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被套路的愤怒化为食欲,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又连续点了一堆食物,好像这样就可以吃穷她似的。

为了照顾到辛苦的洗碗阿姨们,我充分展现了一把我那经过万年岁月锻炼而出的精湛的舌技,将盘子舔的干净锃亮,照顾到方方面面,滴油不剩,只把风若南看的坐立不安,脸色红润,喘息连连,双手不再放于桌上,脸上的表情越发迷离。

啥玩意?她咋了?不会是生病了吧。

我有些犹豫要不要询问一番,或者找根注射器给她来上一发,但她没有开口,应该没问题吧。

“嗝~”舒爽的打个饱嗝,我满足的拍了拍撑起的小肚子,“多谢款待啦。”

坐姿逐渐不雅的风若南脸上满含笑意,用一种柔弱的语气说道:“希望老师您能记住我们之间的约定。”

“放心吧,我答应了就会来的,那我就先走了啊。”

“老师慢走。”

我原以为她会站起来送送我,但没想到她就坐在位子上轻描淡写的一句慢走就打发我了。

啧,是被我精湛的舌技和践行光盘行动的顽强意志所震撼了吗?

道完别,我拿上一根牙签挑着牙缝,昂首挺胸、威风八面的走出包厢,留下满桌空盘和有些异常的风若南。

待我走后她终于放松了一直端正的坐姿,直接软倒在了柔软的椅子上,抬起一只手,上面沾满了晶莹剔透的露水,风若南一脸满足,“老师……真是厉害呢,我很期待和您的约会哦~”

掏出手机加入龙谷大学的校园贴吧看了看,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我的照片已经被人挂在了贴吧上,还被置了顶,楼层盖的一片火热,甚至连后援会都成立起来了。

对此我表示,常规操作而已,我那次上学不是校园偶像?只不过这次身为老师,心态有那么一些微妙而已。

“白色炼铜术士交流协会?这整的一股魔幻风是要闹哪样啊!”我嘴角一抽,还是低估了这些家伙的变态程度。

协会中的成员互以铜友相称,吓的我差点直接呼叫妖妖灵来抓坏人了。

警察蜀黍,这里有坏人!

让我意外的是这个协会居然还有妹子加入,数量还不少,居然能和男生分庭抗礼,果然,美好的事物大家都是喜欢的。

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是个男孩子的话他们会作何感想?没准会更兴奋?别想偏,我说的可是那一半的妹子,想偏的自己去面壁啊。

回去的话走校门是肯定不行了,我赌一包辣条,现在校门口肯定已经有埋伏好的铜友了,就等着我呢。

“这么说的话只能翻墙了吗?”望着面前起码三米的高墙,我五味杂陈。

想当年我还是个学生的时候就经常翻墙出去皮,不曾想如今成为了老师却还要翻墙,真是孽缘啊!

找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如同喵咪般矫健的翻过高墙,甚至落下来的时候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两个字,专业。

校园内的这里是一片小树林,学校里的偏僻小树林里总会有一些年轻情侣乐此不疲的为爱鼓掌,一些饥渴的情侣们等不到夜晚的降临,会直接在烈阳高照的中午开始行动。

这不,我面前的躺椅上就有这么一对。

“啧啧啧,真是世风日下啊,这天还没黑呢,就开始干活了。”ob在一旁的草丛里,我津津有味的看着两位青涩的情侣你侬我侬,好不火热。

偷窥?啥偷窥?读书人的事情能叫偷窥吗?这叫欣赏艺术,嗯,人类自古以来的原始艺术。

可别小看了这门艺术啊,这可是一门研究人从哪里来这一伟大哲理的艺术,还有很多家喻户晓的老师呢。

这和看涩图是一种道理。

如果你只是单纯的看涩图够不够涩,露的够不够多,能不能引起你的生理反应的话,那你看涩图就是在搞颜色。

但你以一种欣赏艺术的心态看待涩图的话就完全不一样了,你的出发点将不再是哪些表面的东西,而会着重于涩图上精湛的画技,对于人物神态与动作的生动刻画,从而发现更加难能可贵的东西,理解画师真正想要表达的内在含义,达到更高层次的精神满足,也不会再引起自身的生理反应。

所以如果涩图已经无法引起你的生理反应,那么恭喜你,你已超脱凡尘,不与世俗为伍了。

我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

“就是就是,现在的小年轻啊,也太不懂事了,居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行此苟且之事。”

一个声音在我旁边响起,一听此话就知此人定是一位和我一样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气宇轩昂、玉树临风、见地不凡之人啊。

如同找到了知音一般,我也发表了一番对于此事的看法,“唉,话不能这么说,繁衍生息本就是生物的本能嘛,他们只不过是在践行大自然赋予他们的使命而已。”

唉,等等,我旁边不是没人吗?我侧头望去,确实没看到人啊,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定是一位高人。

“道友何必如此故弄玄虚?可否现身与我一见?”

对方一阵沉默,用一种无奈的语气道:“我不是一直在你旁边吗?”

“哪?窝草!二哈!”我视线往下一移,发现一条一米长的二哈趴在我旁边一脸人性化的看着我。

“道友,我并不是二哈,请叫我哈士奇。”哈士奇对于我叫他二哈表现出强烈的不满。

“二哈和哈士奇不都一样吗?”我有些纳闷。

“当然不一样!”哈士奇表现的很是激动,“我可不是那种干啥啥不行,拆家第一名,整天傻不拉几的二哈!我可是纯种哈士奇,拥有皇室血统,智商极高的哈士奇!”

这不还是二哈嘛。

说完他扬起狗头,一脸高傲,好像这样就可以让人看出他有别于一般狗狗的高贵。

“敢问道友如何称呼?”

“不敢不敢,道友唤我一声狗友即可。”

“原来是狗道友啊,久仰大名。”

起手就是一把商业互吹。

哈士奇两只狗爪做抱拳之态,道:“道友又是那路仙家?”

“学校新任教授,姬依。”

“哦,原来是白色炼铜术士协会会长啊,我对您可是神交已久啊。”

啥玩意?我咋成会长了?我的名声岂能如此遭人玷污!我对炼铜不感兴趣啊!等会,他们炼的好像是我唉。

我把你们当下属,你们居然想炼我?

我两一边躲在草丛里偷……观赏一边互相恭维之时,躺椅上的小情侣也终于做足了前戏,准备步入正题。

正当我们屏住呼吸,准备好好欣赏这一艺术时刻的时候,两根棍棒之物却越入了我们眼前,差点看瞎了我们两的钛合金狗眼。

那个女的居然是一个妖人!

而且看架势还是男的是受,妖人是攻。

只把我两看的那叫一个目瞪狗呆,乘他两还没开始,我两赶紧溜了,不然今天怕是要瞎了不可。

来到小树林的另一边,听着耳边若隐若现的男性高昂的叫唤声,哈士奇用爪子从狗毛中掏出一包华中和打火机,递给我一根并帮我点上。

我们就坐在那里,抽完了一包华中,直到黄昏日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一阵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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