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走那么快干什么嘛。”荆涟不禁抱怨道,他一双小短腿,走路还挺快,“我又不会吃了你。”

“这是我正常的走路速度好不好,才回归校园几天就开始懈怠了吗。”君泽月无奈的停下脚步,她一路上已经不知道抱怨了多少次了,“你再不快点可是会没饭吃的。”

咕噜噜——

荆涟的小肚子适时的叫了一声,她红着脸捂住腹部,看着君泽月翘起的嘴角,她羞愤不已,“你笑了对吧!对吧!”

“我虽然没受过专业训练,但是无论多好笑我都不会笑。”君泽月淡淡一笑,“除非忍不住。”

“你,你!”

看着荆涟羞恼的神情,君泽月不由得从心底涌起一股快意,无论是玉樱姐,莹莹姐,还是苏梓月,都把他吃得死死的,在年上系面前终于能翻身做主人可是给他高兴坏了。

“太差劲了!”荆涟鼓起脸颊,恨不得把君泽月按在地上摩擦,她愤愤的跟在君泽月身后,迅速超过了前面的两个男生。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啊!!”

在荆涟身后的一个男生突然捂着手掌惨叫了起来,吓得荆涟一个机灵,她连忙离那个男生远了点,“这是怎么了?”

“你没感觉到吗?他想摸你的屁股。”君泽月冷着脸说道。

“诶!”荆涟下意识的捂住挺翘的臀部,然后俏脸攀上绯红,娇嗔道:“你干嘛说的那么直白啊!”

“不然我要怎么说。”君泽月白了他一眼,“要对你进行痴·汉行为?”

“更恶心了!”荆涟的娇躯一颤,满脸的嫌弃。

一时间周围的所有人都向那个男生投来鄙视的眼神,尤其是女生更是不想离他近一点。

“不是吧,居然还有这种人。”

“这也太猥琐了吧。”

“我,我没有!我没有!”平头男生捂着被冻成冰块的手掌慌张的说道:“你,你在说谎!是她撞掉了我的怀表,你还恶人先告状。”

在他的身前的地面上确实掉落了一个已经摔得稀巴烂的怀表,看样子是修不好了,表壳看上去很是精致。里面贴着一张妇人和孩子的合影,照片有些模糊。

“没错,我就在他旁边,看得很清楚,就是她撞掉了他的怀表。”跟在他身边的另一个飞机头男生义愤填膺的说道:“他只是想要叫住那个女生,却被冻住了手!”

围观的人群当中似乎出现了别的声音。

“我好像也看到是那个女生撞掉了他的怀表。”

“没看清,不过那个女生过去,他的表好像就掉了。”

从食堂中出来的学生越来越多,质疑的目光逐渐转移到君泽月两人身上,站出来指摘荆涟的男生得意的一笑,不过很快就隐藏了下去。

“我才没有撞到他。”荆涟不满的说道,莫名其妙的被人碰瓷,怎么想怎么不爽。

“这可是他很珍视的怀表,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你要怎么赔!”飞机头男生直指荆涟,脾气暴躁的荆涟险些要直接动手把他打一顿。

君泽月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身后,“交给我吧,警察打学生算什么事,之后会很难处理的吧。”

“哦,哦......”荆涟望着君泽月平静的眼睛,心中的怒火平静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自己总是生不起气来。

他这是在,关心我吗?突然感觉有些开心。

荆涟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热。

“那是他马,又不是你马,那么激动干什么。”君泽月转过头淡漠的看了一眼叫嚣的男生,儒雅随和的问了一句,“难不成你们俩的马,是同一个?”

“你!”那男生被噎住了,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就细品。”君泽月捡起摔坏的怀表,打了个响指让倒在地上的那个男生手上的寒霜消失,“母亲留下的怀表啊,只是这上面的人不怎么像你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有点变化怎么了。”平头男生忌惮的看着君泽月,他被荆涟扭来扭去的翘臀吸引了视线,一时间色迷心窍产生了想摸一把的想法,结果像冻猪蹄一样的被冻住了右手。

“这表的里面好像有些字啊。”君泽月突然说道:“你姓蔡,还是你马姓蔡?”

