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呼~」

都要打瞌睡了,值班的人怎么还不来啊,好想回去睡觉啊。

牢头疲倦的打着困累哈欠,眼睛都有点犯迷糊了。

霍然间,一声动静将提着疲惫劳累的身体一扫而光,紧接而来的是十分清醒的警戒四周。

「什么声音?」

这里牢狱,一般可没什么人闯入这里来,除非是某些想要地牢里犯人的帮凶。

想到这,立刻警觉的观察四周,手中的刀柄不由紧张的握紧三分。

「吱吱吱,吱吱吱……」

「什么嘛……原来是老鼠啊,鬼叫鬼叫的,真是的吓我一跳。呼~去撒个尿好了。」

待牢头打着哈欠离开后,我才松缓了一口气,心惊胆战的心情依旧是迫在焦虑。

我装得有这么像吗?看来以后有机会当相声演员。

一边开着玩笑安慰心里,一边发抖着冷汗的身体全面观察四周。

确定完毕后,偷偷的朝着里面地牢里跑去。

「各位大爷,我来救你们出去了!」

尽可能的小声点说话,然而这个小声却是让整个监狱都躁动了起来!

「小兄弟,快快快救我出去!」

「啊,我知道了,你们小声一点啊!太大声会把牢头给引过来的!」

真是要命了,我就是个普通高中生,居然会做出劫狱的大胆之事。这大概是我人生以来最刺激的晚上了。

这些罪犯者丝毫没有停下央求的救命声,没办法,只能用钥匙速度将牢门给打开。

我是那种只会守规矩没主见的人,突击任务给了我,一般都想不到理由来拒绝。应该说,我不是擅长拒绝的人。

尽管把我害得很惨,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在心里无论的说服自己。

拿着之前脑袋掉在地面的牢头身上的钥匙,我也是根据任务提示在他身上搜过来的。

将里面大多数的罪犯都从中解救出来后,还剩下最后几个关押的牢房。

「快快快……」

里面的罪犯兴奋期待的迫求着我赶快将门给打开,将门锁解开的刹那,里面的人直接冲了出来,被门栏给撞倒的我翻着白眼等他们。

「干什么」

刚说出这话,那光着头发秃子的超级胖虎就转过来,脸上的笑容令我感觉有点害怕,嘲讽蔑视的罪犯那种。

更何况对方本来就是罪犯,感觉他会对我不利呢。

还是赶紧闭上嘴巴的好。

「孬种」

被他骂了一句后,莫名的感觉到一阵恼火。

我救你,居然还要被你骂!不知道出来的时候,小心点啊!撞倒我了,臭xx!

「臭xx」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胆子说这话,只见刚要离开的胖虎摆着凶恶的脸色,一拳打在我的脸上。

超重量级的拳头一下子令我明白现实的残酷,以及清楚现状是有多么的糟糕。

「小鬼头,你之前不是很能叫的吗?」

他勒住我的脖子,凶戾王八的脸颊翘着嘴瞪我。

没办法呼吸了,好难受……

果然亡命之徒什么的,让他报恩是绝对不可能的。真是……倒霉透了,早知道就不该救这些人的。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嗯,胖虎!快走,外面的官兵越来越多了。」

原来他还真是胖虎……

「你就不用走了,在这里帮我们乖乖守着!帮我把傻x老头的牢房打开,从哪来回哪去!」

这个大胖子发出渗人阴暗的笑容,眼神示意旁边的小弟,把之前和我在一块的小老头的牢房给打开,把我扔了进去。

「咳咳…呼呼呼~」

重重的摔在地上的我,翻滚的剧烈咳嗽,差点窒息的我一度重新呼吸到了氧气。

牢门被锁起来,钥匙也被扔在外面的地上,完蛋了,这下子人生是真的终结了。

怎么有这样的人啊!明明我救了他,他不应该这样对待我才对。

「小老弟,你又回来啦,脑袋没被砍掉吗?」

翻了个身挠了挠屁股的老头子邋遢的抠着鼻屎看我。

「是啊,是啊!脑袋没掉啊,你巴不得我脑袋掉下来吗?」

有些生气起来的我,声音的躁动不意间提高了起来。

「呵呵呵,怎么会呢。不过这牢里也就剩下我们三个人。隔壁的老墨你还没救出来呢。」

「救,救,怎么救?我自己都救不了我自己,还指望我去救,那胖虎什么人啊,黑社会老大,这么嚣张!看他刚才那样子,像求爹一样,求我开门。我算是记住了,要是这次我死不掉,下次别让我看见你这个傻x胖虎,否则把你按在地上摩擦的叫不出声,因为我是你爹!」

自怨自艾的说了一大堆丧气的狠话,咬着牙在乱蹬,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好过了吗?小弟弟……」

「我今年十七岁,没有那么小。」

「哎呀,可从你外表看来也不像是十七岁了啊,十七岁一般都长毛了吧。」

听了他的话,我没好气的哭笑了起来,擦了擦眼睛。

「哼,我当然长毛了!」

其实根本没长毛,我现在的身体好像真是只有十三岁左右,在刚刚去撒尿的时候发现营养不良的自己压根没毛。

「呵呵呵,长毛了就是男人了,怎么能哭呢。没长毛尽管哭,没人笑你还是个孩子。」

「……谢谢」

出于礼貌下,对于别人的好意我还是能够心存善意的接受下来。

「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啊,年纪这么小。」

「我、我之前不小心在路边随意的走了两下,就是讨乞而已,就被抓进来了,然后就是要被砍头。」

关键对方还是我的攻略对象,这要我怎么攻略!?

开局就被对象给搞进牢里,坐骑霸气吊炸天。

对方地位那么高,性格还不是善茬的,这压根让我掰不过来嘛。

就不能是个普通的小民女吗,艹蛋了,现在连自身危机能不能逃走都还是个谜。

「是吗,不觉得这个暴君太过分了嘛。」

「我也觉得是个暴君,真是蛮不讲理,认为自个国家没乞丐的说法怎么可能嘛,就是个昏君。居然还认为我是间谍,我看她才贱。」

就像历史书那个晋惠帝,没有米干嘛不以肉粥煮吃。而且这边的更极端,多疑,多神,眼里容不下脏污瞎子的那种。

这是我对那个美少女的第一印象,她长得可能非常好看,可我不觉得她的性格怎么样。

——娇生惯养的公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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