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不是……我不收留她就要自尽，我总不能白费功夫不是？”陈沈耸了耸肩。
“啧，你不会有奇怪的XP吧？比如人鬼恋什么的？”涂山铭雪眯起眼睛，发出危险的光。
“啥东西？”陈沈睁大眼睛，“算了，你自己和她说你经历了什么。”
“嘶哑……嘶啊嘶嘶嘶嘶……”女鬼低声和涂山铭雪叙说着她的经历，涂山铭雪先是皱眉，然后是牙齿咬得“嘎吱”响，最后甚至九尾全在身后展开，强大的灵力肆虐着。
陈沈到是没关系，女鬼和金鎏燕可还扛不住四阶的威压。
陈沈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冷静下来，“人已经死了，再愤怒也没用，冷静一下。”
涂山铭雪这才稍稍冷静下来，“这种人渣要是让我遇到了，我就把他放进化魂灯里，让他尝尽筋骨寸断之苦，然后在找两批公马来，喂药！”涂山铭雪的煞气简直要溢出来了，大概是同为女性才能体会到这种痛苦吧。
“姐姐收留你了，以后有合适的功法也会教你。你转成鬼修修为高了之后也会可以拥有肉身，再活一世有姐保你，谁都欺负不了你。”涂山铭雪一边虚摸着女鬼的头，一边亲声地安慰她。
金鎏燕一脸问号，指了指自己，“九尾姐，那我呢？”
“你归他管，管我什么事？”涂山铭雪一脸不屑地指了指陈沈。
“哇！九尾姐你偏心！大佬帮我！”金鎏燕一个跪滑扑到陈沈脚下，一把抱住大腿。
“起开，你自己要跟来的，关我啥事。让跟你的九尾姐混日子已经很好了，你还想要啥。”陈沈一只脚抬起把金鎏燕甩啊甩啊，金鎏燕死抓着不放手。
女鬼看着这副画面，声音嘶哑地想哭，却不出眼泪，只是灵体的悲伤被修士清楚的感知到了。
陈沈和金鎏燕也停止打闹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天快要亮了，黎明前的曙光透过树梢照射在大地上，幽微的光明照射着大地，与未知的所有，充斥着生气。
“教你一门鬼修法门。”陈沈在涂山铭雪家吃完早饭，想了半天，对女鬼说到。
涂山铭雪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你怎么什么功法都有？”
陈沈回她：“我没有鬼修的修炼法好吗，我有的是洞府。”陈沈指了指令牌，刚刚一个小时他心神沉浸到道一洞府内翻了一圈功法，好难得才找到一本鬼修功法。毕竟鬼修到九阶的基本没有……
“对了，你给她取个名字吧，我们总不能喂啊喂的叫她吧。”陈沈想了想对涂山铭雪说到。
“嗯……那叫她涂山黎吧。”涂山铭雪想了想，“代表了她的新生。”
“涂山篱笆？”陈沈一脸困惑。
“把吧去了！涂山黎！”九尾天狐气的牙痒痒，差点把手里的汤勺丢过去。
“噗……行，涂山黎，你是初入修行，法不轻传你要记住，如果你将道法传出去了，那就要按照我的门规来处理。”陈沈看着女鬼，女鬼点了点头，虚跪在了地上，磕了三次头，代表拜师。
“你修为不够，我只能收你为记名弟子，等到你什么时候六阶了，我就收你为内门弟子。”陈沈看着她缓缓说到，“你还有一个大师姐，以后会见到的。”
是的，就算陈沈在宇宙中这么浪，他也是收过一个亲传弟子的，现在至少是八阶巅峰，努努力也可能是九阶了。不过这会儿估计还在陈沈原先修炼的地方到处找他呢，大概是想不到陈沈被扔回地球来了吧。
“你居然还有过一个徒弟？”涂山铭雪好奇地看着他，“还是女的？你不会是去祸害了谁家的小姑娘了吧？”
“……”陈沈脸上浮现了一串省略号，“你能不能等我传完功法再讲话？”
“行行行，我的错，我闭嘴。”涂山铭雪比了一个给自己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意示陈沈继续。
“抬头。”陈沈让涂山黎跪坐直，一指灵光打进她的灵体之内，发出耀眼的光芒。
“啊好闪！我要瞎了。”金鎏燕双手交叉挡在自己的眼睛前，“怎么会这么闪啊，谁扔的闪光弹！快踢了！”
“A1高闪来一个好吗！秋梨膏！”涂山铭雪一看就是经常玩直播的人。
陈沈早就有先见之名的用灵力凝了一个太阳镜，悠哉悠哉地等着这波灵光过去。
“嘶……给她套件衣服！”陈沈立马转身，一个一丝不挂的女生盘坐在地板上，身上灵光收敛，睁眼，双手抱胸蹲防。
涂山铭雪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涂山黎换上，发现身材差不多，正合适，顺带着模样也有些和涂山铭雪相像起来。
“徒伏大佬，她怎么和九尾姐这么像啊？”金鎏燕在一旁对比着看着她们俩，“真的很像哎，特别是眉眼的弧度。”
“毕竟是她赐名的，当然会和她像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她的女儿了。”陈沈解释到。
“哈？那你不是平白无故比九尾姐高了一辈？”金鎏燕看着陈沈。
“有啥高的？我和她各自论各自的不就好了。”陈沈一个手刀劈在她的脑壳上。
“嘶……她怎么一修行就直接凝身了？”涂山铭雪给涂山黎穿好衣服之后，捏了捏涂山黎的手腕。脉络、穴位、灵轮都有。
“她天资好……再加上是我选的功法，能差吗。”陈沈扶了扶额，不想解释。
事实上还有一个原因是涂山黎的半具灵体是由陈沈的源决灵力构成的，只要有功法就能自动推演。当然陈沈自己也没料到涂山黎的修行天赋如此好，功法传授之后凝身躯还差点把一阶灵轮打开。当然，按照这个进度在一个星期之内步入一阶一段绝对没问题。
“也是。”涂山铭雪点了点头，“你的眼光我还是相信的。”
这时涂山黎也完全清醒过来了，看着陈沈和涂山铭雪，各以肉身形态再鞠了一躬，“主人，恩公，涂山黎这辈子全凭你们使唤，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涂山铭雪摆摆手，“不用，我比你强多了，以后就帮我买买菜给他做做饭就好了。对了，你和她一样，喊我九尾姐好了。”指了指金鎏燕。
陈沈双手环胸靠在一旁刷着手机，群里的一条公告吸引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