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无陲看着被白色覆盖的隐士们将牢房的门打开，一言不发的将已经失去语言能力的王曰等人押了出来。
不过他没有任何触感是真的，这些都是他们应得的。
以前和方无陲的仇可以不记，但是在各种地方刁难莫语笙的仇他可记得清清楚楚。
“啊，”他喊住了正在向着地面走去的隐士，“这位，对，就是他，可以让我单独看着他一会儿吗？”
隐士转过身来，面罩上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然后发出了幽幽的声音：“你要做什么？”
“虽然莫语笙没有明说，但是……”方无陲把视线移到王曰的身上，“我保证他不会死可以吗？”
所谓公报私仇？
其实他是真的没有什么感情波动的，尤其是落在自己身上的不幸，最多心里槽个几句，真要说的话，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好吧，我们是要交任务的。”隐士的声音沉了下去，他把站着一动不动的王曰往方无陲这儿一推，然后押着别的人走了上去。
“好了好了，”方无陲久违的感到了轻松，“接下来要问点……嗯，远古的事情？也不算，就是在我没和莫语笙关系这么好的时候的事情。你能说话的对吧？”
“你，你要问什么……”王曰的表情十分滑稽，似哭非哭的样子实在是让方无陲觉得好笑。
“为什么要刁难莫语笙？不可能仅仅只是因为上一任掌门把掌门之位让给她而不是你们了吧？”
方无陲大致是猜出来了一点什么，比如“血统”问题，可这是门派啊，血统和门派有什么关系？哪个小说里不是各处招人的？
所以他猜出来了一点，但又没有想明白。
王曰紧抿着嘴，一言不发的看着方无陲，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说吧，这里只有我和你，别看我这样，好歹也是个能保守秘密的人。”方无陲说着就从腰间把早晨准备好的，在乐仙府属于违禁品，但他还是通过各种手段自己制造出来的小型木制匕首。
本来是想用于下山防身的。
“……来路不明，莫语笙是来路不明的家伙！”王曰向后退了一步，他脚上的铁链撞击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来路不明？”方无陲更加疑惑了，“这种门派还有什么来路不明之说，总不可能近亲结婚吧？”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王曰的身体在颤抖，仿佛用尽力气一般的，汗水也顺着额头流到了下巴上。
这个反应着实很奇怪啊。方无陲歪着头，若他拥有千花阁那掌门一样的能力就好了，说不定搞点**就能让王曰把实情给吐出来了。
“哎，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方无陲拿着匕首比划了一下王曰的脚后跟，“就一只脚，可以吧？”
“那明明，那明明就不是适合乐仙府的内力……！”王曰说的时候在大喘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一样。
“啊？内力这玩意还分种类的？那我呢？”
没错，那他呢？怎么就他没有？天地良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