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竹四肢折断所幸没有伤及经脉,甚至不需要一些秘术,夏志只是略施常见法术,糜竹身体就痊愈如初。
骨骼锻炼续上,别说行走了,就是蹦跳也没有关系。
见糜竹无恙之后,夏志便让糜竹把之前的散修们都叫回来,自己要带着这帮乌合之众重回玉鼎山庄。
当着所有人的面前,狠狠的给这卢家之人一个教训。
哪里丢的面子,就要在哪里找回来。
让他们知道自己夏志,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
糜竹听见夏志要帮自己报仇,还说要取卢劾通的狗命,只当夏志说的是一时的气话。
卢劾通可是卢家的长老,修为是筑基中期的境界,比夏志还要高上一些。
自己家的主人虽然是大派弟子,总不能说与同阶修士为敌,就与同阶修士为敌的。
不过考虑到自己的主人鲁莽的性格,糜竹回想了一下,又觉得自己的主人夏志,还真做得出这种事。
但是这卢家可不只是一名筑基期修士存在,自己家主人孤身前往,恐怕要吃亏。
带去的散修虽然人多势众,但是其中有用的人少之又少,打顺风仗还行,一逆风就全跑了,是不能委以信任的。
糜竹也不是没想过劝说自己家主人夏志从长计议,但是劝说的话语刚刚想要出口,接触到夏志冷漠眼神的他,又不敢把劝说的话语说出口了。
自己是仆人的身份,自己是没有资格指正主人的。
不过思来想去,不安的糜竹终究还是在启程前,尝试劝说了一次夏志。
夏志只是让糜竹闭嘴,安静看自己为他报仇就好。
就这样夏志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玉鼎山庄。
此时的玉鼎山庄已经易手,原本玉鼎山庄的招牌也取下了,放在一边的地上,新的招牌似乎还没有做好。
夏志气势汹汹带着一帮人到来,卢家这边既然敢把玉鼎山庄吃下,就不怕夏志来寻仇。
跟随夏志而来的一帮散修们心中忐忑不安,他们是摄于夏志的命令不得不来,他们中大多数人是不想趟这次浑水的。
生怕过一会儿夏志和卢家的斗法,会殃及到池鱼。
但是他们现在名义上还是夏志的手下,害怕不来会受到夏志的打击报复,所有只有硬着头皮来。
卢家在鄂抚府家大业大可以不把夏志放在眼中,这些无根浮萍的散修,可不敢不把夏志放在眼中。
此时一名卢家的炼气期子弟把大门打开,客气的冲着夏志说道。
“既然是夏前辈前来,我家长老已经在客厅等候夏前辈了,还请夏前辈进来一叙。”
卢家自认为这是给夏志面子,不希望夏志的面子丢的太厉害,免得下不来台。
但是此言落在夏志的耳中,只觉得这卢家人真的是活腻了,居然敢这样敷衍的对待自己。
打伤了自己的人,居然还敢使唤自己进去见他们。
在鄂抚府称霸久了,还真的把自己当一盘菜了。
夏志的眼中,卢家就是臭鱼烂虾,压根什么玩意都不是。
随手弹出一道剑气,直接把这卢家炼气期弟子的双手给切断。
在场的散修们都没有想到,夏志这煞星,居然一言不合就重伤卢家子弟,真是真的想要结下大仇的节奏。
不少散修们现在更后悔,不应该参与这趟浑水的。
就算是糜竹也不自觉吞咽了一口口水,也担心自己的这位爷做事太冲动了。
其实夏志完全可以不为自己报仇的,自己压根就不介意自己被打伤这件事。反正被世家子弟欺负,也是无可奈何的。
“卢家的废物们,都给我夏志滚出来。”
夏志紧接着这样朗声的说道,声音蕴含着法术,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被人蔑视到这种程度,卢家的人当然不会不出面,很快一行人就浩浩荡荡的从玉鼎山庄中出现。
为首的两名筑基期修士,便是卢家的长老,左侧那位便是打伤糜竹的卢劾通了。
卢劾通一出现,就怒目圆瞪,因为夏志居然重伤他卢家子弟。
几名卢家子弟此时朝着被重伤的弟子跑去,把他搀扶回去内屋。
除了卢家的两名筑基期修士之外,其他还有六名筑基期修士在场。
这些筑基期修士都不是卢家的修士,而是名义上受到卢家邀请,抵达此处的鄂抚府其他本地世家的长老,都是鄂抚府有头有脸的前辈。
鄂抚府与卢家齐名的大家族,荀家和燕家也各自派出了一名筑基期修士。
荀家的筑基期修士面容方正儒雅,气度不凡。
燕家的筑基期修士个头非常的矮小,皮肤也很黝黑,长得非常难看。
这些其他家族的人到此,目的其实非常简单,就是以势压人,让夏志不要自讨没趣。
夏志的确是星罗谷的高徒不假,但是这里有八名筑基期的同阶修士在,还怕夏志在这里发难不成。
到时候卢家的修士扮作黑脸,其他家族的修士扮作白脸劝和,打算把这件事就这么和稀泥糊弄过去。
至于星罗谷会不会发怒的问题,这些世家判断应该不会,毕竟鄂抚府名义上可不是星罗谷的地盘,而是赤凤派管辖的地域。
要是星罗谷派人兴师问罪,那么这些世家也会搬出赤凤派的救兵来。
况且这些世家也没有打算杀死或者伤害夏志,只是打算逼迫夏志知难而退而已,星罗谷也无法发怒,除非星罗谷承认打算占领这处灵脉,这样可就和赤凤派过不去了。
昌隋国三派之间关系表面上是十分和睦的,不会为了这点小利益撕破脸皮的。
这些世家联合起来,主要是卢家和荀家牵头,游说其他世家排挤夏志。
他们宣传玉温府夏家的夏远山在进阶金丹期后,胃口逐渐变大,已经不满足只屈居于玉温府,打算把触手触及到鄂抚府,会打破鄂抚府平衡。
其他世家觉得这次反正是卢家和荀家打头阵,也乐得派人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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