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独孤小艺发现墨浊表情异样上前询问。

“脖子有点痛,可能是落枕了没事。”墨浊的记忆,只记得昨晚上床后就睡着了。

“别动,我给你揉揉。”独孤小艺来到墨浊身后,纤纤玉手搭在前者脖颈,来回推拿。独孤小艺心想,昨晚下手可能重了点。相公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能承受得了她的力量。

墨浊只觉得妻子这手,按捏到灵魂深处,骨子都酥软了。“舒服舒服,公主你以前是不是学过推拿?”

公主在捏的时候,给墨浊体内输送了一些妖气。这些妖气运用得当,对普通人大有益处。公主想了想说道:“以前在家的时候,经常给母后按摩,时间久了也会一点。”

“哦,昨个小公主不单单是给你道歉吧?”

“就是道歉,没别的。”独孤小艺见墨浊眉头舒展开,这才收回手。取了一块润湿的毛巾,为他洗手擦脸。

“公主,你这手法可真舒服。”墨浊目光自始至终都在独孤小艺身上,眉目如画皮肤白嫩,配合这玲珑有致的身材,称之为仙女也不过分。

被墨浊直勾勾盯着,哪怕是天天见的枕边人,小艺公主也不免脸色发烫。擦洗好脸颊后,匆匆将毛巾挂在脸盆架子上。

眼见公主避开他,走向对面的椅子。墨浊突然伸手拉住独孤小艺的手,然后拍了拍大腿。

“你……”公主自然明白墨浊是什么意思,脸上红晕更盛,楞楞站在原地犹豫不决。

“快过来,夫妻嘛,坐一起也没什么。”

“现在是大白天,要是被人看见了那多不好。”公主脸皮薄,除了晚上,大多数时间和墨浊都保持一定的距离。

“没事,这可是我们家唉!谁会一大早上棒打鸳鸯。”

墨浊咬了咬唇,斜眼瞄了一眼庭院,低着头一步步向墨浊走去。眼看就要坐下,门外不合时宜响起敲门声。

咚咚咚!

公主听到敲门声,嗖的一下闪到一边,红彤彤的脸蛋悄然间冷若冰霜。似乎也在懊恼这突然拜访的人。

墨浊准备搂独孤小艺的手,僵在半空。心里对这个时候敲门的,问候了一遍祖宗十八代。

“我去去就来,”墨浊火急火燎走出庭院,准备给敲门的斥责一顿。打开门后他愣住了,门外立着两个人。左边月色袍服,胡子拉碴的官差,也是老相识。本名武松,人称二郎,隶属于驿站官差。

右边的男子相貌不凡,倒也风流倜傥。只是一身衣服破破烂烂,有点不符合他的气质。

“武松大哥不知有什么事情?”

“我这次来是来调查一下,嫂子还好吧?”武松不免有些担忧,他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一早哈利路亚又发生了惨案,接到上头指令,来这里做个笔录。

“还好。”

“今天早上我接到消息,隔壁徐家上上下下三百22条人命,全都死于非命。可谓是鸡犬不留,死者衣服全都被扒光,家中钱财尽数被洗劫,你最近可要小心点。这位是外地跑来歌舞伎町的西门庆,想要在咱们驿站找一个老婆。由于他四处乱窜居无定所,驿站担心再这样下去,他就成了流窜犯。所以出资让他在咱们这边安家,就在你家对面。”

“啥?”墨浊脑子此时卡壳了,徐家被灭门,这个搬来的叫西门庆,四处流窜找女人?就在我住的对面。我……

徐家死多少人这已经不是大事了,现在武大郎的帽子可是实打实的落在他身上。在想不出对策,怕是真的要历史重演,MMP的。

“你好西门庆,我是武大郎。呸,墨浊。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我警告你,到别人家一定要先预约,不然就是死罪,打断腿也是正常的。”

“嗯嗯!”西门庆看墨浊目露凶光,脑袋如小鸡啄米般,不由地往武松身后躲去。这歌舞伎町的邻居也,太可怕了。不是酒鬼就是暴力狂,怎么感觉这里不是很安全。

“大郎哥我先走了,”武松向墨浊挥了挥手,脑子里还在想着哥哥说的话。到别人家不预约是死罪,他怎么不记得帝国铁律有这么一条。

墨浊将门反锁后,回到了家里,此时公主正从屋里出来。

“公子刚刚外面是什么人?”

