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说的危急,弄琴没多想便离开,只是离开之后,又过了许久,却依旧没人追来。

若是全盛时期,弄琴或许会觉是甩掉他们,但现在伤愈未好,轻功也是自己所学较为平常一门,能发挥也就七八分,实在难以自信逃脱,而且这些天被他们逼迫至此,也说明这些家伙并非没本事之人。

既然是已经被察觉,不可能逃了一天一夜还未见到对方踪影。

难不成…

焦急赶路的弄琴突然就如脚下生根,再难以移动,神色莫名。

不,怎么会?赵大哥十分惜命,所以才会焦急催促自己离开。

但是…

赵大哥是很好的人,不然当初自己醒来就会逼迫离开,更何况这些时日的相处,而且自己离开,还为准备如此详尽的包裹。

说起,赵大哥当时…

比起害怕自己拖累于他,倒像是在交代后事。

弄琴咬了咬唇,不再犹豫,竟直接转身往着来时方向赶回。

希望不是自己所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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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怎么会?力气…”

“我的内力…”

“你到底是…”

“抱歉。”照月寒看着东倒西歪的几人,就算想拉着桌子站立,但全身却仿佛软趴趴,一点力道都提不起,坐在地上,无法起身,相较几人的眼中透露的惊异,照月寒却很淡定,毕竟这可是一出场就药倒弄琴的存在,而这些家伙加起来都没有奈何弄琴,孰优孰劣,已见分晓。

“阁下,这等药术,绝非常人,敢问师承何处?”

“……”

“就算死,也该让我等死个明白。”

“嗯…也是,我师父是从药王谷出来的。”照月寒点头,如果遗愿简单,满足一下也无所谓。

“药王谷…阁下且慢动手,我们不是敌人,我教药护法也是…我们…”

“嘭!”照月寒直接一花瓶重重砸下。

花瓶碎了一地,没有内力顶着,这人也就毫无抵抗晕死过去。

“什么叫不是敌人?”照月寒歪歪头,斜睨余下两人,“不是都想杀我了,难不成觉得我会这么简单放过你们?”

“原来魔教就是这样单纯吗?”又是嗤笑一声,若说演技,那绝对将着嘲讽演了个十分十。

“你…”

“好了,该上路了,你们两个是要快点的,还是慢点的?”

“哼!既然落于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嗯,那好吧!既然你这样恳求…”照月寒笑笑,这笑容充斥恶意,令人胆寒,“可不要后悔,想来你也知道我是药王谷出来,一般是不会让人轻易死掉的。”

“唔~”正说着话,余下的两人其中一人似想到了什么,一脸惊恐,然后直接头一歪倒在一边,嘴角溢出了黑血。牙齿中有个药囊,装着致命的毒,基本上每个魔教人备着的。

“嗯?”照月寒挑挑眉,点头,是个爽快人,说死就死。

“你…你不要过来…”

“哎呀。”剩下这人就实在是,照月寒露出和善的笑容,“真勇敢,还活着,那我们就去地下室好好聊聊吧!”

“我…我…”

“总之先把你的肚子剥开,涂上些蜜糖,然后把着小虫子放上,啊呀,想不想看自己身上爬满了白白的蛆,但你就是死不了,死不了,还动不了,只能看着自己变成虫窟,眼窝内脏全部成了养料,做成了巢穴…”

“来吧!不要怕,你不会有感觉,我很好的,不会让你有痛苦,我会让好好活着,活得长久,活得让我觉得烦了为止,我可从不杀人。”

“你这妖魔!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

好吧!第二个人也自杀了。

嘛,这种只对魔教中人有效,毕竟之前药秋离的恶名在。

那么就剩一个了,

晕死过去的,倒算是最幸运。

毕竟自己挺讨厌杀人的,接下来,该是自己这个身份消失了。

对着死掉两人的其中一人,脱下他的衣物。

……

“呃~这里…我…我没死?”八撇胡子左右上下摸摸,哪里都没少,额头被花瓶砸的伤口已经结疤,劫后余生不住拍拍胸口,然后刚站起身,就吓了一跳。

“他…他…他怎么死了?”颤抖的手指着地上倒着的‘赵大’,但很明显已经失去了生息。

又是四处看看,而他的同伴都没有在这,只有这人躺着,难道是这人放松被反杀了,而自己因为晕死过来,以为被杀了,所以就丢下了?

倒并不是没有可能,余下的同伴,虽然一个鲁莽,但另一个沉默,看着神秘,也觉得不好惹,还藏着自己不知道底牌也说不定。

“啐!”想到这茬,八撇胡子看向死去的‘赵大’,露出嘲讽的笑。

“小子!哈哈~这风水轮流转,叫你命不好!”

“啊!叫你横,叫你砸我!能耐啊!”这胡子搓搓手,又露出那猥琐的笑,此时却也没想太多。

“嘭!”门突然被炸开。

“欸?你…你…你居然感跑回来?”

“赵大哥!”来人正是弄琴,焦急赶回,紧赶慢赶,终于是回来,但见到却是这一副景象,小人得志的魔教中人,然后帮助自己的恩人已经无声死在了地上,新仇旧恨,怒火中烧,一字一顿,“我~要~你~偿~命!”

只见弄琴拔出长剑,脚下一踩,剑气激荡,迅捷而出,八撇胡子嗤笑一声,“虚张声势,凭你这…”

嗯,他笑不出来。

他看出弄琴的含恨出手,破绽诸多,尤其这内力看着强悍,其实后力不足,也就是只要用更强悍的内力阻住这一击,对方就是任由自己宰割,想象着头功落到自己身上,魔教地位提升,尤其这弄琴又是难得的美人。

不得说,脑子里已经出现颜色肥料的八撇胡子是如外表那般猥琐,直到他运起内力,结果他运不起。

“不,怎么会…不,你…”原本的有余,从容,完全变成了慌乱,无措,一双肉掌如何能敌弄琴武器的锋利,更别说除了这些,还有那四散到他身前回拢而来的剑气。

“嗤。”没有任何防御的他被剑气捅上无数次,搅得五脏六腑全都乱的,然后还未感到痛苦,就被一剑刺进了心脏,完全失了生机。

“我不…”

不甘?不幸?不服?还是不什么?已经无人知晓,因为这就是他最后的遗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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