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是男生,可爱的男孩纸多稀有。以前就长得那么好看,现在就更像是瓷娃娃了。来,让我摸摸。”

说话间,莲雪已经收回了羽翼,落在黎月的面前,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动手’了。

“小黑你别乱摸呀!把爪子从我脸上放下来,”

“别碰我的面具,松开,你给我松开,唔呃,你在捏我的腰试试,嘶~你还真捏啊。”

“小黑,你一定是在报仇,是不是?诶呦,你别拍我屁股,你个老流氓!!”

枫恋雪此时的确是在好奇与报复之中,听到‘小黑’这种称号竟无多余反应,就是在捏脸的时候用力了一点,对了,身下的那只手也不老实。

几分钟后,黎月好不容易挣脱了莲雪的‘罪恶小手’,小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面具半搭,小巧的琼鼻带着些粉色显得精致可爱。

斗篷被掀起,里面是带着褶皱的纯白衬衣,衬衣上的下摆格外凌乱,隐隐还能看见露出的那一抹藕白光洁的小腹,若隐若现让人遐想。

此时的黎月一手扶着面具,一手蜷曲做抓状,带着轻微的喘息,用自己认为最最凶猛的声音,愤然低喊。

奶凶奶凶的声音配上专属小爪子,让人欲罢不能。

“别摸我的头会长不高的!还有,不许对我动手动脚!不许动手,喂,你你,你不要过来啊”

说着说着,奶凶的声音渐渐急促,带着一丝紧张,小爪子挥挥反而充分激起了人的征服欲,带着奶气滴声音总想让人欺负一翻,忍都忍不住。

(手感不错,细腻,滑嫩,软弹,‘嘶流’你就是该,哼哼。)枫恋雪在心中暗笑道,(好想再摸摸啊。)

“我才不信呢,你都近十年没长过一——毫米了,摸一下怎么了,实话告诉你,老娘忍你好久了,乖,让姐姐摸摸!”

枫恋雪耍赖的痴痴轻笑,一只手在衣裙上蹭了蹭,伸手作爪还捏了捏。

刚想向后跑了黎月,前脚刚抬离地面,就被枫恋雪的一只‘小黑手’给拽了回去,继续‘蹂躏’。

如果熙芸在这里的话,她一定会感到十分惊讶——

枫恋雪可从没对她哥哥以外的异性露出过这种表情,而且这‘待遇’竟然如此之高,她还小不敢看。

(捂脸,然后小手露缝偷偷看,嘻嘻。)

对此我也只能默默地说了一句,“自求多福”。

“唔呃~~啊~”

小小的草坪中充分满了诱人的声音,惹人遐想。

........................(十分钟后)

我们的枫恋雪小姐终于过足了‘手瘾’,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一脸满足的晃着脑袋,不时还嗅嗅手中的气息,这hentai锤石了!

再看看躺在草地上的黎月,衬衣都被撩起来了,粉嫩的小腹随着喘息上下起伏,煞是可爱。

紫色的长发散乱的披散在脑后,凌乱中带着异样的美感,弱弱的可怜气息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想上前安抚一番。

脸上戴着的黑紫面具被拉开了,又十分随意盖在脸上,恰好盖住了鼻梁上的眼眸。

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微微颤抖,潮红的皮肤,嘟着小嘴,还能听见若有若无的轻吟声,看上去就像是个被玩坏的玩偶。

他撒娇似的轻声说,“我有点后悔找你来了。”轻若蚊吟,软糯的声音带着羞恼,不过枫恋雪又怎会听不到呢。

“行了,行了,别抱怨了,你找我来就说明小熙芸是安全的喽。”

枫恋雪看着撒娇的黎月,轻笑着说,又悄悄在身后蹭蹭手,好像手又痒了怎么办?。

‘黎月,我为你哀悼三分钟!’夕阳下的金红草地上,出现了一行扭曲的字体。(对于‘扭曲’我已无力反驳。)

如果有人问我,这次我为什么没有反驳,我想自己大概是累了。

黎月依旧躺在那里嘟嘟囔囔地抱怨,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但枫恋雪可是吓了一跳,大喝一声。

“是谁?”

‘我是谁?你可以去问你的好弟弟!’

扭曲的字体再现,后面还跟着一个诡异的笑脸。

“莫语你敢坑我,刚才你是不是一直在这里?”

黎月坐了起来,戴好面具,向枫恋雪的方向大喊。

‘略略略,你只说不让熙芸知道我的存在,其他人你又没限定,这么长时间不能说话,憋都快憋死我了。’

‘偶,对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我的确都看见,精彩,太精彩了。我还用‘回溯’保存了呢,留着以后慢慢欣赏,连康都不敢这么大胆,你说我要是把这个给他看会怎么样,嘻嘻’

黎月的脸更红了,头上甚至冒起了缕缕蒸汽,活像个熟透的番茄,让我有咬一口的冲动,可我是意识体——不会吃物质的食物。

“快删掉。”‘不,不,我就不,你能把我怎么样?嘿嘿嘿。’

.............

看着我和黎月‘吵嘴’,不明所以的枫恋雪有些好奇,倒也没什么紧张戒备了,只是带着疑惑拂过草地,轻笑着问。

“黎月,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什么叫‘玩意儿’,我有名字,本大爷叫墨羽,可他们一群人都歪曲我的名字,叫我莫语,平时我任劳任怨,他们对我呼之即......’

黎月怕莫语这个话痨把什么都说出来,连忙接住他的话。

(导演我要投诉,我咋又成话痨了?投诉!投诉!投诉!)

“他是个失忆的意识体,自从那场灾难之后就一直缠着我,不过他能够改变现实中的物质,以前应该很强大,就是以前熙芸比较喜欢的那只波斯猫,送快递的那只,平时的话你可以无视他,我们继续说。”

‘喂,你归我说清楚,什么叫‘送快递的那只’,不带你们这样的,用完就扔,重色轻友,喂,把话给我说清楚啊。’

“熙芸没事,但今晚过后,你必须把她给带走”

黎月坐在草地上,轻轻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脸色已恢复了正常,板着小脸严肃状。

(你丫的竟然真的无视我,哼,没意思的小鬼。)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多年没见了,天天躲着不累吗,而且现在,明明一切都在好转不是吗。”

枫恋雪十分不解,为什么就不能直接一点呢,这么多年不累吗。

“我只会带来不幸,她有那个就够了,远远望着她也挺好。”

黎月笑着说,不过其中的苦涩是不言而喻的。

我乖乖的闭着嘴看着这一幕,也没有说话的心情,因为,这是我见过他笑得最难看的一次,又或许说,这些年从没有真心地发笑过。

“可那终究不能代替你,不要事事都闷在心中,哭出来吧!哭出来就舒服了,辛苦了这么多年,累了吧。”

枫恋雪把黎月拉进怀里,一边轻抚黎月的长发,一边忍着用尽量温柔的声音安慰他。

“哭?怎么哭?泪水早在那场灾难中流干了,我不愿哭泣,不会哭泣,也不能哭泣,哭有什么用,要是有用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总之,你必须将她带走!”

黎月把枫恋雪推开,抬头和她对视,言语变得坚定,明明是糯糯的稚音,却意外的让人充满了安全感。

顶楼上的康,嘴角微翘,无声的说。

‘你就作吧,呵呵,希望你不要怪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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