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公子是真大神,我大师兄都特崇拜您。您上次教给风息剑的那啥幻灵之法俺也想学。”陀禅一手扶着窗框,脚下健步如飞。

任平生只能语重心长的跟他解释:“这位陀禅师兄呀,您的资质一般。我不是什么人都会收他为徒的。我的要求很高。”

“瞧您这话说的,您可是大神,真大神呀。我跟着你学点儿东西还能跟其他几位师兄弟炫耀一番呢。您要是不教俺幻灵之法,您教点儿其他的也行。

我师父说了,俺人虽憨厚了点,但悟性极高,教啥啥都会,学啥啥都通。”不知不觉间,陀禅脚下的频率在加快,势要比一比两个脚和四个脚谁更快。

“哎,我说车夫你慢点儿。”

任平生只能语气委婉的道:“这位陀禅师兄呀,我这马车窗框都快被你抓散架了,这样呀,您先放手,一会儿下坡路我怕咱连人带车都摔出去。”

“你这话...”陀禅突然一脸惶恐的大喊:“车夫,车夫。开慢点开慢点儿。俺跟不上了,快快快,腿要断了。”

片刻后,陀禅脚下摩出火星子,破口大骂:“车夫,你死啦。叫你开慢点呀。喂~,听的到吗?我要摔了,要摔了。”

话音刚落下,陀禅便由于跟不上马车的速度松开手来,猛的在地上来了个动力冲刺,摔了一身的泥。缓过来时,陀禅便捂着胳膊一瘸一拐的站起来:“哎呀,疼死我了。”

见到陀禅摔了跤,任平生的马车也在疾驰了数秒后停下来。徐振义转头看了眼后面远处摔的鼻青脸肿的陀禅,心里痛快非常:“哈哈,这小子还来拜师。礼貌都不懂。”

然后转头恭敬的朝任平生笑了笑:“任公子受惊了;放心,有我徐振义在。没人能打扰您休息。”

在确认陀禅没什么大碍后,徐振义便一拍马背,哼着歌儿继续在前面开路。

此后的一路上还算顺当,没过多久便到了凤凰山脚下。陀禅这才一瘸一拐的追上任平生的马车,嘴里嘀咕着:“靠,我倒要看看这车夫是打了鸡血了,还是咋回事。咋就这么跟俺过意不去。”

陀禅心里气鼓鼓,架势雄赳赳。走到任平生马车前面,刚准备指着车夫破口大骂。却见到那车夫居然是徐振义。

只见徐振义还装作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满身泥垢:“小陀呀,你这...没伤着哪儿吧。”

“啊呀?!...原来是徐老呀,失敬失敬。”

徐振义也笑着回礼:“哪里哪里。”

“徐老这把年纪还给任公子驱车,真是老当益壮呀。”

徐振义也不遑多让:“陀禅小和尚逐马飞奔,果真是年少轻狂。”

“哈哈哈。”

“嚯嚯嚯。”

两人正争锋相对的笑谈间,后面马车上的人也全都下来了。

住持穿一身袈裟走过来劝架到:“老僧法号净空,劣徒不知深浅。还望施主恕罪。”

“哪里的话,陀禅小和尚最可爱了。我就跟他聊聊。”

任平生躲在马车里,也不说话。享受着被人如此尊崇的感觉,心中虽爽,但却也不表露出来。只是笑着看了众人一眼,从车上下来。远处乔小玉飞奔而来。

其余的狱禅、轻禅和惊禅和尚也走出来。聚到一处。

此行队伍有四十几人,十几个乔家人,二十几个雷云寺和尚。

山的另一侧是巨大的一鹤堂武馆,从侧面上山,众人顺着林间小道上山,也算是从另一个角度窥看一鹤堂面貌,此时天空放晴,远处连绵群山环绕,薄云淡淡的铺在天上,山林里雾气蒸腾着,如入梦境。

任平生情不自禁吟诗一首:“云鸟入幻乡,荒草险山,林中雾霭行道惶。僧人伏妖鬼,惘者自迷茫,擎天万丈有灼光。横苔青石,百里羊肠。心无杂念,凛然无当!”

天边时不时的叫上一两声鸟鸣,像是在提醒到此的人们,它们并未飞远。

众人一路走到山腰上,便见到一队官兵在前面设卡。任平生顿觉疑惑,这凤凰山位于杭州城中,怎么还有官兵在此?

众人走上前,徐振义第一个开口道:“诸位兵爷,我们是城中的商人。听闻山上有鬼怪出没,便请了些僧人前去捉妖。”

领头的官兵上下打量了徐振义一眼:“老头儿,衙门最近在此寻找杀人要犯。此地不予通行,诸位请回吧。”

听了这话,净空和尚便缓步走上前来:“这位差爷,老衲是雷云寺的住持,法号净空。与临安县太爷交情颇深,您就通融一下吧。”

那官员皱着眉头,左思右想了片刻:“我们正是临安县县衙的官兵,深山里危险重重。为了诸位的安全,还是请回吧。”

任平生在旁边看着,突然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片刻后,便眉头紧锁:“没想到竟然是那一伙人呢。他们跑到凤凰山上来干嘛?”

任平生走上前去,一拍净空的肩膀到:“让我来。”

官兵蔑视到:“你又是何人,实话告诉你。今天除了七品以上官家的人出现,我们是不会放行的。”

任平生一笑,冷声到:“你的巡查令呢?”

官兵戒备的看了任平生一眼,将手放在刀柄上:“足下何意?你又不是官员,为何要给你看巡查令。”

“一张纸都不愿意拿出来瞧看,莫不是根本就没有吧。要知道,冒充官兵可是谋反之罪。”

那些官兵全都抽出刀来,震怒道:“妨碍官府缉凶,难道尔等是其共犯?”

任平生二话不说直接抽出尘缘刺来:“人间冥使,你们藏在这里。有何图谋?”

原本还只是准备吓唬一下任平生的官兵全都定住了,神色戒备的看着任平生:“你在说些什么鬼话?你到底是何人?”

跟在任平生身后的众人也都赶忙上前劝阻,毕竟摊上个杀人共犯的罪名可不小。

可就在此时,任平生已伸出手来,将领头的官兵定身住。然后放话到:“还记得痴鬼之死吗?我就是那个任平生。”

“大胆狂徒,竟敢与官府相斗。”此时其余的官兵全都冲过来想要将任平生拿下,然而,任平生哪有那么好就被擒获的。

(多谢逍萧大大的月票,多谢各位能够坚持看我的书。

关于我为啥这一连几天都更新的这么晚,请各位听我细细狡辩。

最近几天精心研究游戏,无暇它顾。故此几天来都没有码字,一直在用存稿。如今微薄的存稿也即将告竭,我知道,该码字了。相信我,本书是绝对不会咕的。为了上架,我会努力存稿。对,努力存稿。

最后,祝各位学业有成,工作顺心,事事如意,早点找到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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