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的手艺不错吧!”

小个子从铭言的背后探出头,谄媚地对着铭言邀功道,两只瘦小却意外有力的手在铭言的肩膀上**着。

“嗯,不错,不错……”

铭言坐在车头,眼睛微眯着,享受着小个子的特殊服务。

“看不出来啊,你不光会开龙车,居然还有这么一手这么棒的按摩手艺。”

“欸嘿嘿,瞧大哥你说的,”此时,在前面把持着迅龙方向的高个子也凑了上来,搓着手掌说道,“技多不压身嘛,出来混,总要有两把刷子的。”

“就是,不知道,里面的那位美女……魔术师大人需不要这样的‘特殊服务’?”

“你想被她烧成灰的话,尽管可以进去。”

铭言微眯着眼睛靠在车厢的木板上,懒洋洋地说道。

高个讪讪地缩了缩头,像只瘪了的气球,缩回了车前,继续老老实实地把着迅龙的疆绳。

此时的迅龙倒是老实不少,即使换了个人,也安分地向着前方奔去,从铭言的方向,已经可以看到远处隐隐约约的村落,想必应该就是兰斯堡了。

“对了,还没问你们两个叫什么呢?”

铭言突然睁开了眼睛,对着两人问道。

一听这花,坐在前面的大哥身形一滞,铭言背后按摩的手也突然停了下来,两个人像是被定住一般。

“大……大哥,我们这种小人物的名字,哪敢劳烦你啊……”

“对……对啊,大人,我们的名字不值一提……”

两个人擦着头上的冷汗,支支吾吾地说道。

铭言将自己的右腿往左腿上一搁,一副贵族老爷的架势,瞟了一眼兄弟两个,淡淡地说道:

“把帝国公民证拿出来,我不想说第二遍。”

两兄弟对视一眼,只得哭丧着脸,往自己的兜里掏了掏,掏出两张微微泛黄的羊皮纸卷,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两兄弟的真名。

铭言怎么会不知道这两个人打的什么小算盘,兰斯堡毕竟还是他们熟悉,溜的机会多的是,但是知道名字的话,到帝律院的人口档案一查,祖宗十八代都给你掏出来。

再说,这么好的车夫到时候再去哪找去。

……

“沈三·莱昂纳多?”

铭言看了看高个子,名为沈三·莱昂纳多的劫匪诚恳地点了点头。

“赵四·尼古拉斯?”

铭言转向另一边,那个矮个子的劫匪在自己的大哥的大手下,强迫着被点了点头。

这都什么奇葩名字啊!

铭言满头黑线,但是帝国公民证上的章做不得假,铭言也只得暗自赞叹一下他们的父母的取名天赋了。

“铭言·卡斯兰特,我的名字。”

铭言再次确认了一下两人的帝国“良民证”,收回了视线,重新靠在了车厢前的木板前,淡淡的说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这一幕自然也被铭言收进眼底。

“怎么,怀疑我的身份?”

“不不不,铭言大人,我们哪敢,只是,您根本没有必要向我们说你的名字啊?”沈三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有些疑惑不解。

“没关系,卡斯兰特家族就两个人,也不是什么身份显赫的家族。”

“那车厢里的那位?”

赵四搓了搓了手,猥琐的小眼睛从门帘的缝隙往里面瞟了一眼,搓着自己的双手,颇有些得寸进尺的意味。

话音刚落,就被自家大哥在脑门上狠狠地拍了一掌。

“乱瞟什么呢!车厢里的女人一看就是铭言大人的禁脔,你小子给我注意点!”

铭言不可置否地对着沈三点了点头,大有一副小子你很有眼力见的样子。

就在此时,铭言突然感觉自己的衣领被某个人狠狠地揪住了。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铭言机械地转过头,便撞上了满脸黑线的菲瑞娅,白皙的小手此时却仿佛一只铁钳一般,死死地箍住了铭言的脖子。

“铭言大人~,你跟我进来一下~”

虽然是笑着撒娇的模样,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

在沈三·莱昂纳多和赵四·尼古拉斯的注视下,他们所尊敬的铭言大人被金发美女拖进了车厢里。

“大……大哥,这是……”

沈三搂着赵四的肩膀,将他的身子转了过来,背对着车厢,仿佛很有经验的样子,悄悄地对着他说道:

“别看,别问,否则小心你的眼珠子。”

“现在帝都里的贵族啊,都喜欢这么玩!”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车厢里就传出了铭言大人“愉悦”的叫声。

“你仔细听,这声音,痛苦中透着一丝丝愉悦,拒绝中透着一丝丝渴求,这才是有钱人的玩法!”

赵四茫然地点了点头,以更加崇敬的目光仰视着自家大哥。

不愧是大哥,懂得真多!

……

大约一时之后,一只颤抖的手掀开了门帘,随之,铭言顶着鸡窝般杂乱的黑发从里面爬了出来。

两兄弟回过头,看见铭言这副样子,连忙将视线收了回去。

此刻,他们的脑子有一个共同的想法:

不愧是铭言大人啊,真是激烈!足足震了一个小时!

铭言自然也注意到了那两个人奇怪的眼神,不过,刚才被那个废柴圣女狠狠教育了一顿的铭言也没心思管这个了,吃力地撑起身子,对着前面问道:

“赵四,我们还没到吗?”

“哦,快了,”赵四回过头,指着前面已经清晰可见的城墙,说道,“那就是兰斯堡了。”

铭言顺着赵四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堵有些残破的城墙拦在了这条路的尽头,半圆形的城门前,带有尖刺的路障横七竖八地堆着,就连原本守在城门卡口管理通行的士兵,此时也消失地无影无踪。

看来,兰斯堡发生了严重的饥荒,这确实是事实啊。

连门口的轮值士兵都没有的话,也就意味着这村子根本就没有值得掠夺的东西吗?明明是临近伊兰帝国边境的地方,明明应该有重兵把守的才对。

“兰斯堡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了?”

铭言右手摁着下巴,对着坐在前面的两兄弟问道。

“欸,大概有好几年了吧,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年,田里的庄稼什么的总是莫名其妙地枯萎,上面的人也有派魔术师大人来看过,可他们也没有办法。”

沈三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这之后,就一直靠教会地救济才能勉强支撑,可最近的那批救济……”沈三低下身子,对着铭言悄悄说道,“听说好像被圣女私自吞了。”

“所以,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不然,我们兄弟俩也不至于铤而走险……”

沈三叹了口气,仿佛如果是那可恶的圣女逼良为娼……呃……为盗,他们才会走上这条道。

虽然沈三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魔术师的感知力都可是远超常人的。

铭言透过门帘的缝隙看去,那金发少女,此时正坐在冰冷的木地板上,像只鸵鸟一般,将小脑袋埋进了自己的**,双肩微微颤抖着。

真是……

麻烦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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