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吉密魑族的亲王吧?”

秦云汐上前,伊芙蕾雅不自觉地往后退。

“小汐汐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族里面最著名的学者而已啦……”

“最著名的学者?吉密魑族还承包族人的婚姻?”

“那是要让我起一个带头作用……”

“然后长老会对你这么亲密?”

“那是因为是布朗特长老把我初拥,所以才……”

“然后连勒森魃族的亲王都会看得上一个学者?霸道总裁爱上我?”

“都说了青梅竹马啦……”

秦云汐的每一个问题其实都十分的牵强,但是就是问的伊芙蕾雅无话可说。

因为是自己先骗的她,总感觉对不起她。

“最重要的是!”秦云汐手指北边,“你城堡墙上还挂着历代亲王的画像!有一张就是你!”

“城堡是在这边!”伊芙蕾雅指着东边说。

“重点错了!你给我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是。”伊芙蕾雅不是特别擅长说谎,索性就承认了,“只不过那些字是用血族的文字写的,为什么小汐汐你看得懂?”

“我看不懂啊,”秦云汐耸肩,“我只是诈你一下,结果你还真承认了。”

“……?”

“说吧,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

“因为我知道你担心成为魔党的人,尤其是成为了亲王的女人,然后被密党当做敌人,最后被杀死。”

“……”伊芙蕾雅突然变得这么诚实,秦云汐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且!”伊芙蕾雅突然抱住秦云汐的腰,“密党和魔党已经和好几百年了,你根本就不用担心我那个时候不说是怕你不信啊!”

“……你觉得我现在会信?”

“我是准备和你生活一段时间有孩子了再说。”

“???你们血族居然是可以和同性XXOO然后生孩子的吗?!”

“只限女性。”

“不对!你别给我带偏问题!”

“但是我们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在说什么问题啊!”

静。

安静。

十分的安静。

秦云汐一脸mur猫,但是奇怪的知识并没有增加,反而是奇怪的问题增加了。

伊芙蕾雅紧闭双眼,等待着秦云汐发怒,但是她许久都没有动静。

她睁开眼,抬起头看秦云汐,发现她一脸mur猫,疑惑地问道:“小汐汐你怎么了?”

“我之前是要问什么来着?”

“你问我是不是吉密魑族的亲王。”

“你说你是,然后呢?”

“然后?”

“?”

“嗯……嗯?”

两只mar猫出现了。

“我想起来了!”秦云汐的mar猫消失了,“我原本是想说怎么离婚!”

“????”

震惊,新婚第一天妻子竟向丈夫提出离婚,这究竟是人心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敬请收看《血族说法》

“老婆不要啊!”伊芙蕾雅又把秦云汐的腰抱住,“你要是和我离婚了elder们会把我弹劾的!”

“那关我什么事,把一个BOSS打倒是个是的高兴的事情好吧!”

“关键是小汐汐你啊!”

“我?”

“要是没有了亲王王妃这一重身份,你绝对会被抓走去当成试验品或者血奴,再或者被其他血族拿去练习初拥!”

“???那就更应该离开这里了!”

说着,秦云汐坚定地转过身,拖着伊芙蕾雅就要离开。

“小汐汐,雅蠛蝶!别走啊!你要什么条件直接提出来吧!”

“我只想离开这里!”

“小汐汐你别逼我!”

“我就逼你怎么了!”

秦云汐气呼呼地拖着伊芙蕾雅继续走,她很快就注意到,伊芙蕾雅突然安静了下来。

“伊芙蕾雅?”

秦云汐回过头,发现她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不像之前那样温柔容忍,而是有着刻骨的寒意。

“你……!”

伊芙蕾雅突然松开抱着秦云汐的手,站起来抓住她的肩膀,一口咬到她的脖子上。

“呜!”

像是被刀子刺破了皮肤一样,伊芙蕾雅咬破了她脖子上的动漫,血液并没有像喷泉一样喷出来,而是如同流着细细的水流的水龙头一样慢慢地流出。

——要死了么?

秦云汐认命地闭上眼。

——因为被吸血鬼吸血而死,这样的死法还真是我没有想到的……

…………

…………

“!”

秦云汐猛地坐起来,昏暗的房间中,只有窗户外的夕阳是唯一的光源。

“我……我没有死?”

秦云汐摸着自己的脖子,皮肤细腻光滑,没有任何伤痕。

秦云汐下床,光着脚走到窗户外。

现在是黄昏,面朝东边的窗户并不能让她看见落日,但外面那和早晨一样的景色,让她确定自己又回到了伊芙蕾雅的城堡。

“没死啊……”秦云汐不知道为何有点失落。

和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样的穿越剧情让她丧失了对穿越到热情,她站到阳台的围栏上,扶住旁边的柱子,低头看向地面。

如果……自己跳下去的话……

秦云汐身体向前探了一下,但是很快又跳回阳台上,蹲下身拍着胸口,大口喘气。

恐高就是让她不敢尝试跳楼自杀然后穿越到原因。

“不行,太高了,根本不敢跳啊。”

秦云汐扶着柱子站起来,她现在腿软得根本走不动路。

“嘎吱——”

房间门被推开,身穿黑色西装的红色短发男仆走进来房间,来到阳台前。

他的眼神像是一潭死水,看不出任何的波动,瞳孔是血红色,很明显是一个血族,他的嘴上带着一个防止恶犬咬人的口罩,这个口罩戴得十分严实,和皮肤接触的地方可以看见红印。

但最引人瞩目的,还是他脸上的那道伤疤。

那道伤疤并不是凸出来的,而是凹进去的,就像是被人活生生撕下一条肉,然后让伤口自行愈合后留下来的疤。

“小姐,您醒了。”男仆对秦云汐鞠躬。

“你是谁?”秦云汐背靠围栏,问道。

“我是主人从奴隶市场买来的下仆,名为瑟斯特,如果小姐要叫我贱民也可以。”

“贱民?我为什么要这样叫你?”

“因为他是遭到了一些残忍的血族的恶作剧才成为了血族,他的身份和存在不被elder们认可,也没有属于自己的sire,就到处流浪,沦为贱民。”

伊芙蕾雅站在门口给秦云汐解释道,她的表情依旧没有那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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