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遁·豪火球之术!
伴随着大量蒸气的喷涌而出,穗乃满头大汗的一屁股坐倒在草地上,一边喘着大气一边断断续续的向我抱怨。
“太难了吧,忍术威力提升起来太难了,查克拉根本没有办法增加更多了,我是真的不行了。”她说着摆了摆手,拿起一旁果树掉下来的一颗苹果啃了起来。
她显然是累极了,吃的两腮鼓鼓的,像一个仓鼠一样。
我忍不住的轻笑了两声,她向我投来幽怨的目光。
“你笑什么呀,你这家伙一点都不绅士,一点都不放水呀!”
“喂喂,凭良心讲,我已经很留力了好吧,你已经失败12次了。”我无奈的摊了摊手。
“算了,看你这样水龙弹是已经练到极限了,不过你的水龙弹已经很出色了,我还是叫你一些其他忍术吧。”我托着下巴思考适合她的忍术。
她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像仓鼠一样趴了下去,我为了不被她扰乱心神,背过身去思考。
“喂,天御你好没好呀,我都要困了。”糯糯的声音又一次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没有理她,继续琢磨教她的方法。
穗乃虽然表面看上去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和她要好以后却发现,她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并不是什么例外,就比如……
此刻因为我不理她,她正在不断的用可以捡到的小石子砸我的头,虽然不痛,但就像有人不断的摸你的头发一样,我烦躁的捡起一块石子丢回去。
“呜~”穗乃发出一声楚楚可怜的声音,我听的心里一颤。
“喂,天御,不理我也就算了,你丢这一下好痛诶!”
“抱歉。”我回过头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她笑。
“算了,没事,你为什么不理我呀。”
“我在想要教给你什么忍术才好,太难的你学不会。”我随口说着。
穗乃对于我小瞧她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又没有理由反驳我,“哼”了一声,转过去抱着膝盖气呼呼的吃苹果去了。
不过,才安静了没一会,我就听到后面有一阵青草摩擦的声音。
我回头望去,穗乃正跪坐在地上,头低低的看着草面,双手合十扣在了地上。
“你在干嘛?祈祷?”我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向她走去。
“嘘~别说话,我在捉蚂蚱。”她可爱的朝我做了一个禁声的表情,说着手还露出一条缝,自己仔仔细细的去观察究竟有没有逮到。
我走到她的面前,蹲下来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她发出了一声好听的“呜”声,双手下意识松开护住自己的额头,那只被逮住的可怜蚂蚱抓住了这转瞬一时的机会,逃掉了。
“啊!我的蚂蚱!”穗乃惊慌的要去追,可刚站起身跑出第一步便“哎呦”一声摔倒在地。
她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脚,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她非常不幸的脚麻了。
我苦笑一声,把她的鞋子脱掉,双手捧住她小巧的脚,她的脚触感柔和,富有弹性,仿佛在触摸丝绸一般。
我轻轻的帮她揉着脚,来尽快的帮她缓解血液循环,她却不顾自己的脚,一直向我不停的指着远处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蚂蚱,示意我捉住它,看着她不断把手做出一个小牢房的样子,我的心中突然一闪,我意识到了要教她什么样的忍术了,那就是——水遁·水牢之术!
我激动的一把撒开她的脚,站起来兴奋的大喊:“我知道该教给你什么了!”
穗乃捂着自己的脚发出细微的“呜呜”声,抬起头幽怨的看着我。
“你想到了就想到了,能不能不要突然把我的脚甩到一旁,很麻的。”她举起小拳头向我抗议。
我干咳了一声,伸出手将她拉起来,带着她往湖中心走去,她一瘸一拐小心翼翼的走着,因为脚的缘故,她有些无法集中注意力凝聚查克拉了,我看她随时都有可能沉到湖底的样子,停了下来。
“就这吧。”我转过身面对着她。
“好,那么你要怎么教我呢?”她双手侧举,保持平衡。
我略微沉吟了一会儿,一拍手,想到了教她的好方法。
“穗乃,你把你刚刚捉的蚂蚱给我。”我伸出手朝她要去。
她立马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口袋,警惕的看着我。
“你……你为什么要打我的蚂蚱的主意!”
