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彻雷尔这是在赌。
如果这些兽人相信这个叫做项问命的家伙,那么项问命会如约到来,到时候我会给他准备足够致命的陷阱,将他和他身后那绝美的女人拿下!
如果这些兽人不相信他,那么这些兽人会在这一天内抛下那个小兽人,收拾东西跑路,到时候他也没有理由继续和我打,甚至有可能开始厌恶兽人,会假如我的团队。
当然,也有可能这些兽人会留下,并且相信他,而他能打败我,断了我的财路等等地一些比较不利的场面。这些都是最坏的结局,也是可能性最小的结局。
“到时候我会让人带你们两个过来,在那之前你最好还是不要乱来。”
说完,温彻雷尔下令让手底下的人把兽人全放了,他们则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妈妈!”
“爸爸!”
一些小兽人一边奔跑一边哭喊着,扑在了他们的父亲活着母亲身上;而别的一些青壮年兽人则是有些庆幸的跑了出来,连忙拿起杵在房屋旁的农耕工具,对着那些正在离开的人类。
当那些人离开后,终于有些人兴奋地跳了起来,高声呼喊着。
“太好了!我们赶跑了那些人类!还让他们把抓住的兽人全部放回来了!”
“别不要脸了!你们这些人,根本什么都没做到!”
牛角女人拉着她的儿子,走到了项问命面前,一起跪了下去。
“诶诶!你在干什么,快起来啊!”
项问命尝试着将她拦住,但是她还是很固执地带着她的儿子跪下,深深地低下了头。
“万分感谢项先生救回了我的儿子!同时请您原谅之前我的无礼!”
“不不不,我的话倒是无所谓,不过……”
项问命将她扶起来之后望着吉文,有些担心。
“我猜被当作人质的应该是吉文大叔的儿子吧,现在他们夫妻两肯定不好受。”
牛角女人沉默了,她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如今的吉文。
此时吉文将村子里的兽人聚集在一起了,正在和他们商讨着。
“明天这个时候,那些人会派人过来带项问命阁下去他们的驻地。我提议,到时候我们村里几个一阶的武徒和魔法学徒一起过去,以防他们对项先生下黑手!”
“好!算我一个!”
“也算我一个!”
一些刚从人类手里讨回来的男性兽人兴致勃勃,被项问命的气概感染。
“我说,那个人不是说明天的这个时候才会派人来吗?有着一天的时间也够我们逃跑了吧?”
一个有些瘦弱的男性兽人突然出声,敲打着一些人的决定。
很快,也有另一个女性兽人附和着他,压低着声音。
“是啊是啊,而且他自己也说了啊,这是他欠我们的啊,这个时候不跑什么时候跑!”
“喂!你们有没有良心的啊?项先生为了帮助我们打算和他的助手两个人对付他们几十个人,你们就想着逃跑?”
“这也没办法的吧,难道你想去送死吗?反正这件事是他自己揽下来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而且村长不是说了吗,他可是武王级别的人类啊!”
兽人们很快就分成了两派,一些人是主张和项问命一起迎战的;另一些人则是主张趁着夜色逃跑的。
在他们争吵的时候,吉文只是沉默着,一言不发。
“说够了吗?听我说两句话。”
吉文用手中的木棍在地上顿了顿,发出来“咄咄”的声音,而一众兽人们也安静了下来。
“想要在今晚离开的,现在可以回去收拾东西了;想要留下来了,跟我来准备好食物和财物,好好招待和报答项先生。”
“村长,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你们要逃,我不会阻拦你们。我的儿子还在他们手里,我不能走;况且我对项先生的能力可能有些误解,那天那个坑也许并不是他用武技弄出来的,应该是用魔法弄出来的。
如果是和我想得一样,那么项先生可能只有三阶魔法学徒的实力,他很可能会无法招架那里至少一个三阶、两个二阶的武人,我必须要留下来帮助他!”
此时那些主张逃跑的兽人有些慌张了,他们之中最强的可能也就一两个一阶武徒或者魔法学徒,失去了三阶武士吉文的保护,他们根本没办法走远。
更何况如今那个叫做项问命的人类,他可能只是有三阶初级魔法师的能力,这样的等级能力是完全无法战胜那些人类的!
走也是给抓不走也是给抓,倒不如我们先跑,让他们来为我们争取时间!即使打不赢,两个三阶也能拖延不少时间吧?
想到这,那些想要跑路的兽人们纷纷聚集在一起,一起向着吉文鞠了一躬。
“抱歉了,吉文,我们也不想死,后会有期。”
“走吧,你们走吧,最好还是后会无期。”
吉文对着他们随意摆了摆手,便转过身去不再理会。
一时间,村里了有大部分的兽人纷纷收拾着东西,往魔法之森的深处进发;而剩下的十几位兽人开始忙碌着,起锅烧饭、护理装备,对明天的战斗严阵以待。
众人在村子的中央聚集着,围成一个圆形,商讨着明天该怎么办。
“明天是项先生和那些家伙约定的时间,到时候他们会派人过来带项先生和他的助手离开。现在我们直到的情报并不多,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次的约定绝对没这么简单!
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绕过或者躲过他们的侦察,那个光头的原话可是只让项先生和他的助手前往。”
吉文严肃地看着剩下这两位位一阶的武人和一位一阶的魔法师。
“要不我们控制住前来带路的人,逼迫他告诉我们一切?”
一个壮硕的熊耳少年拿起一跟木棍,做了一个向下锤的动作。
就在他说完的后一秒,另一个身材精壮却又不膨胀的狼耳少年拍了一下桌站了起来。
“不行!万一他们派过来的人,是他们故意隐瞒了的人,那我们的计划岂不是和裸奔一样明显?”
“那你说能怎么办!”
剩下的一位白色长发的兔耳少女敲了敲桌子,吸引着三人的注意力。
“我觉得我们可以对被派来的人施展幻术,让他忽略我们,然后我们再远远跟着项先生和他的助手。你们觉得呢?”
“哦?不妨听听我的想法?”
项问命突然出现在兔耳少女的背后,脑袋从她的脸旁擦过,出现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