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要什么?”

“别着急,我只是需要她的身份而已。”

“什么?艾丽莎不是……”

“艾丽莎的身份终究不保险,而且她还是个学生,行动起来比维多利亚要麻烦不少。至于艾丽莎,到目前为止几乎没有人知道我回来了,包括教会的人哦。”

“唉……”

维克托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算计的这么深,只能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作为回应。达成了自己目的的艾丽莎则一下就将维多利亚的身体从自己的腿上抱了起来,往教会的起居室走了过去。

“走之前别忘了关门啊!”

说完这句话,白发少女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侧门中。

……第二天凌晨

“起床啦,托莉姐起床啦!”

“额……啊”

维多利亚刚恢复意识就发现坐在书桌旁的艾丽莎正在轻轻的拍她的脸。

“我昨天怎么回事,我好像看见了天使,我是死了么?啊,怎么感觉今天的空气不太好,艾丽莎快去把窗户开开。”

“姐姐你在说什么胡话啊,窗户开着呢。还有,快起床啦,维克托爷爷都来找你了哦。”

艾丽莎用手贴了一下维多利亚的额头

“好像也没发烧啊?”

“维克托教父?他为什么……不对,艾丽莎,昨天我们洗完澡以后怎么了?我记得我们是去了查理先生的家要为他祷告来着?”

“对啊,结果查理先生有点不舒服,就没有接受,然后我们就回来了嘛。”

维多利亚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头,然而最后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艾丽莎说的听起来很可信,但是她总觉得还有什么不对。

“对了,教父他找我干什么?”

“你去问他嘛,我怎么会知道。”

维多利亚刚穿好长袍打开房门,看到维克托带着一个小口袋和一个大行李箱已经在门外等的都快睡着了。

“教父?”

维多利亚轻声问道。

“啊?噢。都这个时候了啊。”

维克托显然有点不清醒,他摇了摇头以后继续说道

“听着,托莉,我有个紧急的事情要你去巴黎办,昨天刚把票买好,大概三小时以后就会发车……”

“等等,巴黎?我可以去巴黎么?”

和维克托所担心的不同,维多利亚倒是显得很开心。

“额,对,是巴黎。”

“啊,我早就想去巴黎看看了!教父,带着艾丽莎也一起去嘛。”

维克托发现维多利亚似乎把这趟前途未卜的旅程当成了一次美妙的出行,不禁有些头疼。

“听着,维多利亚。”

“啊?”

“这次我和艾丽莎不能陪你去,而且可能会有点危险,你先去把这身长袍换了,换成昨天你的那件皮衣去。”

“啊?啊???”

维克托的语速稍微有点快,维多利亚只能一脸懵逼的望着他。

“我说,你去把衣服换成昨天你穿的那件皮衣。”

维克托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维多利亚这才反应过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套适合外出的装备了。

维克托从小口袋里掏出了他以前身上带的短火枪,一把又一把的往维多利亚的身上挂着。腿侧、腰间、腋下、胸前,都挂满了短火枪的枪套。尽管维多利亚贫瘠的身材让她可以多挂上几把枪,但是她残念的身高还是限制了携带能力。最后无论维克托怎么挂,也只能在保证能快抽的情况下在她身上挂上7把枪和一把刺剑。维克托不断地摆弄终于还是搞得维多利亚有点不爽。

“到底怎么了啊维克托,弄得跟要生离死别一样……”

“这不是关心你嘛。记得,到巴黎去了以后,会有一个叫弗兰茨·罗纳的老酒馆老板去接你。他应该是像一个……算了,反正到时候他会在车站举牌子的,记得注意。”

“啊?嗯。那我的东西?”

“我给你准备了一套新的,屋里这些等你回来继续用嘛。”

说着,维克托将在她身上挂的武器都取了下来塞进了行李箱里,递给了维多利亚。等维多利亚在门口与艾丽莎道别之后,维克托便带着她匆匆离去了。

听着外面越来越轻的脚步声,艾丽莎笑了笑,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个装着粘稠药剂的小瓶子,放了一根金色的头发到里面去搅了搅。原本粘稠的药剂在轻轻的搅动中慢慢变得清澈但又有些血色。

艾丽莎一口喝下了已经准备好的药剂,在咽下去以后又念了一句希腊文咒语并用手按在了自己的脸侧。很快,艾丽莎全身的皮肤都像是沸腾了一样鼓起了一个又一个泡泡,但是又慢慢消散了下去。随着泡泡的消散,艾丽莎的身高和身材开始缩水,洁白的皮肤慢慢有了一些血色,白色的长发也被染上了一抹金色。又过了一会,当泡泡完全消散的时候,那个有点大只的艾丽莎·米卢瑟尔便随着泡泡一起消失了。现在坐在椅子上的赫然是那个身材有些残念的维多利亚·米卢瑟尔。维多利亚熟悉了一下四肢,又握了握自己变得更细嫩的小手后,起身走出了卧室,开始了早晨的清扫工作和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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