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重如千钧的巨石压在他的肩膀上,礼服男子一口鲜血喷在面具上,染红了衣襟,浑身的骨头都发出痛苦的悲鸣,承受着它们不该承受的压力。

叶栀鸢更是被直接压倒在地上,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没有怜香惜玉,一根冰柱砸在叶栀鸢的腹部,剧烈的疼痛让她一下子昏迷了过去。

“喂,泽月,这是不是......”严琼辉忍不住想说这样对她是不是太残忍了,一只硕大的金色龙爪按住了他的脑袋,“没,没什么,你继续。”

“你现在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虽然他的身高不足以让他俯视礼服男子,但这不妨碍君泽月高傲的扬起下巴。

礼服男子颤抖着身体,手上拐杖已经被压迫的满是裂痕,双眼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这到底是怎么样的力量啊。

仿佛就是强大二字最本质的体现,真是让人羡慕又嫉妒。

“啊,是吗?”君泽月心念一动,寒冰顺着礼服男子的脚爬上小腿,“看来你好像没有遗言要说了。”

几个呼吸间,脖子以下的身体就全部被冰封在当中,礼服男子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呵呵,看来......”

咔嚓——

最后连头也被封进冰块里,君泽月掏了掏耳朵,“我才懒得听你说些没用的废话,埋下什么伏笔估计作者要忘了填的。”

龙影咆哮一声,扭动蜿蜒的身躯,烈阳一般的龙息淹没礼服男子的冰雕,将冰块连同他一起化作齑粉。

滴~呜~~滴~呜~~滴~呜~~

这个时候的警笛声才慢慢的由远至近,老旧的大门被重拳轰开,荆涟那高挑的身影首当其冲的冲了进来。

“你们来的太慢了。”君泽月淡淡的说道,笼罩着整个仓库的冰天雪地好似从来没出现过一般的消退,被堵住的鲜血像是喷泉一样喷涌出来,“剩下的交给你们了,虽然你们可能问不出来什么。”

“你什么意思?”荆涟问道。

“没什么意思,领头的已经被我干掉了,是一场无聊的传销闹剧罢了。”君泽月不想再和这个陌生的警察多说什么,“辉子带上那个女孩,走了,找辆车歇一会。”

严琼辉愣了一下,君泽月见他没有动作,便小声问道:“怎么,你的生肖能力不想要了?”

君泽月没有自己去触碰昏迷的小萝莉,毕竟不知道她昏迷的时候能力能不能发动,让已经失去生肖能力的严琼辉带着她是最好的选择。

“哦,哦!”严琼辉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能力还在人家手上呢,连忙手忙脚乱的扛起叶栀鸢,看上去活像个诱拐萝莉的怪蜀黍。

“什么啊,这个家伙,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荆涟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她走进仓库一看,被一片狼藉的地面吓到了。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汩汩的鲜血不断的从骇人的血洞中流出来,染红了地面。无数断肢残躯堆叠在一起的场面让见过不少血腥场面的荆涟都屏住了呼吸。

这是,他做的?

跟在她身后的警察见到这幅景象也是瞪大了眼睛,满脸惊骇之色,他动了动喉咙,勉强镇定下来,“检查学生的情况,确认绑匪是否有生还者。”

白色的救护车很快也赶到现场,将在昏迷中仍打着寒颤的二十多个学生送往医院。

“报告,绑匪共三十四人,六人死亡,二十人重伤,八人轻伤。”鉴实员报告道,“二十余名学生全部安全,只是昏迷而已。”

“那就好。”荆涟松了口气,把学生们就回来比什么都重要,她摆了摆手,“你先去安置绑匪,第二批救护车马上就到。”

“是!”警员敬了个礼,马上投入到绑匪的救治之中,重伤的那几个可是在肚子上开了个洞,又没了君泽月的冰封住伤口,再不救治恐怕过一会就撒手人寰了。

荆涟回到车上,君泽月双手环胸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严琼辉显得有些窘迫,抱着叶栀鸢不知所措,就那么呆呆的望着前方一动不动。

