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了吗?可以稍微听我说一句了吗?”我看着吃得嘴角流油毫无大小姐模样的女孩一手拿着串串,另一只手握着饮料,狼吞虎咽的吃相不经让我有些汗颜。

“泥硕虾,油蛇美腰硕得酒快说。”女孩嘴里包着串串,含糊不清地说着,眼睛则直勾勾地盯着前台烧烤架上的串串。

我看着这般毫无防备的女孩一副馋呼呼的模样不经内心千万般感慨。我发誓我从没有见过一个女孩子的嘴巴可以毒成这样,就在刚才,虽然女孩的言辞中没有出现问候母亲的字样或者是脏话之类的,但是女孩不仅从外貌精神方面,还从社会伦理世界发展观等各个方面将你抨击得一无是处,说实话,要不是两世为人,恐怕此时我都要怀疑人生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嘴强王者。

欸,总之,在之前我在半路上拦住女孩之后,她便一口气不喘的语句不重复地骂了我半个小时,直到最后她肚子发出了羞人的声音后,我才卑微地试探般地小声问道,“要吃些什么吗?”

这不,我和女孩现在就来到了大街随处的一家烧烤摊,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吃这个,但是她可是指名道姓地要吃烧烤。从绑架犯那里骗来的五千块也已经从银行里全部取出来了,不然的话,我可能连一点儿吃饭的现金都拿不出来了。

“你……”虽然已经准备向女孩问些什么,可话语到了嘴边的时候,却又不知道具体该问些什么了,毕竟现在的世界观以及今后的发展我也都还不清楚,万一我不是穿越什么的,而是来到了另一道平行宇宙怎么办?两个不同的世界发展应该不会完全一致的吧。

半张着嘴巴,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我到底该问些什么。

就在我还在深思该问些什么时,女孩忽然站起身来,二话不说的就走了,真的是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欸?欸?欸?”女孩的动作太过于突然,以至于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待我反应过来时,女孩已经走了四五米的距离了,我连忙想要追上去的时候,却被老板一把拦住,并拽着我的胳膊,用着一种怀疑的目光紧盯着我,告诉我还没付钱。

我看着女孩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也懒得和老板争论些什么了,直接丢下一百元,然后朝着女孩离开的方向跑去。

“还以为这两货吃白食,盯着老久了,可被我逮着了,差点就让这两货逃了。”老板嘴里骂骂咧咧着,但他脸上的喜悦之色却掩盖不住,毕竟这顿烧烤也吃不了一百块钱,一个女孩再怎么弄能吃也就那样了。

可就在老板还未得意几秒后,一道仓促的声音又在他的身后响起,“老板,你还没有找。”

老板楞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又低头看了看手中还未来得及放进包里的红色毛爷爷,不经诧异地问道,“你不去追她?”

“刚才吃的一共应该是七十六块钱,我在菜单上已经算过了,如果老板不信的话,可以自己重新算一遍,我给你一百,需要找零二十四块钱。”我一口气说完,回头再次确认女孩消瘦的身影。

老板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也没有墨迹,直接从腰间的小包里掏出一张二十元的纸币和四个硬币。至于到底多少钱,两个人心中都有数,个个都精得跟个猴一样。

从老板找零后,女孩的身影已消失不见了。虽然有些可惜,但却又不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再者而言,又有什么事情能够大得过钱呢?

至于今晚寻找这个女孩也只是为了确认夏九九以后离家出走会不会与她有关系,可当时在烧烤摊的时候,我也不好直接开口询问,万一两人原本是不认识的,可我这一句多嘴,这姑娘一个好奇心,两人认识了不就尴尬了吗?

既然这女孩吃完之后就直接离开了,那么我也就不欠她什么了,床上的被子什么的,现在就算两清了。

了却了心中烦心事,身体便觉得一身轻松。迈着爹妈不认的步伐,我回到了租房门前,可就准备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手中在口袋一掏的那种熟悉的感觉,我就知道我完了。

空空如也。

又弄丢钥匙了?不可能吧!怎么可能在两天之类连续丢两次钥匙,这已经不是马虎粗心的程度了吧!

难道说,我出门的时候忘带钥匙了?我把钥匙放在房间了,然后忘带了?不会吧,我记得我明明,应该,可能,也许,大概带了……吧?

