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柳霜也没有能找到那些菜,不过是没有去找罢了。
“待会再去买就是了。”
柳霜想到。
“这次多些六姑娘搭救了,若非六姑娘,恐怕今日我就得葬身于刀下了。”
走了许久,周莹停下对柳霜说道。
“不必谢我,我也只是顺手罢了。对了你怎么会惹上他们啊?”
“这…”
周莹略有些为难。
“算了,这是你的家事,我便不多问了。”
“多谢六姑娘。”
“都说了,不必谢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这个,六姑娘务必收下,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却也并非是无用之物。”
周莹将一只令牌拿了出来,上面写着,周!
“这是?”
“这是周家药铺的通行令,只要有着这令牌,六姑娘需要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来周家药铺参与拍卖会!”
柳霜此时一脸的黑人问号,什么鬼,你家不是开药铺的吗?怎么还玩起拍卖会来了?难不成是要拍卖药材?
不过柳霜虽然懵,却也并没有傻乎乎的去多问。
“那就多谢了。”
“区区薄礼,算不得什么,六姑娘救了我的命,我却只有这种东西送给六姑娘,属实有些寒酸。”
“没有的事。”
谈笑间,两人便已经离开了错综复杂的小巷,随后,柳霜稍微叮嘱了一番,便分道扬镳了。
这里的人已经渐渐多了起来,他们就算是想要动手也不可能了。
周莹此时松了一口气,同时心中也在后悔,今天若不是有着柳霜在的话,自己就真的因为自己的大意和自大丢掉性命了。
“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大意了,不可能每次都有一个六姑娘来搭救我。”
周莹心中默默的将这一次恩情记下了,她有恩肯定会报,有仇也不会留。
“唐门,这是越来越过分了。”
她不由得恨得牙痒痒。
但是却又没有办法,唐门如今势力极大,根本不是他们可以对付得了的。
所以只能隐忍!
柳霜又去肉疼的买了一些菜,虽然砍价花了一些时间,但是回去也还赶得到午饭。
离海坐在井边,感到很无聊,柳霜不在,他就无聊得很,那怕就是看她练功打坐也会有意思一些。
离海手中拿着一只铃铛,他知道总有一天她会走这只铃铛,就是未来的饯别礼物。
“还不行,还差了一些。”
收起铃铛,便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面无笑意的离海听见这声音之后,竟然不自觉的就笑了起来,起身向院门走去。
柳霜提着一堆东西回来了。
“我快要饿死了!”
“知道了,我这就去做!”
离海就是这样的,每天肚子饿得最快,明明脸肚子都没有。
————
“失败了?”
一位带着鬼面的男人语气冰冷的对何之问道。
“长老,这一次是有人干扰!”
“谁?”
“对方自称六姑娘!”
“六姑娘?”
那鬼面男子点了点头,却并只是挥了挥手,说道:“你下去吧!这次失败便失败了,下次不要再犯了!”
“是!”
何之松了一口气,回想先前的对峙,如今也感到恐怖,尤其是先前检查了路新的尸体之后,更是恐怖。
路新便是最先出手的那个刺客,他的整个肺都被冻坏了,而且除开肺部的伤口以外,身上再没有了别的外伤,也就是说,他是被一击毙命的。
“路新实力不弱,却让六姑娘给一击毙命了,这在同境界下根本不可能发生!嘶,那六姑娘到底是何等境界?”
何之越想越觉得庆幸,若是当初真的打起来的话,恐怕唯有一死!
那面带鬼面的人,走到一句尸体旁,掀开白布,看见那还冒着寒气的窟窿,也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手段,好生狠毒!刺穿了他的肺部,却不给他一个痛快,就让他在缺氧之中痛苦的死去,好歹毒!那六姑娘到底是何方妖邪!?”
鬼面男子的拳头也是捏的嘎吱作响,若是各个痛快也就算了,但是这显然就是虐杀!
“难道说是那个魔教女魔头跑出来了?”
“不管你是谁,既然同我唐门作对,那便给我死吧!”
鬼面男子唤来一只信鸽,信中写到:“集结鬼刑部!速来!”
“今日,不管你是谁,又是何身份,你都得死!只要你死了,又谁能知道,是我们杀的?”鬼面被摘下,里面竟然是一张比鬼面还要恐怖的脸。
此人名讳为:朱迁!
也是唐门三大鬼部,鬼刑部的鬼首!
何之站在门外,他知道,今天老大很生气,今晚肯定是会行动的。
他对于老大的实力很有信心,也相信鬼刑部的实力。
“为何我会感到一阵心悸?今晚难道会出事吗?”
何之只觉得有些不安,“不行,我得劝导老大不要那么冲动!”
——
傍晚,此处来了几个不速之客,正是灵山派的六长老!
六长老也不知道是从那里得到了唐门鬼刑部今天要对柳霜出手的消息,得到这个消息,他便立刻赶了过来。
灵山派比不上唐门,所以畏惧柳霜背后的势力,也畏惧柳霜本身的实力,所以才会只敢监视,而不敢轻易出手。
今天他来,就是为了将自己掌握的情报拱手送给朱迁,让他对柳霜多一层了解,也好借着他的手,将柳霜杀了。
到时候,即便是柳霜背后的人找过来,也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动手的又不是他!
“灵山派六长老,你来找我作甚?你又是如何得知此处的?”
朱迁没有丝毫客气的问道,他的身份和六长老是一样的,都是长老,而且他比起六长老更加年轻,实力也要比起六长老更加强大,自然是要猖狂一些。
“当然是给兄台送上你想要的东西,让你今晚的行动更加顺利。”
“哦?你又是如何得知我今晚的行动的?莫不是,我鬼刑部出了奸细?”
“哈哈哈,贵派的鬼刑部如何会有奸细呢?只是我的人一直都在暗处远远的盯着那个人,所以…自然知道了这件事!”
“呵呵,我看不只是盯着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