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第二十棵树了,每棵树都是没两下就断了。
金发美女顺着那些断树找过去,惊愕地看到了她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画面。
输出树就算了,为什么在大黑的下面还有一只小猫大的老鼠。
随着大黑的动作,老鼠的头砰砰地撞击着前面的树。
这只老鼠就是一开始那只,在树洞里睡觉的老鼠。
树断了,但是老鼠却没下来。
也难怪大黑觉着舒服,哪怕是没有树洞的树,也是感觉暖呼呼的。
它是觉着舒服了,但下面的老鼠却是悲催了。
他么的,老子招谁惹谁了!就他么的在一个树洞里睡觉 ,莫名其妙地贞操就没了。
老子是公的好不好!公鼠!!你是在拿老子当杯子用吗!啊??
他么的,一次次撞树,两边都疼!
对于它来说,死或者晕,都是无上的幸福。
不过,可悲的是,树断了好几根,它却依旧神志清醒。
而且,最让它绝望的是,它竟然还感觉到了那么一丝丝的**。
完了,它已经不是正经的老鼠,之前的疼痛感正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刺激和兴奋。
这样的反应让它很绝望,极其绝望。
它才刚刚百岁,儿女成群,正是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都不会了,为什么要让它有第二春。
看来,老鼠活得久了,也是会变的。
可能……这就是天意吧……
上天想让它享受新的鼠生。
天意啊……天意不可违,既然是天意,那它是不是就可以放开享受了?
就在它准备好接受新的自己的时候,金发美女过来了。
“你在干什么?”
“吁!!!”大黑心想,这不明摆着的吗?树啊。
两边显然没在一个频道上,一个正在等另一个停下,另一个却像是个打桩机,铛铛铛!
“你下面这是个什么玩意儿?”金发美女主要是想知道这个。
嗯?什么意思?
大黑停下了动作,仔细感觉。
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挂着。
不过,它是马,就算感觉到了也弄不掉啊。
它眼巴巴地看向金发美女,金发美女头一转,当作没看见。
怎么可能,她才不会去做那种下人的事情呢。
没办法,大黑只能自己想办法。
这四周也没有什么适合的树,即使有,它也不敢用,万一伤到了,流血身亡了怎么办?
突然,大黑想到了一个办法。
只见它四肢紧绷,表情严肃,眼睛里像是在酝酿什么。
金发美女正要靠近,想看看它在干什么,突然,一股水柱喷射了出来。
与其说是水柱,不如说是水炮,前面的树都被它给轰烂了。
当然,主要还是那老鼠的功劳,头硬。
不得不说,那一下,差点儿就让老鼠在各种意义上了天。
这可能是它百年鼠生里最为刺激的一回了。
金发美女愣了,看着被水冲烂的大树,心想,这他么的也忒猛了吧。
大黑更是觉着奇妙,诶?原来小爷的尿这么猛的啊。
它似乎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
官道很安全,但官道周围的森林就不行了。
又赶了一段路,金发美女和大黑在一条分叉道上停下了。
一边马蹄凌乱,一边几乎没有痕迹。
正常人来说,肯定会选第一条啊。
但金发美女就不,她骑大黑出来就是想转转,而且,她还是私自出来的,万一在人群里被人发现了,岂不是回家要挨骂。
于是,她选择了第二条路。
她想着,再遛一会儿就原路返回,回家。
第二条道很静,十分的静,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没有声音。
能听到的声音只有大黑的马蹄声和金发美女的呼吸声。
道路越走越窄,越走越难走。
一开始还比较平坦,多沙少石,但后面却是石头越来越多。
大黑是无所谓了,它是神兽种,天生兽皇,一蹄子下去,石头就是渣渣。
不知走了多久,路已经完全没有了,除了森林就是森林。
金发美女有点儿慌了,她让大黑掉头,想要回去。
可回去的路没有了。
刚才还有路的,为什么现在就没有了。
金发美女不知所措,在大黑身上瑟瑟发抖。
嗖嗖嗖。
寂静的森林发出了异样的响声。
她听老爹说过,森林里的嗖嗖声,多是丛林里的家伙已经盯上自己了。
嗖嗖声就是为了吓唬猎物,让猎物害怕。
大黑却是无所谓,就这小破森林还能有比它厉害的?
