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醒过来。我趟在一张沙发上,从天花板那盏灯看来,这是我家的地下室,而且是我家唯一的地下室一一为战时躲避战乱修建的。但其实并没有多少食物和水源,终究还是不能支撑太久,更何况是四个人。

“嘿,西米恩,扎卡姆他醒了。”马克的声音低沉而急促,显得十分焦躁。

“我知道我知道,嘿,马克,看我找到什么?”我不知道西米恩找到了什么东西,但是,他此时肯定在挥舞手中的东西,并且向马克炫耀。

但站在我面前的却只有马克和西米恩,我预感大事不好,像疯了一样四处寻找。“嘿,伙计们,你们把钥关在哪儿了?”我像一只为了解手的猴子,四处狂跳。

“不急,我们首先得确定你究竟是不是扎卡姆。”西米恩带着一个撬棍走上前来,看这架势,是要鲨人的节奏哇!

“停,如果偏要我爆出你们的黑料儿的话,”我已经退到墙角了,已经无处可退了,“我是不会嘴下留情的。”

“那你说说看。”马克显然是忘了他有多少黑料被我挖了出来,啊不,是被我和西米恩挖了出来。

“西米恩,拜托你到时拦着他一点。”我对着西米恩说道,我很明白,过会儿爆出黑料后绝对有事发生。

“放心,不过这是在你是扎卡姆的基础上。”西米恩做出“OK”的手势,随后嘲笑道。

“马克你十二那年在你表姐家出现了遗精,然后第二年你又尿了一次床。”我毫不留情地爆出连西米恩都不知道的,马克自己无法说出来的私事。

“......”马克表示沉默,但西米恩却忍不住了,趴在地上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马克,没想到你第一次是在你的表姐家,哈哈哈哈,十三岁居然还尿床,哈哈哈哈一一”西米恩已经笑得打滚了,他实在是笑得肚子疼。

“去你的,西米恩,你是想吃下一把消防斧吗?”马克提起桌旁的消防斧,核善地看着西米恩。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没想这个沙发居然这么硬,搁得背疼。我总感觉是不是把什么忘了,但我实在是想不起来。

“好了,马克。行了,别再吓西米恩了,你看他的腹肌,都到一块儿去了。”我拍拍马克的肩,顺手取下马克手上的消防斧。

这次轮到马克笑了,他也看见了西米恩的肚子,本来就多肉的肚子在西米恩盘腿后显得更加肥胖。西米恩的脸黑的像办公室里的键鼠,但键鼠还有一点其他颜色。

“哈哈哈哈一一扎卡姆,你要做什么,说吧,让我再笑一下......”马克想起了最开始是做什么的,但他的笑点低的像死海的海拔。

马克说完这句话后,我终于记起来了一一钥,她被马克关起来了!

“马克,钥在哪?”我按住马克的肩,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

“那个白色头发的奇怪小姑娘吗?怎么,你想......嗯?”马克一脸“我懂得”的眼神看着我,不是,你懂了啥?

“一天到晚净瞎猜,结果一个都没对,”西米恩从地上站起来,“你看扎卡姆像这样的人吗?”

“真的没什么,只是她救了我的命罢了。还有,马克,再瞎猜,小心你的亲弟弟。”我对马克做出警告,并拿着没有关保险的手枪对着他的亲弟弟。

“行行行,我明白了。跟我来吧,一个救命恩人就让你把兄弟忘了,果然是重色轻友。”马克又双叒叕胡说八道了。

“嘿,伙计,你忘了扎卡姆说过什么了吗?”西米恩指着马克的亲弟弟。

“啧,我知道......到了,就是这儿了,她就在这里面,不过我们给她打了一针麻药,估计还没醒。”

我暗自庆幸,幸好与钥对峙的是马克等人,不然钥就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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