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秦南说道,已经准备妥当,可以起行了。

上官柔月熟练的把秦南抱起,向某个方向飞去。

自从有上官柔月在身边后,她几乎就成了秦南的专用交通工具,不管去哪里,都能抱着他飞去,非常便利。

而且过程不是一般的舒适,馨香满怀不说,后脑勺还有柔软枕垫,被温柔环抱着,飞在半空绝对不会颠簸,速度还贼快。

不需要像以前那样亲自翻山越岭,连马车都坐不了,因为山路崎岖,花上半天时间,才能去到目的地。

飞在半空的两人,只花了一个时辰,就越过群山,来到一百多公里外的城镇。

阳顺城,算不上大城,只是普通城镇,在附近也不算出名,平平无奇。

因为阳顺城是距离牛角村最近的城,所以村民外出买东西,通常都会来到阳顺城。

从天而降的两人,引了众多目光。

这里没有城墙,建筑也显得简陋,不过人气倒不差,主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来车往。

秦南和上官柔月两人走在街上。

因为上官柔月容貌出众,气质不凡,持续吸引目光。

上官柔月始终目不斜视,好像压根没有察觉到这些目光。

每次秦南来到阳顺城,都是先卖药,再买日用品回去,今天也不例外。

秦南来到最热闹的主街道,在路边找了处空地,随便打扫下,再铺上一块长布,摆起地摊,把瓶瓶罐罐都放上来。

这些瓶瓶罐罐全是药,铁打损伤,内伤,黄疸病,还有专门配给畜牲的fa情药,方便畜牲配种生育。

在这些药里面,卖得最好的其实是畜牲fa情药。

这里远离中原地区,斗争不多,又是穷乡僻壤,日常生活都比较简朴。

附近都是村庄,养了很多畜牲,还有人以放牧为生。

所以畜牲配种生育方面的需求量很大,远超伤药的需求。

上官柔月没有矜持,也有帮忙摆地摊,很多瓶瓶罐罐都是从她衣袖里面拿出来的。

因为有上官柔月这招袖里乾坤,秦南几乎把能卖的药都带来了。

已经摆好地摊,秦南盘坐下来,等着顾客上门。

上官柔月就安静的站在后面。

这条街上其实还有很多摊贩,大部分都跟秦南一样来自村庄,卖的多是山野事物。

像秦南这样卖药的,还是琳琅满目这么多种,绝对少见。

每瓶药上面都贴了纸,写明功效,好让客人一目了然,知道这都是什么药,可以用在什么地方。

经过的人,很多都是好奇看过来,没有急着买。

因为药的种类太齐全了,纸上写的功效还非常好,比一般药铺卖的好多,不由得人怀疑。

尤其见到秦南只是毛都没有长齐的少年郎,更值得怀疑了。

不过当看到站在秦南身后的上官柔月时,这种怀疑减低冰多。

因为上官柔月太美了,还像侍女一样乖乖站着,彰显秦南身份不凡。

虽然秦南穿的衣服很村民,但谁能保证,他不是在扮猪吃老虎,想要装逼?

终于有客人光顾了,对方其实在这里观摩好一会时间,拿起一瓶专治跌打损伤的药。

秦南这些药都没有名字,只写明了功效。

“我可以试用一下吗。”客人问。

“请便。”秦南大方道。

客人打开药盖,用手指沾了里面的墨绿药液,再涂在受伤手臂上。

凉**觉,让客人一直紧锁的眉头放松下来,面露喜色。

本来只是想试试看,谁知道这药效这么好,比他以前用过的药都要好。

“好药,我买了,多少钱一瓶?”客人问道。

“两枚银板就可以。”秦南说。

两枚银板不算便宜,但也不贵,重要的是药效,值了。

客人没有犹豫,掏出两枚银板给了秦南,面有喜色的拿着药瓶离开。

万事起头难,有了第一笔生意,很快就有第二笔来了。

以前光顾过的熟客也陆续出现,秦南的药越卖越快,钱收得不亦乐乎。

秦南从以前开始就有在阳顺城这里卖药,所以熟客还是挺多的,他们都不会怀疑药效,直接买下。

还有一次买多瓶的,捡了大便宜的样子。

他们确实捡了大便宜,秦南现在卖的这些药,虽然为藏拙掺了不少水份,功效还是比很多药铺卖的药,强出很多。

如果放在药铺卖,价格至少要翻上三倍。

所以秦南现在算是贱卖了。

“谁让你们在这里卖药的,卖的还是假药!”

忽然有几人大摇大摆的走过来,眼神不善的看向秦南,尤其是见到他卖药赚到不少钱,有些眼红。

几人都是孔武有力,气势汹汹,像极了流氓痞子。

不如说他们就是流氓痞子。

原本围在摊位周围,准备买药的客人,看到这伙人走过来,表情都是忌惮。

客人们陆续离开了,深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几名流氓痞子已经来到近前,包围着秦南的摊位,表情轻蔑,耀武扬威。

“谁说我卖的是假药?”秦南冷声道。

“黄毛小子还敢顶嘴,找死吗,我说这是假药就是假药,我兄弟之前买过你的药,服用后病情加重,不久就一命乌呼了。”

“假药害人呐!”左脸有伤疤的流氓说道。

“请问是什么时候从我这里买的药。”秦南问。

“上周。”伤疤流氓说。

“那你肯定找错人了,我已经两个月没来阳顺城卖药。”秦南说。

“我说你卖,就是你卖,你卖的假药害死了我兄弟,你说怎么办好?”伤疤流氓说。

“麻烦把你兄弟的尸体带过来看看,或许能看出死因。”秦南知道对方是来敲诈勒索的,没有生气,还饶有兴致的跟对方理论起来。

眼前这个情况就好比,有几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羚羊,跑到狮子面前叫嚣一样,不作死就不会死。

秦南看向眼前几名流氓,不仅没有害怕,眼神还流露出怜悯。

同时也有些想不明白,以往在这里卖药,都没有麻烦找上门,为什么偏偏今天会有麻烦找上门来?

“我兄弟的尸体已经火化了,怎么,你想赖账?卖假药害死人,还不想负起责任?”伤疤流氓凶神恶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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