自带的伪装天赋遮掩了它的强大。
如果没有那天赋,这森林里还真没有几个家伙敢跟大黑叫板。
“咕噜咕噜咕噜。”
几道黑影子从林子里嗖嗖嗖闪出。
鸟?
金发美女看不清楚,大黑看的倒是很清楚。
这立刻让它来了兴趣,鸟啊,也不知道是它的厉害,还是它们厉害。
长脖地鸦,青铜魔兽,鸟如其名,脖子很长,嘴也较长,与鹈鹕相似,但不吃鱼,喜肉,尤其是人肉。
喜欢群居,与兔娘是好邻居,兔娘会把榨干的猎物送给它们,而它们则在白天时候会给不知危机的兔娘们传达猎物的信息。
看着天上那几只飞舞的长波地鸦,大黑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它才刚出生,很多物种都没有见过,不论是人还是马,看到新奇的东西总会有那么一些激动。
不过,人看到新奇的东西,也就是激动。
大黑就不一样了,它不仅是激动,还想上去试试。
兽玩过了,人玩过了,树也玩过了,唯独天上飞的,水里游的没有试过。
苍天一定是感应到了它那怀揣世界的心,所以才让它与这几只地鸦相遇。
长波地鸦见这大黑和金发美女都不反抗,甚至金发美女还一直瑟瑟发抖,立刻判定,这是一群肥肉。
第一只长脖地鸦率先发起了攻击,对象正是大黑。
地鸦是有智慧的,按照以往的经验,人都是比坐骑还要危险的,解决猎物肯定是先解决掉好解决的。
大黑一看乐了,来来来,你来啊。
长脖地鸦瞄准的是大黑的眼睛。
一个俯冲,尖锐的鸟嘴就直冲大黑的眼睛。
这就让大黑很不高兴了,你闭上嘴了老子还怎么玩?
吼!!!
一股黑色的火焰从嘴里喷出,那地鸦立刻成了烤鸦。
!!!
其他的地鸦都傻了,感激停止了攻击,甚至有一只地鸦转身就向森里里飞。
这是魔兽,这只坐骑是魔兽,它们不笨,立刻察觉到了大黑的危险。
但大黑怎么会随了它们的意思。
不过,大黑并没有喷射火焰,而是突然抬起前马蹄,噗噗几下,那几只地鸦都被水炮击落了。
唉……你说你们跑什么啊?小爷就是想跟你们乐呵乐呵。
它试图跟一只地鸦乐呵乐呵,但那只地鸦死活不肯张嘴。
做梦!老子宁肯死也不会张嘴的!
大黑不高兴了,但心里征服欲却是打开了。
只见它来到另一只地鸦上面,那只地鸦倒是听话地张开了嘴,但大黑却是没有动,而是酝酿了几下,然后,噗!!!!!
那只地鸦被水炮打进了地面之下,速度快的,钻头都有些比不上。
“吁!!!!”
痛快,抖落了最后一滴后,那个洞也是满了,大黑从旁边找了棵树,稳稳当当地盖在了那个洞上。
刚才的那只地鸦已经傻了。
这也忒残忍了吧。
即使没有被尿给冲死,也要被尿给溺死。
完事后,大黑没有立刻来到那只地鸦面前,而是去找了另一只地鸦。
你别过来!
你别过来!
你他么的别过来!
老子是不会张嘴的!
啊!
你要干什么!
你要干什么!
你把老子翻过来是几个意思!!!
老子是鸟!!是鸟!!!
救命啊!!
有马要太阳鸟了!!!
救命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