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本哈站住!”哈士奇从床上暴跳而起,裤子都不用提,直接健步如飞,先我一步赶到了房门前,将房门反锁。
锁上房门以后,哈士奇长出一口气,然后转过身来两腿直立的面对我。
我忍不住瞄了一眼他的下体,并没有看到他的那玩意儿,想来是他用特殊方法给藏起来了。
哈士奇虽然是一只狗,但却是一只拥有高等智慧的狗,自然是有羞耻心的,虽然不用穿裤子,但该藏起来的东西还是要藏起来的。
这很合情合理。
我突然有点羡慕起他了,办完事后裤子都不用提,真是应对突击检查时的神技啊!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即便是拥有如此神技,今天还是翻车了。
感受到我的眼神在往他的哪里瞄后,哪怕哈士奇明知自己已经把那玩意给藏起来了,但还是不由自主的用爪子挡住了哪里。
眼神仿佛再说:“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大的吗?”
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小的。
“你是不是……都看到了?”哈士奇有些心虚的道。
“我看到了什么?”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只有靠装傻充愣才能勉强稳住一波。
“就是那个!”哈士奇急道。
“什么那个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白眼一番,继续装傻。
“我可警告你,你不老实交代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哈士奇面露凶狠,好似随时都会扑上来咬我一口。
我再次瞄了一眼他的下半身,眼神不屑的道:“收起鸟儿说话的狗就是硬气。”
“你果然看到了!”在确认我确实看到他的小秘密以后,哈士奇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杀人灭口。
但他尚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对我出手的唯一的结果就是被我无情吊打,除此之外没有第二种结果,所以哈士奇采用了另一种曲线救国的方式来保住自己的一世狗名。
他直接一个滑行跪地礼滑到了我的脚边,抱起我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为自己求情。
“嗷嗷嗷嗷嗷,姬哥,看在本哈曾经给您烟抽的份上,千万别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啊!只要您不说,本哈愿给姬哥您做牛做马!”
对哈士奇来说,做牛做马根本无伤大雅,在人看来,做牛做马是一种很没有尊严的事,但在哈士奇看来,牛和马,和狗一样不都是动物吗?所以做牛做马就是在做狗而已。
——真·做牛做马
哈士奇:我真他喵的是个逻辑鬼才!
“给我起开!”趁哈士奇还没把鼻涕和眼泪蹭在我的裤子上,我连忙抬起一脚将他踹开。
“嗷呜~”哈士奇惨叫一声,被我一脚踹在了墙上。
我这一脚让哈士奇意识到他无法让我严守秘密,他从地上坐起,六神无主的仰望天花板,仿佛看到了自己一世狗名毁于一旦,顿时生无可恋了起来。
看着他这副狗样,我不由得有些于心不忍,开始安慰道:“男人嘛,偷偷摸摸干点针线活有什么大不了的?看开点,是个男人都会干这事的。”
当然,我这么做的大部分原因还是为了辣条、饼干以及奶茶,怜悯只是附赠的。
闻听此言,哈士奇无神的狗眼仿佛恢复了些许神采,盯着我看了半天,看得我快忍不住要给他一个爱吃的大嘴巴子的时候,他终于开口道:“你也是这样吗?”
“你以为我和你这只臭狗一样是那种龌(喵)龊的男人吗?!”我一听这话瞬间就怒了,像我这种洁身自好的好孩子怎么可能干这种事?你以为我是像你一样的单身狗吗?!我好心的安慰你,你居然还敢诽谤我?!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虽然我现在没有女友,但我这是单身吗?!能随时脱单的单身不叫单身。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像我这种可爱的男孩子除外。
哦,我差点忘了,这只臭狗连人都不是,顶多算条公狗而已,还是那种没有结扎处在**期的公狗。
被我这一骂,刚有点精气神的哈士奇耷拉下了狗头,又回到了生无可恋的状态。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好吃的好喝的还在风若南家里等着我呢,我本来的打算是不管哈士奇在干嘛,我都直接暴力将他“请”出去,但现在看他这副模样,再这么做的话显得不太人道。
咱可是正派人物,反派人物做的那些事咱还是少做为妙,于是我开口道:
“这样吧,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发誓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真的?!”哈士奇一听这话,眼神瞬间恢复了神采。
“当然,我什么时候说过谎?”我拍着板上钉钉的胸脯信誓旦旦的道。
世界上没人知道我说过谎那我就是没说过谎啦,至于知道我说过谎的人……
他们还有可能存在这个世界上吗?别误会,他们中少部分人还是寿终正寝的,至于大部分人嘛,还用问吗?骨灰都被扬喏。
千分之一算是少部分人吧?
