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人的话。
要么让人裤裆一动，要么让人裤裆一紧。
总归是要动裤裆的。
毫无疑问，面对暮歌，总是在这两种状态之中游离。
不过还好，今天没挨揍。
在山洞里头，温凉不说话了，直接将这本《草庐悟剑心得》翻了个遍之后才若有所思。
不得不说，这本草庐悟剑心得比起观山海甲子习剑录来说俨然是两种不同的风格。
观山海甲子习剑录更多的是一种玄之又玄，而且虚无缥缈的描述方式。
讲究的是一个剑意的蕴藏。
却让温凉练拳蕴育剑意起了许多的效果。
而这本草庐悟剑心得更加的基础。
讲究的就是如何利用自己的内息运转，稳定境界，然后稳扎稳打做到出剑无声，落剑无情。
看似在说剑，更多的是说人的本身。
如何稳固的度过境界的攀升。
在温凉简单的看完了整本书，几乎是一目十行之后。
年轻男子合书起来，准备道谢然后离开。
却看到面前的暮歌不似之前的神态自若了。
她的额头竟然是冒出了密汗来。
嘴唇开始泛白，甚至她的脚趾紧紧的扣住，手掌握着裙衫的下摆紧紧攥住，攥的死死的。
这一幕的出现，显然有些不对。
而且温凉对这一幕相当的熟悉。
无可避免的熟悉。
因为两人的初次见面，就是如此。
那一次，就是因为温凉看到了一个和朝歌一模一样的女子，甚至他以为是朝歌了，就上前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结果……
现在暮歌出现了似曾相识的状态。
温凉有些犹豫。
是不是还要吃一次亏。
看看对方的状态，嘴唇的翁动，甚至双目已经是紧紧的闭上，手指都抓紧的指节泛青了。
一张漂亮的脸庞，已经开始充斥了痛苦。
温凉看看手中的这本草庐悟剑心得之后，烛光摇晃之下，年轻男子叹了口气。
还是走上前去。
“你……”
你没事吧这四个字都说不完。
面前的少女瞬间扑了上来。
直接一把掀开了温凉的衣衫，准确的一口落在了温凉的肩头之上。
熟悉的位置，熟悉的温热，然后是熟悉的刺痛。
再一次将自己的皮肤咬破了。
咬破了自己的皮肤之后，温凉感觉到了对方吸shun自己血液的动作，这个情景让温凉想到了吸血鬼。
一样的漂亮面目，一样的吸血。
自己没有走错片场吧？
不过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温凉自然清楚，这不是偶然事件。
感受着暮歌紧紧的拥抱住自己，然后咬着自己的肩头。
其实感觉痛苦又美妙。
对方凹凸有致的身躯就在自己的怀中，感受着对方玲珑的曲线。
但是肩头的疼痛，并且不断流失血液的感觉也是很真实。
甚至让温凉一度有些无力。
年轻男子保持了基本的坐怀不乱。
主要是即使有心也是无力。
对方将自己紧紧拥抱的动作看起来甜蜜亲昵。
其实，更像是扣紧自己的猎物。
温凉默默的叹了口气。
这种交易也能接受。
只要不被吸干。
夜空静静的，烛火微微摇晃。
温凉保持这个动作不知道多久了，露出来的肩头已经失去了血色。
不过年轻人没有一点要推开她的动作。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暮歌感觉到了自己嘴里的血腥味。
她很讨厌血腥味，因为这会提醒自己又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但是……这个味道，她不讨厌。
暮歌缓缓睁开眼睛，听到了就在自己耳畔，年轻男子平静的呼吸。
暮歌松开了自己的红唇，对方的肩膀落有自己的吻痕。
血洞如此的明显狰狞。
已经是第三次了。
暮歌心里叹了口气，却察觉自己正仅仅的拥抱住对方，而对方的手，老老实实的。
松开唇的暮歌，鬼使神差，轻轻的伸出舌尖。
舔了一下自己留下来的伤口。
“嘶……”
温凉错愕的抬起头来，看着已经是离开自己肩头的少女。
却看到暮歌那略显不自然的表情。
她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迹，然后侧过头，望着洞口的方向说。
“味道不错，不能浪费。”
简直就是掩耳盗铃的遮掩。
只是两位当事人都是当局者迷而已。
温凉的确对这一舔没有多想。
毕竟谁吃完东西还能不忍住舔一口呢？
只是。
“你怎么又这样了？”
温凉还是打算问问。
毕竟这样下去不管暮歌是为什么这样，自己肯定有生命危险。
暮歌擦完血迹之后，恢复了那清冷的表情。
“不关你的事情。”
温凉笑出声来。
“对，不关我的事情，合着我就是一输血的呗？”
“话说完了没有？说完就走。”
暮歌冷着脸庞说道。
刚才那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模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温凉将书收起，缓缓站起身来看着暮歌。
“不要把这种事情当作理所当然的，我只是受了你的恩惠，所以算是交换。如果下一次没有交换了，我可能不会这么做。”
暮歌冷笑道。
“男人就是无情。”
温凉晃了晃脑袋。
“有的时候女人也未必有情对吧？”
温凉转过身准备离开这边，身后却又疾风掠过的声响，年轻男子赶紧一偏头，一块石头就擦着自己的脑袋飞了过去，落在了自己面前的地上。
温凉回过头，看着表情清冷的暮歌，挑衅的笑道。
“打不着了吧？”
接着温凉就看到了这少女竟然是直接弯腰将一块硕大的巨石抗在肩头。
温凉拔腿就跑。
不带一点停留的，跟赶二路汽车似的急切。
只是迟迟没有听到石头落地的声响。
缓了口气的年轻男子拍拍自己的胸口。
“谨言慎行，谨言慎行啊……”
将巨石轻松放下的暮歌低头看了一眼，看到了自己身上衣衫微微的血迹。
叹了口气。
她想到了十年前。
几乎同样的场景。
不过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人……和自己却如同镜子一样。
少女缓缓蹲下来，靠着火烛，抱着自己的双膝。
想着对方离开时候的滑稽模样，却露出了笑容。
“最好下次别来了，不然咬死你啊。”
温凉其实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是不想暮歌太理所应当了，毕竟……男人的精血很矜贵的。
只不过没有想到的事情是。
第二天温凉再一次对练完之后，又泡上了药浴。
只不过正在脱上衣的时候。
有人推门而入。
温凉转过头来，就看到正站在门口，捧着一个药罐的朝歌。
两个人的眼神对上。
自己上身一丝不gua。
朝歌眼神都直了。
然后温凉在对方的视线之中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朝歌后知后觉。
“我什么都没看见！”
接着赶紧转身，将门关上了。
只不过走出房门的少女心有余悸，脸上的羞红此时才出现之后。
却想到了什么。
自己刚才看到的，好像不只是温凉身上的淤青，他的肩头……有两个明显的血洞。
似乎是被咬过的痕迹。
而这个痕迹……很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