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被击晕的少年挣扎着爬了起来,个自己加了几个身体强化的魔法,冲向了神庙。
“桑德!给我回来!”
阿萨大声喊着那个少年的名字,同时自己的奔向他,在自己的手中凝聚了几个魔法阵。
他伸出右手对着他,激活着掌心处的法阵。为了想一个能够将桑德安全的拉扯回来,他花了一些时间才成功地按照特定的序列激活了掌心处的法阵。
“虹吸!”
他的掌心处爆发出了强大的吸力,周围的枯叶纷纷飞向了他,周围人的衣服也被吸力引得猎猎作响。
这一个魔法的吸力确实很强,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用了魔法才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形,但是再强,也有着距离不够的尬尴问题。而此时,桑德已经跑出了阿萨的魔法的有效范围,并不能够有效地拦住他。
桑德最终还是碰到了神庙的门,并且没有在第一时间内被弹开。
“我说什么!预言什么的,我才不管!他们肯定是……”
一边说着,桑德打开了门。然而就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一股强烈的气流如同一记铁拳般,狠狠地在桑德的肚子上来了一下重击!
“哇嘎!”
桑德以腹部为中心,整个人像是一张纸一样被折了起来,吐着鲜血的同时正在向后飞行着。
见状,阿萨一跃而起,准确地接住了还在往后飞着的桑德。
“怎……怎么会这样子?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为什么……难道我一辈子都只能是一个输家吗?”
桑德勉强抬起头,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看了一眼项问命和南希,眼泪夺眶而出,旁人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他的情绪。
“我们先走吧,事情有结果了灵女自然会通知我们。”
阿萨右手一招,用魔力构造出一个巨大 平台,将众人带下山。
在离去之前,他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南希。
在众人离去后,南希的状态明显放松多了,也没有先前的紧张与拘谨。
“不行,这样太慢了。”
说着,项问命将空着的左手也伸入了南希面前那泡沫般的屏障,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她的另一根角。
“咿呀!”
伴随着一声尖叫,南希的腿彻底软了下来,瘫坐在了地上。
“不、不行了项先生!能、能不能快一些!”
“我在尽力了,你别乱动!”
项问命跟着南希的动作,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继续将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修炼体系所产生的能量汇聚在手指上,持续地慢慢输入进南希的角里。
“还有,小声一点,不要老是发出奇怪的声音,茜尔还在一边看着。”
“我、我也不想啊,可是我的角,实在是太、太敏感了咕伊!”
南希从刚开始项问命捏住她的角时,她就不断地在流汗,如今汗液已经将她的衣服打湿了好一片,显露出了她诱人且曼妙的身躯。
茜尔躲在了项问命后面的一块岩石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头,面颊红扑扑的,尾巴在躁动不安地快速晃动着,似乎在看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南希面前的云雾在消散着,她的五官也逐渐变得清晰,项问命可以隐隐约约看得出来,南希是一个长相绝对说的上的好看。
当云雾完全消散,项问命发现南希她同时拥有着可爱与美丽的两种属性,虽然在可爱上不及茜尔、俊美上不及卡丽,但是这两种属性融合起来,却变成了第一无二的美丽,不在其上,却胜似其上。
项问命松开手,下意识地甩了甩手上南希的香汗,说道:“好了,在你面前的那一团云雾已经没了。”
“真的吗?”
虽然南希还是能够感受到她的双腿如今是十分无力,自己也在大口喘气着,但她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慢慢挪动到湖边。
湖面的冰层早已笑容,水面上反射着跪俯在岸上的南希的面容,以及她的姿态。
南希有些不敢相信,将右手伸向了湖水,之间在碰到水面时激起了一道涟漪,波纹一圈又一圈地散开,水面上的倒影也随之变得模糊。
她的手僵住了。
蔽天之法让她甚至看不见自己的容颜,所以当她在水面上看到那倒影时,她甚至以为那是别人的面庞。
但如今,她通过水面的涟漪确认了,水面上那陌生的倒影,真的是自己!
她难以置信地摸向自己的面庞,双手在控制不住地疯狂颤抖着,直到她真正碰到了自己的面庞,感受到指尖传来的触感以及面部的触感。
她终于没忍住,双手掩面,低声抽泣了起来。
“你还好吗?南希?”
项问命走上前,身边带着脸还有些红的茜尔。
“姐姐原来这么漂亮的吗?”
茜尔头一歪,随机露出了一个天真至极的甜蜜笑容,仿佛要融化了南希和项问命的心。
“茜尔妹妹也很可爱啊。对了,项先生,我需要先沐浴更衣,您……”
不等她说完,项问命直接说道:“我懂得,我会带着茜尔先避让一下。”
说完,项问命牵住茜尔的手,开始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只是想让你稍微等一下而已……”
南希的声音越来越弱,她知道,项问命现状的位置已近听不清她的话了,她也没有坚持着说完这句话。
虽然预言里只是说这命定之人会带来鬼族走向辉煌,但是实际上,能带领鬼族的人只能是鬼族的领导人,而如今南希她就是鬼族的领导人,村老只是类似于定海神针的存在。
如果预言里说的是真的话,那么项问命要带领鬼族的唯一方法,那就是取南希为妻,以灵女的丈夫去领导鬼族。
为了鬼族了未来,牺牲我一个人又算得了什么呢?反正都要嫁给他,现在的话他避让与不避让,也不在如此重要。
不过现在他已经走远了,而且想要和他说明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够说完全的,只能寄托于在神庙内会有所好转吧。
这么想着,南希褪下了巫服,玉足缓缓地伸进了湖水中,一步接着一步走到了湖中央,清凉的水没至她的脖子,刺激着她脖子以下的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