“那你快说!是什么事?”哈士奇兴奋道。
爷看到了希望!
“你只要现在和我一起出去,帮我探索一处上古遗迹就行了。”
让我意外的是,听完这话以后,哈士奇眼神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光又重新暗淡了下来,嘴里不停念叨着:完了,完了。
宛如痴呆了一般。
爷的希望又没了。
“这狗又咋了?”
正当我疑惑之际,我突然发现哈士奇狗尾巴上的毛居然没了,只剩一根肉色的尾巴在那,嗯,真是一丝不挂。
“你的尾巴怎么秃了?”我惊讶万分。
难道是哈士奇进化成更高等级的狗狗,进化失败,尾巴秃了?
这句话无疑是在哈士奇的伤口上撒盐,他一听这话,积压许久的悲伤终于爆发开来,窜回床上,蒙上被子嚎啕大哭了起来。
哈士奇的哭声和其他狗的哭声并不一样,一般狗的哭声更像嚎叫,而哈士奇的哭声更加接近于人。
面对痛哭流涕的哈士奇,我有些疑惑。
我记得哈士奇尾巴上的毛可多了,还极为柔顺,踩起来可舒服了,执行任务哪天还在呢,今天怎么就没了?
难道是我哪天一顿骚操作把哈士奇尾巴上的毛给操作没了?!
我仔细一想,觉得可能性极大,以那天晚上的火势来看,真的很有可能把哈士奇的尾毛给烧光。
若真是如此的话,我至少要负上一半的责任,至于另一半的责任归谁?当然是小玉负啦!
不是她放火烧实验室的话哈士奇的尾巴会燃起来吗?!哈士奇的尾巴不燃会有的那我一顿骚操作吗?这样算的话,我那一半的责任也要归于小玉。
这样一想,我对于哈士奇的愧疚感瞬间消散于无。
人嘛,总要学会安慰自己,不然活着岂不是太累了?
火是芈小玉放的,尾毛没的是哈士奇,关我姬依什么事?
而且看哈士奇这样子也不知道他尾巴上的毛是被我造没的,这让我更加理不直气也壮了。
只要不讲道理,就没有谁能用道理来约束我.jpg。
但为了好吃的好喝的,该安慰的还是要安慰的,于是我说道:“不就是尾毛没了吗?有必要哭的这么惨吗?”
哈士奇从被褥里探出狗头,瞪着泪眼汪汪的狗眼,带着哭腔吼道:“你知道对于一条狗来说,尾毛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这我还真不知道。
“意味着身为狗的尊严!每一只狗,都以拥有一尾巴靓丽的尾毛而自豪,对狗来说,尾巴上的毛就想当然于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说完这话,哈士奇的狗头就缩了回去,重新哭了起来。
哈士奇这样一说我瞬间就懂了,如果将哈士奇换成人的话,他现在的状态就相当于一个秃顶的男人。秃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原本拥有一头让所有人都羡慕的秀发的人秃顶,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这一点我感同身受,要是有一天我失去了我这一头靓丽如绸缎般柔顺的银发的话,我一定会疯的。
在理解了哈士奇此时此刻的心情以后,我对口头劝说哈士奇已不抱任何希望,于是我拿出了我的大棒。
很多时候,物理劝说往往比口头劝说更加管用,这是我万年岁月中悟出的又一条真理。
我直接一榔头隔着被褥敲在了哈士奇的狗头上,将他敲晕,不得不说,他将自己蒙在被褥里给我省去了很多麻烦,等他醒来以后,我可以忽悠他说是别人敲的他,不是我。
如果他是一只聪明的小狗的话,一定会相信我的说辞的,除非他还想再挨一榔头。
我管这叫记忆纠正法。
啊,拥有力量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
管他什么人道不人道,哈士奇可是兽,又不是人,关人道主义什么事?
一边拖着被敲晕的哈士奇,一边扛着大棒,我哼着欢乐的小曲,走出哈士奇的房间回到了客厅内。
我看着这处空间的唯一一个狭窄出口,顿时有些犯难,我一个人爬进来都有些困难,再带上一条狗又该怎么出去?
“这臭狗,也不把出口修的宽大点,不怕自己胖了爬不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