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一套黑色哥特式连衣裙套在身上,这套连衣裙以黑色为主,袖口、衣领与裙边为红色。

我的小手刚一穿过连衣裙的衣袖,我就感受到一股澎湃的力量自体内涌出,我将连衣裙穿的越完善,这股力量就越强,随着我系上腰间红色的蝴蝶结,这股力量终于再也无法压制,向着四周爆发开来!

蚩江刚想靠近,就被这股爆发开来的力量震飞,撞在了墙上。

这股熟悉的力量,我有多久没有动用了?

“这是什么?!”

姜朵朵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威压扩散开来,将她笼罩,这威压让她感受到恐惧,如同有人握住了她的心脏,让她一度呼吸困难,心脏停跳。

恐惧的同时,她又诚服于这股恐怖的威压,这诚服来自血脉与灵魂深处,古老而永恒,就好像从她生命诞生之初,甚至从祖辈开始就已存在,让她生出任何对这股威压不敬的想法,她的灵魂告诉她,此乃亵渎!

不只是她,所有在结界内的人都有这种感觉,不论实力强弱,不论是守序者还是基地守卫,甚至实力低微者已经附身跪下,对着同一个方向叩拜行礼。

这其中就包括武诺和莫泠两女,她们前一秒还在打闹嬉戏,下一秒就身体不受自身控制的跪下。

但奇怪的是,明明是被强迫的跪下,两女却没有任何不满和怨恨,反而心悦诚服,表情诚恳,没有任何抵触,如同朝圣一般。

同样的一幕,在结界内的各各地方,同一时间上演,前一秒还是热火朝天,你死我活的战场,下一刻,却成为了一处安静祥和的朝圣之地。

画风转变之突然,就如同沙雕群友丢给你一个神秘链接,告诉你里面有好看的,你备好纸巾,脱掉裤子,刚准备来一发却发现里面是习大大激情澎湃的演讲一样,让你猝不及防,你也只好尴尬的将裤子拉回去,心里抱怨一句:这么松的裤子早知道买根皮带!

“我们这是怎么了?”两女彼此对视,互相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和迷茫。

除开这些以外,武诺还带有惊讶,这丫头,几日没摸,屁股好像更翘了?

同样的疑惑出现在所有人的脑海中,但有一个人除外。

“老师……您终于出手了吗?”

面对威压,风若南表现的极为淡定从容,好像她未曾受到影响,转头向人门朝圣的地方看去,舔了舔嘴唇,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她的双眼浮现璀璨星空,穿过重重障碍,看到了穿着黑色哥特式连衣裙的姬依。

“啊,穿着女装的老师真是可爱呢,好想强女干这样的老师呢~”风若南夹紧修长的大腿,她……湿了。

穿着黑色哥特式连衣裙的我感觉到一阵恶寒袭来,好像在被人偷窥,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不是姜朵朵就是风若南!不是这两人的话我倒立洗头拉稀!”

芈小玉昏迷以后,先天之火失去控制,从蚩江身上脱离下来,重新化为火苗,回到了芈小玉的额头上,细微闪烁几下以后,消失不在。

“这丫头,倒还挺拼命的。”我查看了一下芈小玉的伤势,就只是断了几根肋骨而已,没有性命之危,完事以后找姜朵朵绿一下立马就能活蹦乱跳。

“那么,我该怎么处理你呢?”我对着只剩一副骨头架子的蚩江问道。

回应我的只是一拳。

“好吧,看来你已经为你选好了。”我徒手接住了蚩江这一拳,抱住他的拳头用力一扯,直接扯下了他整条手骨。

蚩江发出一声没有任何声音的嘶吼,被扯掉的那条手骨上附着的黑色花纹脱离手骨,融入到了蚩江的肩胛骨上,一条全新的手骨长了出来。

“真是麻烦。”我眉头一皱,看来不解决掉这黑色花纹是无法杀掉蚩江的。

我闭上双眼,双手举过头顶,无数细小的金色丝线凭空形成,汇成洪流,在我手上汇聚成了一把金光灿灿的青铜古剑。

整个实验室都被金光照耀,一股至尊至圣的气息扩散开来,犹如上古神皇,降临人间,压的蚩江腿骨弯曲,想要跪拜。

在金光的照耀下,蚩江骨头上的黑色花纹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如同烈火烧灼液体一般开始缩水、蒸发,蚩江开始发狂,如同在忍受极致的痛苦与折磨。

在黑色花纹缩减到一定程度以后,好像是不甘就此消失,它绽放出了乌黑的光芒,邪恶而诡异,与金光针锋相对。

一时间,金光与乌光,竟谁也奈何不了谁。

我睁开双眼,我此时的眼睛也变为了金色,再结合我银白的长发,在金光的照耀下,我就像那传说中的天使一般,圣洁、威严。

要是再长高一点就好了,比起萝莉型天使,我还是喜欢御姐型天使。

“一式·人皇!”

我在心中低语一声,手中金色古剑瞬间变得巨大,绽放出万丈光芒,将整个实验室照的亮如白昼,一时间,仿佛整个天地间只剩下了这柄金色巨剑一般。

黑色花纹再也无法抗衡金光,瞬间被蒸发大半。

我挥动金色巨剑向蚩江砍去。

在巨剑就要落在蚩江身上之时,他眼眶中的绿色火焰突然轻微的跳动了一下,好像拥有了灵动。

蚩江下颚骨开合之间,我仿佛听到他在说:

“我是人,不是狗……”

巨剑落下,淹没了蚩江,这看似声势浩大的一剑却没有传出任何声音,只是金光一闪,巨剑就开始消散,散成满头金光,然后消失不再。

一同消散的还有蚩江骨架上的黑色花纹,随着黑色花纹的消失,蚩江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他眼眶中的绿色火焰开始熄灭,代表着他的灵魂开始消散。

我将蚩江的骨架保留了下来,并没有将其摧毁,至于原因,或许是他临死前的那句话吧。

那句充满了不甘,而又释怀的话。

“真是的,临死了还要打这种感情牌。”我看着蚩江的骨架眼神有些复杂,他也是个可怜人。

要是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将他抹除,但从他使用“恶魔之血”的那一刻起,结局就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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