一下。

我充耳不闻,在平原上狂奔不止,像极了一只欢快的二哈。

跑着跑着,我突然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立马停了下来。身后的青盈不习惯用两腿奔跑,不停摆动着双手,哪怕和我有着上百米的缓冲地带,还是避闪不及的一头撞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转身,再次享受了一把敷面奶服务,这次的敷面奶是我享受过的最棒的敷面奶了,原因无它,奶上的布料够少,接触面积跟充分。

这就好比戴套和不戴套的区别。

“呀!”青盈感受到我的脑袋摩擦着她胸前的奇怪感觉,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了一阵羞涩,她不清楚这是为何,也没有抗拒我脸部对她胸部的摩擦,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知道,不论主人对自己做什么,她都要接受的,这才是一位合格的奴仆。

主人对我身体做什么都可以.jog。

我将脸从青盈那傲人的**中拔出,看着她略显羞涩和懵懂的表情,有些尴尬的道:“啊,真是不好意思啊。”

“主人您为什么要道歉呢?您并没有对青盈做过分的事啊。”在青盈的认知中,只有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做了过分的事那个人才会道歉。

但主人明明没有对青盈做过分的事啊?

刚刚化为人形的青盈对人类性这一方面是白板一块,一无所知的,所以并没有认为我刚刚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劲。

或许她知道了也不会介意,反而会兴奋?

“你认为我不必为刚刚的行为道歉?”我问道。

“是的,我并不感觉主人刚刚的行为是过分的,而且就算主人对青盈做了过分的事,主人也不必向青盈道歉,因为主人是青盈的主人,主人对青盈做什么都可以。”青盈回答的理所应当。

“做什么都可以?”我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番青盈那傲人的身材。

小妹妹,你这话说的很诱人犯罪啊!我好歹也是一位血气方刚的男人好吧!小心就把你就地正法!

嗯,一万岁的血气方刚处男。

“是的,什么都可以。”青盈点头,从臣服于我的那一刻开始,青盈就已经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视为了我的所有物,我可以任意的处置她的一切。

青盈的回答让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拥有一位可以为我奉献出一切的仆人固然是好的,但可能是因为我受到现代自由、民主思想的影响颇深的缘故,我有些本能的抗拒这种事。

我好歹也是一位根正苗红,红领巾戴胸口的少先队员好吧!

嗯,只可能是少先队员。

而且看样子她对人类性这方面还是一无所知的。

这可不行,若是哪一天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有图谋不轨的臭男人馋她身子怎么办?以青盈这资质,是绝对有可能的。虽然我不拱,但长在我家田园里的大白菜,也不可能让别人拱了去。

看来要对青盈进行相关的调教了啊,正经调教。

“那个……青盈啊,你知道性的意思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性?那是什么?”青盈表现的有些疑惑,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额……性就是……就是通过某种运动实现传宗接代的目的,你应该懂吧。”我穷尽毕生所学,尽可能文雅的为青盈解释何为性。

“哦,您说的是交尾吧,您要和我交尾吗?据我所知,人类交尾是要脱掉身上的遮挡物的。”青盈自以为理解了我的意思,开始不由分说的去除自己身上的衣物。

我竟然隐隐有些期待看到青盈的果体,但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色欲,我阻止了青盈脱掉自己的衣服,“不是!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对于我的出声阻止,青盈疑惑不解,那双极为好看的翠绿色眼睛里充满了遗憾。

等等,遗憾?!

“咳咳,既然你知道了性的意思,那么你知道对于人类女性来说,身体上那些部位是最重要的地方?”

青盈思考了一下,但没有得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极为恭敬的问道:“请主人明示。”

“你听好了,对一个女人来说,这里和这里是最为重要的,是不能让人触碰的。”我指了指青盈的胸前和下体被遮挡的部位说道。

“连主人也不行吗?”青盈闻言,摸了摸欧派,发觉这里摸起来有些奇怪,还挺舒服来着。但意识到我还在这里,立马就停止了这极不雅观的行为。

略有些遗憾的收回了欣赏的目光,我说道:“连我也不行,这两个部位只能让自己心爱的人触碰,还有,以后在别人面前,不能摸这两个部位,任何让你取下这两个部位衣物的人都是坏人,面对坏人,不要留情,踹他下面!”

