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惭愧,阐夜自从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几乎没有几次机会下山。

并不是因为他不想下山,只是因为他和自己那正太师尊有个奇怪的约定。

在阐夜刚来到这个世界实力很弱的时候,就和渡千魂有了这个约定。

修为达不到地衣境界,不许下山。

本来阐夜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要求。根本算不上是什么困难的挑战。

毕竟作为修真者,区区地衣境界不过是基础中的基础。

好比大多数的人都有上过小学一样,没什么难度。

结果他发现自己错了,而且还是错的离谱的那种。

因为他除了持刀在身,或者心中念化刀剑,使用御剑之术时。

身上的修为才能拥有堪比世界神王,甚至是远超能力理解极限的恐怖力量。

可当他放弃用刀剑,尝试修炼符文阵法与其它仙法之术时。

自己的身体很快就会变回肉体凡胎,仿佛前一秒钟那通天的神力不复存在。

因此对于阐夜来说,这样子的修为不就是跟个摆设一样吗?

说好的修真世界,万千法术,无所不有呢?

别人穿越,不是各种修炼天才,就是直接成为什么师傅,师尊,圣尊。

然后广招女弟子,名正言顺的开后宫。

自己却搁在这破宗门里,学习那个正太宗主给自己的修仙入门教程之连狗都能修炼的弱智教程。

不行!

不能够这样!

必须要找个机会和理由下山看看,否则和难过正太在山上耗着也不是个办法。

结果紫澜的出现,对于阐夜这个大忽悠的鬼话王来说,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是他脱离苦海,到山下快乐的机会!

“大师兄,这个所谓的历练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还没有听你仔细和我讲讲呢。”

紫澜迈着那轻盈的步伐,慢慢地跟在阐夜的身后。

望着眼前那阐夜宽大的背影,紫澜的内心渐渐感到一丝温暖与安心。

仿佛只要有眼前的大师兄在,所有的一切都不需要害怕。

“这个历练其实就是个简单的考试。”

阐夜略微思考,开始想要怎么忽悠自家的师妹。

毕竟他总不能说自己也没有下山历练过的经历吧?

他可是大师兄啊!

说自己没有经历过历练,岂不是会被师妹看低,认为自己是个菜鸡?

就算自己说没去过,师妹也不会信啊!

反而还有可能觉得自己故作神秘,想装高人呢。

“考试?”

“对,就是考试。”阐夜略微停顿,然后点头肯定。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考试?”

“其实就是一个历练,给所有修为境界低于沧海境界的修真者一个得到机缘的历练。

几天之后,在这天广域神墓,金陵大将军之墓即将开放。定然会有无数宗门教派的人派遣自己手下的修真者前往神墓,寻求机缘。

而这个神墓的开放自然是有所限制,毕竟每个门派低修为的弟子人数都很多。若是人人都跑来参加机缘争夺,岂不是乱套?

所以这次神墓的开放被进行了严格得限制,只允许宗门长老挑选十名弟子参加历练。”

“金陵神墓?难道会是那个金陵大将军的神墓吗?”紫澜震惊的感叹道。

“对,就是那座神墓。我想作为圣朝帝皇的女儿,你对于这个将军应该是有所了解吧?”

何止是有所了解?

金陵大将军无论是放在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一位足以令众人高山仰止,惊叹其才华与实力的半个神仙!

曾经那位于天广域的圣朝,并非是一域十广里实力最强的朝界。

甚至是在当年那个诛仙混战,天神下凡的混乱时代。

别说是凡人了,就是连这个世界的修真者都无法抵挡神明们涛天的怒火。

诸神之战,带来的破坏波及全世界。那个时候,天神上下,神魔乱舞。

整个时代都在神与魔的战斗中不断地遭受灾难的迫害。

人族,非人族,动物,植物……甚至是理解之外的超生物。

那些神魔根本就不会对这些生物有丝毫的怜悯与仁慈,不管凡间的生物被他们神魔战斗的余波影响多少。

他们之间的战斗和疯狂是不会停止的,直到……金陵的降临。

号称天广域最强的战神,那一个传说中能够拥有毁灭天地力量,连神都可以诛杀的凡人!

天地动荡,虹光闪烁。

那贯日长虹突破天际,毁灭诸神的战场。

甚至是用其恐怖的灵力,问鼎诸天与神明。

他的出现不但击退了所有来犯着,甚至是将天广域的生灵从诸神的战斗余波中拯救了出来。

天广域的存在和安危完完全全就是多亏了这一伟大的战神降临,若不是他的出现,可能人类与其他生物幸存的时代。

或许,还要再往后千百年之久。

“认识!十分认识!”

何止是认识,简直就是崇拜。

不仅仅是紫澜,甚至是整个天广域的人都听说过那一个战神的光辉的传说事迹。

纵使有着凡人的身躯,却修炼出一身非凡的力量。

在这个时代,金陵战神的名号可谓是家喻户晓的大英雄。

没有谁不认识那一个伟大的战神,那一个将所有生灵从黑暗世界里拯救出来的,仿佛超越神明一般的角色。

“认识就好,到时候你所要参加的试炼。就是与金陵战神有关。”

阐夜看着紫澜眼神中那期盼和激动的目光,便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的师妹已经将注意力的中心放到金陵的身上,现在只需要随便讲讲关于历练的事情就可以了。

毕竟阐夜他自己也没有过任何历练的经历。

所以,与其说这一次下山说是带着师妹去历练,保她周全。

不如说是自己利用这个机会从个正太师傅手下偷跑,离开这里和师妹来个下山约会。

咳咳,不可以兴奋,不可以兴奋。

自己可是大师兄,一定要在是妹妹面前保持自己身为前辈的威严。

“大师兄,你在笑什么?”

“嗯?我有笑出来吗?”

“有的,或许别人看不出师兄脸上的笑容。但是我能够看到,师兄眼中那愉悦的神情,简直就是要透过眼睛深深地印在我的身上。”

果然大师兄真的很在意我!

不仅仅是为了能够帮助我通过试炼,甚至是为了开导我的内心对我这般细致的讲解。

这样一想,我之前对大师兄那般敌意和警惕不就是对他的无礼和冒犯吗?

希望大师兄不会介意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如果大师兄真的对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十分有所不满和责怪的话。

我也甘愿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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