她的样子像极了护食的小狗,可爱极了,我忍不住想要多逗她几下。
我清了清嗓子,朝她鬼魅的一笑,用反派标准的发言回答她。
“当然是——吃掉它了呀,啊哈哈!”说着我还张牙舞爪的向她走去。
“啊!变态!抓变态呀!救命呀!”她慌乱的四处乱挥,竟然真的被我吓到了。
感受着手里剑从我的耳边呼啸而过,我决定——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开玩笑的,请你原谅!”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她慢慢的恢复了平静,虽然有些不舍的,但还是乖乖的将她的宝贝蚂蚱双手奉上了。
我告诉她不用担心,蚂蚱用完就还她,不会伤害它的。
虽然我告诉她会还给她,但并没有说她不会用到,嘻嘻。
我一甩手将她的蚂蚱高高扔起,她惊慌失措的想要去拯救蚂蚱,可惜她还是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蚂蚱即将落入水中。
此时一个小小的水球出现,将蚂蚱牢牢的包裹其中,她停了下来,低下身子去看。
“这就是我要交给你的水牢术!”我将水牢移动到她手的正上方,解除水牢,蚂蚱稳稳的落在了她的手中。
“接下来,你按照我的结印方式,先从用水牢困住蚂蚱开始,坚持半小时水牢不破,一直到你可以用水牢困住我十分钟为止。”
“好吧,我可怜的蚂蚱。”她有些可怜巴巴的答应了我,随后开始了练习。
趁此机会我溜回岸上,找了一棵树荫较大的树,躺了下去,决定睡一个午觉。
刚刚躺下去,我看着树上的苹果发呆,不知道什么时候便睡着了。
一股寒意涌出,我迅速起身,发现自己置身于山洞之中,但奇怪的是山洞中很亮,没有任何照明却可以看清四周的景物。
不容我思考,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紫色的眼角,苍白的皮肤,我下意识想起了一个人,站在我面前的也确确实实是他,大蛇丸。
我刚刚结印想要先发制人,大蛇丸的衣袖中猛然窜出一只黑色的圆头蛇,黄色的瞳孔散发着幽幽的杀气,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噗呲”的一声,黑色的蛇穿透了我的胸膛,鲜血不受控制的流出,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惨叫了出来。
紧接着我坐起身,背后还是那棵树,面前的湖水湛蓝又平静,在夕阳的照耀下金光闪闪。
我大口的喘着气,清楚的感受到汗珠从额头滑下,一直到下巴。
我摸着自己的胸膛,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睡眠使我内心中最真实的恐惧暴露了出来,平时我将这些掩饰的很好,以至于我自己都并未发现,但我现在清楚的感受到了恐惧,自从之前与大蛇丸的会面开始,我的内心不知从何时起,被种下了恐惧的种子。
我渐渐平复了呼吸擦掉汗,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并没有那么狼狈。随后我再次抬起头想看看穗乃在哪里练习。
我环顾了一圈,湖边并未出现她的身影,正当我疑惑这丫头去哪了的时候,我的背后传来了她的声音。
“天御,你没事吧?”她有些担心。
“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我背对着她摆摆手,现在看来也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了,那就尽力减少她的担心吧。
“可是你看上去并不像你说的一样。”她走到我的面前继续道:“你的脸色很差,而且……”她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而且……你刚刚看起来很难受,还发出了很痛苦的大叫。”
“抱歉,让你担心了,真的没事,只是个噩梦而已。”我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像你这么强的人也会做噩梦?”
“我并不强,比我厉害的人太多了,我很微不足道,所以啊……”我捏了捏她的鼻子继续说:“只是个噩梦而已,别那么在意啦!我要验收你的联系成果了!”我一边安慰她一边转移话题。
“哦哦,好的。”她说着开始结印。
一个小小的水球升起,蚂蚱惊慌的在水球中挣扎,想要出去,但是所有的努力都无功而返,慢慢的停止了挣扎,一头倒下了。
看到蚂蚱的过世,穗乃马上停止了施术,将蚂蚱捧在手心,我意识到她马上就会对我进行精神攻击了,在她攻击之前我得做点什么。
我以极快的速度将蚂蚱夺过来,大力扔出,伴随着水面的一丝涟漪,蚂蚱永远的消失了。
我迅速转过头,双手搭在穗乃的肩上,深情的对她说:“我会赔给你一只的,别伤害我好么?”
她脸颊生气的鼓起来,好像还在赌气,手上却突然做起了动作,我本以为她要对我进行物理攻击了,当我周围的水流发生变化的时候,我意识到一切的道歉都已为时已晚了。
讲真,我觉得我歇逼了兄弟。
我被水牢术紧紧的包裹在其中,穗乃脸上的怒意并未削减半分。
我不想一直被关在里面,干脆发挥一名优秀忍者的基本素养——演戏。
我痛苦的双手握住自己的喉咙,一边喊叫,一边慢慢倒下去。
这一招果然有效,穗乃立刻惊慌失措的解开了水牢术,我趴在地上,听到她朝我跑过来的声音,立马依靠对声音的判断瞬身到她的身后。
穗乃对于我突然的消失在疑惑之余,对四周进行了扫视,当她回过头时,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合十,大声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请您原谅!”
“那你得赔我一只。”
“好的,一定赔你一只。”我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穗乃双手在胸前环抱,眼神中还有些幽怨,但明显不生气了。
我小声询问:“那么穗乃大人,您要不要继续练习呀?”
她哼了一声,点点头朝湖边走去。
我紧跟上去,告诉她用水牢术困住我至少十分钟才算合格。
接下来就不用多赘述了,穗乃的确是水遁天赋很好的忍者,尽管一开始仅仅是将我困住两分十四秒就是极限了,在经过三个小时的练习后,她咬紧牙关用最后的查克拉制造水牢将我成功困住了十五分钟,但她随即因为体力透支晕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