我不停的为青盈灌输性的知识,并以自身经历向她传授专业的防狼手段,作为一个女孩子,这方面可马虎不得。

“是!主人。”青盈接着颦眉思考了一下,问道:“主人您说的心爱之人是什么人?”

“心爱之人啊。”说到这个词时我顿了顿,眼神有些复杂的望向远方,看着只剩下几缕余辉的夕阳,“心爱之人就你一看到他就心跳加速的人,就是你朝思暮想想要见到的人,就是你和他在一起特别幸福的人,就是真正关心你的人。”

我一下说出了几个就是,但我说了这么多还是没让青盈对“心爱之人”中的那个“人”有一种明确的认识,她秀眉紧颦,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道:“这听起来好像很复杂的样子。”

“是很复杂。”我收回远眺的目光,对着青盈笑着道:“但当你真正遇到那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一切又都是那么的简单。”

“那主人您有心爱之人吗?”青盈好奇的问道。

“有啊。”我毫不迟疑的就说出了这个答案,好似这个答案在我心底里埋藏了很久很久一般。

“那这个人是谁啊?她在哪里啊?”青盈下意识追问道。

“这个人……在一个充满幸福的地方。”我眼角低垂,话语中听不出丝毫情绪。

但青盈却从这句话从听出了孤寂和悲伤,没来由的心中一痛。她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湿润,伸手一抹,这才知道是自己的泪水。

自己这是怎么了?是哭了吗?青盈不知道,也不清楚,正如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感到心痛一般。

我一扫心中的不快,脸上重新挂起微笑,对着青盈问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当我开始微笑时,青盈心中的疼痛也消失不在,正如这疼痛来的莫名其妙一般,它去的也莫名其妙,青盈擦掉脸上的泪水,回道:“主人您请说。”

“这个世界的人,穿的是什么材质的衣服?”这个问题极为重要,我要是穿着我现在这身衣服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原住民面前的话,那和我告诉他们我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没两样。

初来乍到,面对陌生的环境是要低调的,而这低调的第一步就是从衣着开始。

青盈老实回答道:“回主人,这个世界的人大多穿着兽皮,也有少部分人穿着布片,但他们的布片没有主人您的好看、结实。”

“这样啊,看来这里的原住民已经初步掌握织布技术了。”我双眼微眯,这里给的我感觉越来越像我儿时生活的时代了。

我手掌一番,两件素色的粗布麻衣就出现在了我的手中,这两件衣服布料毛糙,做工粗糙,一看就是残次品。

然后我拿出大棒,轻弹了一下棒身,棒灵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主人,您叫我?”

“来,把这件衣服穿上。”我将手中的粗布麻衣扔给了棒灵一件。

“啊?!穿这个?”棒灵接过衣服后就傻眼了,这粗糙的做工和毛糙的布料,简直是棒灵平生罕见,哪怕是一千年前也没有做工和布料如此粗糙的衣服啊。

“不是吧主人,真要穿这个?”棒灵显得不情不愿。

“难道我还忽悠你不成?”我身体一转,就将手上剩下的哪一件粗布麻衣穿在了身上。

这熟悉的感觉,让我一阵回味。我恐怕是有几千年没有穿过这么粗糙的麻衣了,别说是穿,我见都没有见过了。

人类是喜新厌旧的生物,随着织布技艺的逐渐改进,人类步入铁器时代以后,这种产自青铜时代的粗糙麻衣已经见不到了,这两件,还是我万年以前珍藏下来以做留念的,想不到今天派上用场了。

“好吧。”见我都穿上了,棒灵也就不再好意思推辞,将手中的麻衣穿了起来。

由于是我的型号,所以棒灵穿起来显得有些大了,不过这都不是问题,一把剪刀,完美解决问题。

至于青盈,她并不需要,她现在的这身打扮就是这个时代最为潮流的装束。

就算我想给她找一件,我这也没有这么大的尺码。

“这衣服穿起来真的好难受啊!”棒灵抱怨道,从一穿上这件衣服开始,她就感觉无数的细小疙瘩在不停的摩擦自己白嫩的皮肤,极不舒服。

“入乡随俗,你就忍一下吧,你可别瞧不起这衣服,这衣服在一万年前可是上等货。”说完,我就继续向着部落的方向行去。

不过这次没有跑了,让青盈大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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