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痛痛痛痛……”

清晨,自从被绑到影之国以来,已经不知自己是第几次,被斯卡哈用魔枪重创击昏的库丘林,感受着全身各处传来的阵痛,缓缓睁开朦胧的双眼。

而后,他听着校场上传来的,那一声声由凯尔特肌肉兄贵们,发出的哲学♂呼喊,不禁皱了皱眉。

尽管影之国的环境不分曦夜,但库丘林依旧凭借着自己以往的经验,通过那些凯尔特兄贵们晨练时的叫喊声,依稀的分辨出了现在正值清晨。

望着自己头顶那片,墨色的毡帐屋顶,库丘林回忆着,自己昨天记忆最后的那幅,被无数魔枪组成的海洋淹没贯穿的可怕场景,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满是伤疤的胸口,在心中暗暗吐槽道。

“啧……那个老女人……下手还是一如既往地没轻重啊……”

“要不是我体质特殊……每逢危难之际就能激发自身潜能的话……我坟头草怕不是都要三丈高了吧……”

“话说回来……这里到底是哪里啊……我在以前的时候,怎么没有在影之国里……见过这样的地方啊……”

库丘林紧盯着毡房的黑色穹顶,心中有些纳闷道。

库丘林现在所处的这间宽阔毡房,其实是斯卡哈在他重伤昏迷后,特意为他腾出的一间单人病房。

这里虽然说是病房,但其实和他原本的那间卧室根本没差,书桌、立柜、舒适柔软的床铺,还有装饰的插花和挂毯,这里一切的陈设装潢,都按照他原本那间被炸毁的卧室一比一完美复刻。

当然,卧室门窗上那些,为了防止他逃跑设立的奥利哈钢护栏,也被斯卡哈找工匠,复刻了过来。

倘若不是,房间里浓郁药草味,还有在库丘林身上的绷带的话,这里真的很难让人觉得是间病房。

“唉……我怎么就是管不住这张嘴呢……要是我最后不说那段话……我是不是就不用挨最后这顿打啦……”

日常反省自己的库丘林,心中追忆着自己昨天和斯卡哈的对话,撇了撇嘴在心底这样想到,随后库丘林准备起身洗漱,顺便去餐厅享用早餐。

可正当他即将起身的时候,猛地感觉自己的身上有些不对劲,库丘林只觉自己身上貌似压着什么重物,并且这个重物的触感貌似还相当的柔软。

想到这里,库丘林的心中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伸出颤抖的手,微微掀开自己盖的那床大被的一角。

而当库丘林,看见被子中的景象后,他惊愕的瞪大了双眼,只见某只紫毛少女正一丝不挂的,趴在他的身旁熟睡,毫无疑问那女孩正是乌哈莎。

看着眼前的一幕,库丘林顿时只觉,自己呼吸停滞。

“这不是真的……真不是真的……”

库丘林眼神迷乱,眼里写满了那不可置信的神情,随后他将被子重新盖好,平平的躺了回去。

“这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有问题……又或者这直接就是一场梦……嗯……就是这样……这肯定是噩梦……”

库丘林胡乱的念叨着,随后再次的闭上双眼,但他这样的自欺欺人,终究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的。

毕竟,不管他看与不看,乌哈莎就趴在那里……

想通了这以点后,决定要认清现实的库丘林,再一次的掀开了被子,看着赤身露体趴在自己身上的乌哈莎,眼角默默地留下了两行悔恨的泪水。

“枉我库丘林两世为人……不曾想最后竟将自己的贞|操,毁在她这痴|女身上……我真是太惨了啊……”

对于库丘林悔恨的哭诉,尚还在酣睡的乌哈莎毫不知情,只是咂咂嘴向库丘林身旁微微的凑了凑,将自己的玉面埋进库丘林壮硕的胸膛,素手紧抱他的腰身,雪白的玉|足牢牢勾住他的双腿。

望着睡相极不老实,好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乌哈莎,库丘林细嗅着她淡淡的体香,感受着少女身上的柔软,顿时只觉自己有些压不住枪。

害怕自己“擦枪走火”的库丘林,连忙红着脸默念佛经,心里念了几百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这才平复好心情,让自己那位“小伙伴”安稳下来。

待到他那位,躁动不安的“小伙伴”重归平静后,库丘林那颗不安的内心,也渐渐开始冷静下来,仔细的审视了一下,自己和乌哈莎现在的状态。

库丘林闭上双眼,细致的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体的状况。

确认完自己没有腰腿酸痛,仿佛身体被掏空的空虚感,房间和床褥周围也并没有石楠花的淫|靡气息,以及少女初次时的落红后,库丘林不由得松了口气,原本一直悬着的那颗心也终于落地。

