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修”后的第二天。

少年站在文月洞府外面,看向面前的女性。

是文月。

不知道这个双修是不是真的确实如字面意义上的“双修”一样对彼此都有精进作用,文月这几天的气色好上了不少,晚上的睡眠质量也得到了保证。

可能这就是正太的滋润?

不过相比之下,虽然云顶奕身上的气息比之前几天要精练和灼热几分,但光从精气神来看的话…不是很足。

因为晚上文月都是抱着他睡的。

很少有人会从抱枕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但事实就是如此——当别人的抱枕一点都不舒服,尤其是这种成熟大姐姐的抱枕,不得不说每分每刻都是煎熬

(请想要打出“让我来承受这种痛苦”“他还只是个孩子,冲我来”的兄弟们看看自己的年龄和颜值再说话)

总之,今天的云顶奕被拉着要强行和文月打一场。

美其名曰巩固进步。

说到进步,其实修仙的境界提升是非常玄学的一种玩意,虽说是用了能够打败的人数来衡量,但这也只是个模糊的划定而已,有时候明明只是觉得灵气动用通顺了一些,但实际上却已经破了好几个境界,这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打架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咳,书回正题。

“小云,姐姐可不会手下留情的哦,这可事关我的家庭地位(小声)”

文月笑嘻嘻地道。

“嗯…姐姐要是不小心打坏了可没得换哦!”

少年头上冒出灯泡。

文月姐姐这几天很关心我,这样说的话…

“没关系啊,要是打坏了的话,小云流不用去和文狼打了呢。”

文月的俏脸顿时一黑,嘴角发出阴郁的笑。

“诶诶诶?”

云顶奕顿时慌张。

“好了,闲话少说,姐姐…”文月右脚轻踏地面“来了!”

灵气燃烧的火焰从她的身上蔓延出来,将其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如果此时有其他弟子在旁,一定会惊讶地叫出声来。

因为文月,本来是不可能动用任何灵气,遑论将灵气点燃成火焰了。

【九霄刀】

燃烧起来的灵气凝聚出一把刀的样子,落入文月的掌中,端的是狂放不已,呼呼的火声燎烧空气,将恐怖传播到周边各处。

九霄刀,九霄盟的经典刀法,和重视基础的血煞刀完全相反,属于高深道法的一类,要比喻的话就是机关枪,最多你用枪抖术,否则攻击方式基本不变。

刀刃凝聚出来后,并没有像许多刀刃类道法一样膨胀,相反,九霄刀的体积变得小了一点,但火焰的颜色确实深邃了不少。

文月的战斗信条——

拼命。

所以她这一击可以说是凝聚了自己七成力道的攻击。

然而云顶奕面对这一记堪称惊艳的攻击,打了个哈欠。

“还不如七师兄的修脚刀。”

当然,这个声音是嘀咕出来的。

师傅说过,大声嘲讽是绝对的反派行为,主角只会打脸。

虽然年纪小的云顶奕不懂主角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嘲讽人家不好就够了。

随后,少年一个马步扎下,右手收于腰间。

和【木大拳】是注重防守相反,灵植宗有一套专门注重进攻的拳法。名为:

【欧拉拳】

“欧拉!”

发出意义不明的大喊,少年手上猛然凝聚出一团紫色的燃烧着些许火苗的虚影,朝着火焰凝聚的九霄刀撞去。

处在第一层的人看起来这可能是非常华丽的攻势,第二层的人可能会觉得花里胡哨华而不实,但第五层的人会告诉你,面前这两人,施展出来的战斗力都是超出这个年龄段应有的水平的。

而碰撞的结果是——

拳剑相交,宛如真正的金属对碰一般发出了清亮的鸣叫。

气浪将地面上的碎石和落叶全部击飞,而最后,火焰组成的九霄刀“嘭”地一声碎化成一片火星。

“呼。”

右拳收回,少年身上的气势却没有变化。

但是看着如此认真的少年,文月藏在火焰下的脸却是一笑。

“呼啦啦”的一声,火焰瞬间从文月的头部开始消失不见,而她整个人,也是坏笑着朝云顶奕扑去。

“诶嘿——姐姐输啦!”

文月发出杠铃般的笑声。

果然,人都是有沙雕的一面的。

“呜啊啊啊!”

“嘭咚。”两声倒地的声响。

文月双手撑地,胸前的柔软将云顶奕压在身下,面色潮红地看着面前发鬓有些散乱的少年。

不知道为什么,文月这几天的身体都会变得异常敏感。

明明只是一些身体接触而已,却能让她…

“呜~”

云顶奕的脸也刷地红了起来,虽然这天两人也算是亲密接触过了,但云顶奕还是没有习惯身体接触。

不如说——怎么可能顶得住啊!

但这次少年有了一个主意。

灵气缓缓透体而出,然后慢慢朝上施力,试图将文月抬起。

但是感觉到这股灵气的文月突然发出一声嘤咛,脸上的红色又浓郁了几分。

???

云顶奕的脸上浮现出一堆问号,但是灵气已经帮他弄出了足够的空间,所以…溜了溜了!

一个麻溜的侧滚接蹬脚,少年直接从文月的身下逃开。

“小云~!”

文月的声音听起来又是怨尤又是撒娇,粉拳还甩了两下,让胸前的几两肉一阵波动。

本欲就此逃走的云顶奕还是没能狠下心来,于是别着头闷闷不乐地道:“就,就只能一下哦。”

文月听到顿时大喜过望,跳起来把少年一把抱住,狠狠地在脸上亲了一口。

——

而在月峰的另一边。

“喝啊!”

文狼一脚踢出,并排而列的五根坚固铁棍顿时被打成两截,乒铃乓啷地散落一地,然而文狼却还不停下,双手上的灵气暴涌成风缠绕其上,随即曲握成爪,向身旁两侧的铁桩上一分。

寒光闪过,厚重的铁桩上留下了深刻的划痕。

“呼——”

文狼吐出一口浊气,将手掌收起,打出一个收手势,张开双眼。

“诶呀,不愧是狼爷,一手【撕风爪】用的真是出神入化。”

等候多时的丫鬟蕾立刻迎了上去,手拿毛巾帮文狼擦汗,嘴里还不住地奉承着。

“不过狼爷,那只是个毛头小子,您用得着那么上心吗?”

蕾嘟起了嘴:“您这几天都没和我——”

“哼,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文狼哼了一声,但还是拿过毛巾,自己擦起汗,道:“狮子搏兔亦使全力,这个道理,就当是爷送你的,记好了。”

“好好好。”

蕾应和着。

“而且,那小子能大败白征,说不定有什么古怪,这会儿…估计也在为了打赢而努力吧。”

文狼双目精光闪烁。

——

“呜啊啊,文月姐姐…真的,不行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哦,咕咕。”

确实…很努力呢,各种意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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