男生磨蹭着冰凉的手,心里突然有点慌了,这块表他才捡到不久,看上去很有能年代感他和兄弟商量要用这块表碰瓷。

难道里面刻的有名字?

“额,这,我......”男生支支吾吾了起来,他一咬牙,“我,我妈妈姓蔡。”

“哦,那你姓王?”君泽月又问道。

“你,你问那么多干嘛,快把表还给我!”男生冲上来想要把表夺回去,君泽月侧身将他绊到,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你干什么,你还打人!你违反校规,我要去风纪委员会举报你!”

“那你随便,只不过你能不能继续在学校里待下去还两说呢。”君泽月淡淡的说道:“盗窃加碰瓷,你是紫罗兰还能留你吗?”

飞机头的男生见情况不对,动用了自己的生肖能力,他是鸡生肖,能力是念动力,把目标锁定在君泽月脚下的男生身上,却没能把他从君泽月脚下救出来,又把目标锁定在君泽月身上,还没发动能力就把他自己头昏脑涨。

飞机头咬了咬牙,把目标锁定在君泽月手上的怀表,只要没办法证明怀表不是平头男生的,那这个新生就是罪加一等,而且能索要更多的赔偿,也算是帮兄弟报仇了。

也许是君泽月注意力没在怀表上,怀表居然是真的被他托了起来,朝他飞来。飞机头伸出手来想要抓住怀表,可是在他之前却是有另外一个人抓住了怀表。

“谁!额,会,会长!”飞机头在看到来人你到底是谁的时候,心下大喜,“会长,快制裁他,他在校园里使用能力伤害同学,他......”

飞机头的话还没说完她就被梳着单马尾的御姐一脚踢了出去,刘海的阴影盖住了她的半张脸,冷若冰霜的俏脸哪怕是远远的看着都能感受到她压抑这的怒火。

“会,会长!”飞机头捂着胸口狼狈的站了起来,很是不解她为什么会对自己动手。

“喂,你知道吗?”彭雨菲握紧了手中残破的怀表,愤怒的眼神好像要鲨了他一样,“这块表,是我的!”

飞机头瞪大了眼睛,身体一哆嗦竟是直接跪了下来,身为初等部三年级的老生,他很清楚面前这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到底代表着什么。

至高的权利和绝对的力量。

“对,对不起,会长,我,我们......”

彭雨菲深吸了一口气,宛如古时候震怒的女帝,“风纪委员,给我带下去!明天你们两个就可以滚出紫罗兰了!”

跟在她身后的几名风纪委员压住两个呆滞的男生离开,他们要迎来的是被紫罗兰高校开除这一绝对的人生污点。

君泽月看着风纪委员压着两人离开,转过头来,迎上了彭雨菲赤红的双眸,有种面临着帝王的错觉,让人不自觉的想要臣服在她的裙下,可惜,君泽月并没有这种感觉。

龙,可以和蔼可亲,可以残酷暴虐,但绝不会臣服。

他错开视线,和彭雨菲擦肩而过。

“喂,你......”彭雨菲突然出声叫住他。

君泽月只是停下脚步,给彭雨菲一个侧脸。

彭雨菲转过身来,一头乌黑的长发随风飘扬,短上一截的背心露出小腹和小巧的肚脐,套着一件下摆很短的外套,一条紧身的超短皮裤,搭配上一双黑色的丝袜,放荡不羁的狂野气质当中又透露出些许高冷的疏远。

“我看好你,小子,要不要加入学生会。”彭雨菲的美眸紧盯着君泽月,好像要把他看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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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啊啊啊啊啊啊,我有又双叒叕被交警gay了,再gay我要哭了,连在脖子上种个草莓都不让写了,那准备好的车车要好好改装一下了,万一改装成婴儿车,你们不会嫌弃的对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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