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翎羽。
也不见她具体有什么动作,红色翎羽便往着一个方向偏折过去。
两人便这样顺着翎羽偏折的方向移动了过去。
在路上,左安歌对着朱嫚儿说道:“不知道朱姑娘此次来广陵城有什么事情要做?”
“左某在广陵城还算有些身份地位,想来可以帮衬一二。”
朱嫚儿停下脚步,带着些奇异目光的上下打量了左安歌几眼。
随后很认真的问道:“你fa情了?”
“咳咳。”
左安歌咳嗽了两声,他当然不是fa情了。
只是他觉得自己需要跟正常人多聊一聊,这样自己应该也会变得正常一点。
但现在他突然发现,朱嫚儿貌似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啊。
“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朱嫚儿摇了摇头也不纠缠这个,她还是很直来直往的。
气氛沉默了一些,但两人的动作倒是加快了不少。
很快两人来到陈府前。
“你说你要找的公主殿下就在这里面?”左安歌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是啊,怎么了?这里很危险吗?”
朱嫚儿看着左安歌的举动感觉有些奇怪,但很快又警惕起来。
虽然左安歌这个人的性格怪怪的,但实力在她看来并不差。
他这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这何止是危险啊,简直就是玩命好吗?
他上次能来陈府是因为还需要他当见证人。
不然他要是敢在教主大人消气之前出现在萧玉凤面前。
啧啧,感觉他的下场会十分惨烈。
想到这里,左安歌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朱姑娘我就送你到这里了,我先告辞了。”
说着也不等朱嫚儿的回应,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在陈府面前晃荡可太没有安全感了。
万一教主大人陪那位大人出来遛个弯,自己撞见了,那他不就没了?
而他白蛇教位高权重,武功盖世,英俊潇洒的左护法左安歌。
要是因为遇到遛弯的萧玉凤,而导致自己凉凉,那可真是遗笑万年。
想想以后别人以后聊起他。
你听说过那白蛇教的左护法吗?
听说他因为撞到了白蛇教教主散步,然后就被打死了。
但我听说他起于微末,纵横四方,是当代一等一的人杰。
他因为撞到了白蛇教教主散步,然后就被打死了。
他鞠躬尽瘁,曾经为了白蛇教的造反事业添砖加瓦。
他因为撞到了白蛇教教主散步,然后就被打死了。
这未免也太可怕了一点。
朱嫚儿看着匆匆忙忙跑远的左安歌,目光凝重的注视着陈府许久。
不过她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
随后她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往四周张望了一下。
确定没人注意自己之后,就往上一跃,翻墙进了陈府。
左安歌在这里肯定会抓着朱嫚儿的衣领好好问一问。
活着不好吗?为什么不走正门?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厉害?很流弊?
我跟你说,像你这样的,府里那几位一只手可以打不知道多少个。
可惜左安歌并不在这里,因此也不可能提醒朱嫚儿。
此时陈府内。
“你们收拾完了?”陈归水对着在场的四女问道。
沈莉扬了扬手中的小包裹道:“就这些够了。”
“唔?”
陈归水诧异的看了看旁边,包得好好的一堆东西。
然后又看了看她们手上的小包裹。
“所以你们把这些东西打包起来是干什么。”
沈莉抱着陈归水的手,蹭了蹭撒娇道:“诶~不是拖延时间嘛,咳咳,我是说出门在外带这么多东西也不方便,带足银两就好了。”
陈归水点点头道:“有一说一,莉儿你这次到挺机灵的,算是做了一件聪明事。”
“???相公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沈莉充满怨念的说道,什么叫这次挺机灵的,自己平常看起来很蠢吗?
自己就是和相公在一起有一点点迷糊而已啊!
“当然是个小糊涂虫啦。”陈归水语气玩味。
“人家不依啦~相公好坏~”
沈莉双手换了个阵地,环住陈归水的脖子,整个人一用力就挂在了他身上。
在她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眉头轻轻一皱,哪里来的妖族?
一旁的林婉儿站起身说道:“官人累了吗?我去打点水给官人擦擦汗吧。”
沈莉心头一动,想起自己之前的想法。
松开手从陈归水身上下来。
在林婉儿之前往着外面跑去,一边跑还一边说:“大姐你坐着好了,交给我吧。”
我这可不是讨好大姐,只是为了下一次,这是大计,小不忍则乱大谋,沈莉心中默默念着。
陈归水看着跑远的沈莉,有些欣慰的说道:“你们关系看起来还是这么好啊。”
林婉儿抿了抿嘴,微笑着回应道:“毕竟我们是姐妹不是吗?官人。”
萧玉凤则是心里暗戳戳的想着,二姐这是又想干什么?肯定有阴谋!
白影这时只是扳着手指算着自己几人这次出行要多少时间。
夫君会不会在路上,饿着,冷着,累着。
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也不好照顾的那么全面。
动动脑筋,想想有没有解决的办法,白影你可以的。
话说沈莉与陈归水分开。
绕了一圈,来到叶落花的院子外面。
她听到里面传来的讲话,没有直接闯进去。
反而遮掩住自己的气息,悄悄站在了墙后面偷听了起来。
“公主殿下这是族里给你带得东西。”
朱嫚儿一边打量着叶落花,一边说道。
叶落花接过一个方形盒子,然后奇怪的看着朱嫚儿道:“你干嘛这一脸奇奇怪怪的样子。”
朱嫚儿回应道:“我只是没想到公主殿下你居然如此普通。”
我还以为会是三头六臂,或者青面獠牙呢。
当然她还没有蠢得真把这句话说出来。
毕竟戳人伤疤,说人丑可不是一件好事。
“普通?”叶落花捏了捏脸,开始怀疑人生起来。
难道自己长得一般般?
也许这就是大哥哥没对自己fa情的原因?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明悟了真相,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