虽然现在这种情况,看上去的确像是事故现场,乌哈莎也的确身无寸缕的,躺在库丘林的被窝里。

但经过仔细观察分析后,库丘林基本认定乌哈莎她其实只是单纯的,和他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夜,昨晚他们两人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可能会惨遭河|蟹大神剪切的,不可描述的禁忌事项。

库丘林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自己的举动将她惊醒。

然后,库丘林微红着脸,害羞的端详着身旁酣睡的少女,虽说库丘林心里的确很讨厌乌哈莎,甚至被乌哈莎吓出过心理阴影,但是库丘林归根结底,也不过只是一个尚处在青春期的少年人。

因而,正处在这种躁动年纪,并且两辈子都没有品尝过女人滋味的库丘林,难免会对作为异性的乌哈莎产生好奇,觉得她身上有种异样的吸引力。

只可惜乌哈莎那副,流着口水没心没肺的睡相,很快就将库丘林心中的好感打破,回归到原本的常态。

库丘林嫌弃的蹙起眉头,想要起身将缠在自己身上的乌哈莎推远,可他刚用力将乌哈莎推开,这个不安分的妮子,就又像是树袋熊一样将他紧紧地抱住,甚至还用起了关节技,将库丘林死死的压在床上,迫使他这个伤员病号动弹不得。

“既然醒了就别再装睡了!你到底还要这样压我到什么时候!”库丘林翻着白眼,没好气的呵斥道。

“嘿嘿嘿……被师兄你看穿啦……”

乌哈莎揉着惺忪睡眼,酒红的眸子略显慵懒的落在库丘林的脸上,俏皮的对库丘林吐了吐舌头。

“你少废话!快给我起来!我还要去洗漱吃饭呢!”饥肠辘辘的库丘林,不耐烦都对乌哈莎催促道。

闻言,乌哈莎立即笑嘻嘻的,在库丘林的健壮的胸膛上画起了圈圈:“师兄~你就不能让人家再多睡会儿吗?昨天晚上,乌哈莎可是被你折腾的,一整晚都没有睡好呢~你就让我再多睡儿嘛~”

“你能不能不要说这种!会引起人误会的话啊喂!我昨天都伤成了那个鬼样子,咱们俩能做什么啊!”库丘林用力推着,乌哈莎那颗不断向自己靠近的小脑袋,额头青筋怒起的对乌哈莎吐槽道。

“嘁……计划被看穿了吗……”

乌哈莎阴沉着脸,坐在库丘林身上,略显惋惜的道。

“你在惋惜个什么鬼啊!你到底以为我有多好骗啊喂!”

库丘林歇斯底里的,对身旁的乌哈莎震声狂呼着,但乌哈莎本人,却根本对他的行为不以为意。

“没办法了……既然现在A计划,已经被师兄给看穿了的话……那么乌哈莎现在也就只好进行B计划了……”乌哈莎擦着嘴角的口水,扭曲的对库丘林微笑着。

听着乌哈莎令人胆寒的语气,还有她那副微妙的表情,库丘林背后毛毛的,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他想要翻身逃跑,但却为时已晚,因为他竟不知何时的,被乌哈莎捆在了床上。

“呵呵呵……师兄……正值如此良辰美景,我们难道不应该做些什么吗……”乌哈莎笑嘻嘻的说着,用她纤细的手指,在库丘林身上不停的摩挲。

然后她那双不安分的素手,便顺开始着库丘林的腹肌向下滑落,向着那禁忌的角落不断地摸索。

“来嘛~师兄~让我们来一起快活吧~”乌哈莎媚笑着,用轻佻的言语和动作,接连对库丘林道。

“你快给我滚开啊……鬼才要和你种家伙快活啊……再说我还是病号啊喂……你就不能看看情况嘛……”

库丘林凌乱的挣扎着,原本被乌哈莎用来捆束他的绳索,竟也在他的挣扎下,出现了松脱的迹象。

乌哈莎见此情形,绝心不再继续拖沓,赶忙加快手上动作,准备直接给库丘林来一把“直捣黄龙”。

而就在乌哈莎即将得逞之际,两人所处的毡房外,忽然传来了斯卡哈的声音:“诶呦?大清早的就这么热闹,看来你小子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啊!”

旋即,斯卡哈便推开了门前帘子,走进了毡房内部。

看到毡房内的场景后,刚进门的斯卡哈先是一愣,然后释然的笑了笑,对两人吹了个轻佻的口哨。

“咻~~♪年轻真好啊~你们两个继续,我俩小时后再来~”说着斯卡哈对乌哈莎,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快步的退出毡房,并将房门和门帘带好。

斯卡哈走后,乌哈莎将目光,重新投向库丘林,可库丘林却早已趁机脱身,现在他正在拆卸毡房窗外的护栏,拿着自己的外套,准备翻窗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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