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狐耳族第四天,晚上。

“怎么样怎么样,这个人很厉害吧。”

琉璃一边帮艾萨克捶背,一边说道:“年纪比我大两三岁能沉下心来学习,虽然本人没什么自觉,但是居然考到了比我还高等级的证书哦,魔法师认证也有五级,算得上是很厉害的了人了诶。”

“嗯哼。”

艾萨克敷衍道。

“而且哦而且哦,他还是个贵族,还是个金发帅哥。”琉璃露出了些许的星星眼:“我还听其他一些前辈说,他其实还很擅长经商哦,要不是因为古籍类工作合他胃口,说不定现在就是有名的大商人呢。”

琉璃一边捏着艾萨克的肩膀,耳朵和尾巴一边晃动着。

“诶呀,有那么好的前辈在,感觉以后的工作会一帆风顺呢。”

“嗯哼。”

琉璃听到艾萨克的回答,忍不住手上加重了几分力气。

“什么嘛,这么敷衍的回话。”

“作为老公听到老婆在他面前夸另外一个男人,你觉得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

艾萨克白了琉璃一眼,没好气地道。

“呀嘞呀嘞?”

琉璃的感应电线,启动!

狐耳族(目前)女孩把下巴放到艾萨克肩膀上,脸上露出了宛如真正的狐狸一般的表情:“难道说…你吃醋了?”

“…没有!”艾萨克别过头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像平常一样冷静。

“只是单纯想提醒你,不要被美色冲昏了头,男人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家伙。”

醋味浓郁到连人设都改变了。

“啊啊啊,好的好的,我肯定是最喜欢我老公的啦,不要生气了,好吗,好吗?”

琉璃站起身,从沙发旁边绕了一圈,一把拉住艾萨克的手臂,然后往艾萨克胸口蹭。

“没有生气。”

艾萨克深吸一口气,试图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去做饭了。”

“不,你就是有,快,消消气,消消气。”

结果琉璃强行拉着艾萨克的手臂,艾萨克又不敢弄疼她,最后只能被她拉着,压到身下。

“哼哼,我今天才第一次发现,艾萨克居然也会吃醋啊。”

看着躺在沙发上的自己男人的脸,琉璃眼中慢慢地冒出了爱心。

“很…可爱呢。”

“这根本不会是男人喜欢的形容词。”艾萨克手上出现了水球。

因为经常发*的缘故,艾萨克送给琉璃一条具备冷静效果的吊坠,来保证她出门在外的安全。但是刚才琉璃进门的时候…

把吊坠摘下来了。

所以现在只剩下冷静·物理这种办法了。

但是今天的琉璃似乎非常兴奋,一阵狂风涌出,竟然把这水球打散了去。

“哼哼哼,既然艾萨克那么吃醋,琉璃就…”

“你…”

“哼哼,今天琉璃要在上面哦,喜欢吃醋的小老公。”

艾萨克突然觉得似乎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

因为某件事耽搁了时间,两人等的稍微晚了一点才吃晚饭。

饭后,琉璃说自己有工作要做,自己跑进书房了。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艾萨克一人,坐在沙发上。

似乎这时候应该来一支烟,但很可惜,艾萨克不喜欢抽烟。

“呼…”

琉璃这家伙,很兴奋啊。

艾萨克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琉璃所在的书房。

为了不打击她的积极性,同时也避免无意义的夫妻矛盾,艾萨克没有说出一些传闻。

但担心是不可避免的,尤其是琉璃变得性感起来的现在。

她对狐耳族的了解不是很深,所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种怎样的状态。

但是艾萨克了解了一下以后…让他心中的担忧变得越发严重起来。

“唉…”

打开一份资料,艾萨克揉了揉眉心,微微叹息道。

因为各种神话传说加上最近天灾的影响远去,男性的社会地位开始逐渐恢复到压倒女性的地步,与此同时,种族间的摩擦被重新放上了台面。

尤其是半兽人和兽人种族,狮子帝国因为一直以来推行的政策倒还算好,但形势也算不上可意乐观,现在有一种重新抬头的论调就能有力地说明这一情况。

“兽人种是低贱的种族,应当被人类统治,成为人类的奴隶”

说实话,艾萨克很想把说出这种话的人带到龙人面前看看会是什么反应。

因为生活的不如意而企图从别人身上寻找原因和自尊,真是卑劣的想法。

艾萨克看着资料上一些新闻简报,握纸的手把纸张捏得皱皱巴巴。

“算了。”

越看资料越心烦意乱,艾萨克站起身来,沿着楼梯走到琉璃所在的书房外面,敲了敲门。

“干嘛?”

琉璃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有事情出去一下。”艾萨克回答道。

“不许回来太晚,不许去奇怪的地方,不许去找以前的女朋友!”

琉璃嘟嘟嘟地说道。

“现在是谁在吃醋啊。”

“我吃醋,我自豪!不许就是不许。”

这方面的防范意识倒是很强,艾萨克挑了挑眉毛。

“好好好,我九点前回来。”

笑着说了一声,艾萨克从衣架上拿下外套披在身上,走出家门。

估计是因为即将入夏的缘故,晚上的空气也带了一点闷热,艾萨克从家中走出的一瞬间想要把回头把衣服脱下来,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夜色下的维尔维斯非常美丽,每天都有人维护的魔法灯照射出温暖的橘黄色光芒,为这个城市添加上些许温馨。

走走停停,穿过桥下的阴影,坐上只剩一只胳膊的摆渡人的船。

“去影子最深的地方。”

摆渡人知道艾萨克,所以也就没伸手要小费,直接载着他驶向远方。

维尔维斯城的地下是以前的矮人城市,所以地下水系统异常发达。

自然,也就会有很多隐藏的不为人知的场所存在。

“你已经很久没来了。”摆渡人突然开,声音如同嘶哑的风箱。

“是啊,老爹最近怎么样?”艾萨克笑了,似乎和这个叫“老爹”的摆渡人很熟。

“还不是老样子。”老爹回答道:“只是你每次来都没好事,老头子我在替那个可怜虫感到悲哀呢。”

“我也没这么扫把星吧。”艾萨克挠了挠下巴。

“哼,结了婚的男人,可最不好惹,以前说不定还有条活路…”老爹用船桨止住船的前进,转向艾萨克:“现在怕不是连渣都剩不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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