欸,算了,反正无论哪一种情况都无法掩饰我现在被困于门外的窘迫。

记得我刚才出门的时候都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现在应该也差不多十二点多了。我想燕姐和那个冷酷的警察小姐姐应该早就休息了,我还是不要打扰人家了吧,毕竟我和她们之间的关系太不算太熟悉,特别是那位警察小姐姐,她对我的第一印象应该很差了吧。

弱小,孤独,又无助……

就这样,我依在门口的墙角边,强行渡过了一夜。欸,别问我怎么过来的,上一世这样的夜还多着,哥哥我连更艰难的夜都渡过的呢。

“欸?小鬼?”伴随着轻微的开门声,一声疲惫但温柔的声音在我的脑袋上方响起,“你怎么睡在这里?”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来,看着穿着类似于睡衣的便衣的燕姐,揉了揉眼睛,道,“燕姐儿,早。”

“忘带钥匙了?”燕姐看着我这副狼狈的模样,倒是想到了什么,笑着问道。

“嗯。”我乖乖地点了点脑袋。

“噗,傻小鬼,咋不敲门呢?”燕姐让开身来,让我走了进来。

“我不好意思打扰你们。”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脑袋,翁翁地说道。

“我昨夜因为平时的工作所以睡不着,就看了一宿的电视剧,你敲门的话,我肯定会开门的呀。”燕姐看着我,眨了眨眼睛,说道。

“额……”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燕姐。

“干嘛用那种小狗一般的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啊?又不是我让你不敲门的。”燕姐无辜地耸了耸肩膀。

“欸,这都是命中注定啊!”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果然遇到那丫头准没好事,连续两天都倒霉也是没谁了。”

“丫头?”燕姐喃喃地嘀咕了一句,倒也没多问什么,走出门外,撇了撇嘴巴,问道,“我现在准备去吃早餐,一起吗?当然,这次我可不请客了哦。”

“不了,燕姐儿,我太困了,我想回去睡觉。”我摇了摇脑袋,我感觉我的上眼皮立马就要和下眼皮做一些不可描述的活动了,给我一张床,我能秒睡给你看。

“快去睡吧,傻小鬼。”燕姐笑着摇了摇脑袋,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门,尽量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

虽然可以明显地看出燕姐对于那个警察小姐姐不算是很喜欢,但是温柔的燕姐却又在以她的方式在照顾着对方。

我迈着沉重地步伐回到了房间,但是在准备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进去时,却意外地发现……门被锁上了。

???

此时困倦的我也没有想太多,既然房间回不去的话,那么就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吧。

就当我的屁股刚一接触到沙发的时候,我就感觉大脑一阵的疲惫,发出了沉睡的指令。

虽然我有感到自己的睡姿很难受,但是身体实在是不想动,就这样将就着睡吧,太困了我。

在睡梦中,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自己的身旁似乎来了一个人,虽然不知道那个人在做些什么,不过那个人很快便就离开了。

不知为何,这一觉睡得很踏实,也很安稳,甚至还做了一个梦,虽然记不清具体是什么梦了,但是我依稀记得的是,梦里的自己似乎娶了两个老婆,哦,这该死而又甜美的一夫(夫人)一妻(妻子)制。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有些刺眼且强烈的阳光已透过阳台的玻璃窗照射在电视机的屏幕上而微弱地反射在我的脸上。

“嗷~”我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舒展着身体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咦?就按照我那样的睡姿,醒来之后居然腰不疼脖子不酸?我的身体素质有这么好吗?不不不,难道说,有人在我睡着的时候帮我把身子扶平在了沙发上吗?是燕姐吗?应该吧,毕竟除了燕姐之后,这个房子里就只有那个冷酷的警察小姐姐了,虽然我不是在说她的什么坏话,但是我觉得这样细心且温柔的行为不像是警察小姐姐能够做到的。

一觉醒来肚子也有些饿了,我慢悠悠地走进了厨房,然后将我前天买的一些食材拿了出来,准备做一些食物。做饭的过程也不算太复杂,毕竟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料理,在做完饭后,肚子稍微有些不适,我便急匆匆地赶往了卫生间里。

嗯,吃饭前去卫生间……真不要想太多了!

可是当我从卫生间里出来后,我竟然发现放在桌子上的食物不见了!

不!准备的来说应该是都被吃完了,剩下的有油渍的盘子还好好地放再桌子上。

“是谁动了我的奶酪?呸呸呸,是谁动了我的午餐?”我瞪大着眼睛,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快步走到客厅的木桌前,端起盘子,反复看了看。

这难道是什么新的都市传说?海螺姑娘之类的?但是我记得海螺姑娘不是应该给别人做饭吗?

这,难道是什么黑化版的海螺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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