“驿站的人,说是徐家被灭门了,不知道谁干的。让我们这段时间不要出门,还有就是,我们对面搬来了个到处流浪的私通犯。你可千万不要出去,有什么需要买的告诉我。”

“私通犯?”公主一头雾水,歌舞伎町越来越不太平了,看来得让人处理一下。

墨浊找到了锤子,几块木板,还有几个铁钉。匆匆跑到二楼,把四面窗户全都钉死。家有娇妻窗户必须焊死,想当年武大郎是何等的荣耀,矮矬穷娶了娇滴滴的潘金莲。由于打开窗户,这才导致老婆跟人通奸。大郎身死,后有武松为兄杀庆嫂。

网上流传一个消息,假如潘金莲不开窗,不会遇到西门庆,就不会出轨 ;不出轨,武松不会逼上梁山;武松不上梁山方腊不会被擒,不会有靖廉耻、金兵入关,不会有大清;不会有后面一系列的耻辱。

公主当然不知道墨浊怎么想的,面对墨浊的举措,一脸错愕。打着伞在庭院的秋千下荡来荡去,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回来后就在楼上,哐当哐当个没完,看样子是把窗户封了。

墨浊将窗户钉死,确认公主打不开后,这才放下心来。阳光无法照射进来,房间的光线明显暗淡了很多。不过相比较与所担心的,这也没什么,墨浊下了楼走到公主身旁。

捏了捏那柔柔的脸蛋嘱咐道:“最近千万不要出门,外面不太安全,乖乖等我回来。”

公主默默点了点头,那被墨浊捏过的脸颊,不正常地有着淡淡的绯红。

看着墨浊远去,公主冷哼了一声:“人类的爱情么?不过如此。”

随后脑袋向着院墙瞄了一眼,冷漠道:“进来。”

公主一早就把小黑喊了过来,让他在外面等着。

“属下在,”小黑犹如一阵风,飘进驿站,跪在地上。

“从今天开始,你的任务就是保护他。以文案记录下他在外面的状况,任何一个字都不要遗漏,出了什么差错你应该明白后果。”

“是,”小黑冷汗蹭蹭往外涌,他亲眼见过公主是怎样折磨那些人。把人绑到十字架上,脱去衣服,用锥子在那人身上钻三个洞。然后用刀子剜走里边的肉,把那些不知名的昆虫塞入洞内,用黄油刷其皮肤,然后在十字架下点燃柴火。那人被烧的嗷嗷叫,场面惨不忍睹。即使他也杀了不少人,可是这么凶残,还是闻所未闻。大部分人都比较畏惧她。

公主挥了挥手,庭院内的人向着墨浊消失的方向追去。

小黑对歌舞伎町非常熟,认识的人没有一个能逃过他的眼线。凭借他那灵活的身手,很快就在人群发现了莫邪。令他意外的是,这小子今个没有去摊位,而是向着歌舞伎町的舞社走去。

舞社里边大多是女人,除了舞蹈外还会陪客人聊天。当然了,这些都要出钱的。通常情况下,这种地方是富家公子来消遣的地方。如若有幸被舞社里的舞娘看中,就可以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公主真的瞎了眼,选了这种人,渣男。”小黑心里对墨浊越加鄙视,另一方面相当为公主担忧。这就要被绿了么,看着墨浊往舞社后面的小巷子走去。小黑更加坚定了,公主被绿的想法。但愿不会绿的很惨,大部分男欢女爱,都在舞社后面的小巷子里进行。

小巷子是个笼统的说法,就跟小区差不多,里边有不少住户。

小黑不敢跟的太近,怕被发现。跟着墨浊左转右转,终于前方那道人影停在一座,仅有一米来高的日式小房屋前。墨浊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然后礼貌性地敲了敲门,喊道:“灯笼婆婆,我按照约定来了。”

小黑与墨浊的距离大概有二十来米,能清楚地看到前者任何一举一动。刚刚墨浊的肩膀抖了抖,看样子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渣男,”小黑小声骂了一句。掏出本子在上面写下,墨浊鬼鬼祟祟来到舞社的小巷子,站在一户小屋前,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开怀大笑。如果所料不差,他定是来见相好的。

“唉,不对,他刚刚喊了灯笼,灯笼?”小黑想起来了,灯笼可是年过七十的老婆婆,这应该不,不大可能吧。即使……小黑想破脑袋也想不透,年逾古稀的灯笼婆婆,为什么还要出来接客,身体吃得消么?

小黑疑惑间,那扇门开了。果然是灯笼婆婆,头发斑白眼窝深陷,皮肤干瘪,竟然还穿着小姑娘才穿的黑色过膝裙。脸上浓妆艳抹,看的小黑反胃。不不不,可能是我多虑了。两者间差距这么大,应该是有别的事情。可是灯笼婆婆为什么穿的如此下作,就在小黑不停与思想做斗争的时候。墨浊一把抓住灯笼婆婆手腕,另一只手扶着肩膀进了房间。

“这……”小黑慌乱地揉了揉眼睛,发现事情比预想的还要糟糕。墨浊的做法已经超出了变态,因有的底线。小黑慌忙在本子上记下,莫邪饥不择食,将灯笼婆婆搂入怀中壁咚。

小黑环顾四周见没有人,蹑手蹑脚潜伏到窗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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