车子缓缓启动,驶向生肖管理局。

“那个小女孩,没事吧?”荆涟通过后视镜看到带着伤痕的叶栀鸢,问道。

“没事,她是和我们一起被抓来的,好像是个孤儿。”君泽月淡淡的说道,严琼辉先是一愣,眼中露出不解的神色。

君泽月只是瞥了他一眼,严琼辉挠了挠头,似乎感觉到自己随便说话会坏事,索性恢复了原本的木偶状态。

“那就好。”荆涟的眼神不断的偷看后视镜中又闭上眼睛的君泽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在有些心不在焉的把车开到生肖管理局,君泽月伸了个懒腰,“辉子,你先把她带回家吧。”

“啊,她......”严琼辉显得有些慌张,毕竟他怀里这个小萝莉左手可以剥夺能力,比上条当麻还流批,右手赋予能力,好像还能使用夺来的能力。

用一句话来说:她就像个战神。

“放心,她暂时不会醒来,这边结束之后我会去找你的。”君泽月拍了拍他的肩膀,没给他再说什么的机会就转身走开了。

君泽月还需要去和荆涛见上一面,顺便录一下口供。

“诶?等等!”要不是他需要双手抱着小萝莉,严琼辉现在肯定是伸出尔康手了,看着君泽月远去的身影,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就这样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小萝莉走在街上很容易被人误会的好不好。

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很平常,换了个姿势让叶栀鸢的小脑袋伏在他的颈间。在外人看来可能就是哥哥带妹妹出来玩,结果妹妹累到睡着了,但是耐不住严琼辉自己心虚和淡淡的背德感。

严琼辉的父母都因为工作原因常年外出,他现在是自己一个人住,把昏迷的小萝莉带回家什么的,想想就感觉很兴奋啊!

啊,是小萝莉的白丝美腿,Prprprprpr。

当然,这些也只是想想罢了,他有萝莉控的倾向确实不假,但这不意味着他真的会对小萝莉下手,三年血赚,死刑不亏的话说说就好了,真要做起来......

那可真香!

严琼辉把叶栀鸢抱进卧室,可是她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占满的泥土,脚上的鞋底部已经漏了个洞,那精致的小脚丫底部横七竖八的划痕十分刺眼。

他现在越想越来气,恨不得把礼服男子从地里拉出来再......哦,他好像连骨灰也不剩了,那没事了。

之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她真轻啊,好像一根羽毛一样。

严琼辉帮她把残破的衣物扔掉,她身上无数细小的疤痕让他的心中一痛。放了一盆热水,仔仔细细的帮她把背上的污垢洗掉,但是到了头发的时候严琼辉有些无从下手,又不像自己的头发随便洗洗就行,听说女生洗头发很讲究的。

算了,等她醒了之后让她自己来洗吧。

然后,就到了前面了。

严琼辉动了动喉咙,觉得嘴唇有些发干,如果忽视背上的伤口,叶栀鸢的肌肤像是牛奶般滑嫩,之前没往这方面想,现在只觉得指尖仍残留着那令人爱不释手的触感。

强行压制住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他扶住女孩瘦弱的肩膀,轻轻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光滑肌肤白里通红,闪耀着诱人的光泽,平坦的小腹上面有着小巧可爱的肚脐,平原之上是青涩的小山包,精致的锁骨上是修长的脖颈。

如洋娃娃般精致可爱的脸颊像是洗去浮尘的宝石,重现绽放出光芒,一点圆润的樱唇反射着晶莹的光泽,挺翘的琼鼻为她稚嫩的小脸平添几分御气,只是那一双漆黑的瞳孔没有丝毫神采,像是失去的光泽的珍珠......

等等!

严琼辉尴尬的看着叶栀鸢一双木然的大眼睛,她,她不是不会醒的吗?!!完了完了,我的人生,结束了!

叶栀鸢突然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水珠顺着她光滑的娇躯滚落而下,一切的一切都被严琼辉尽收眼底。

啊啊啊啊啊,快住手啊,我的眼睛!!!

她从浴缸里跨了出来,靠在了他的怀里,湿漉漉的身体沾湿了严琼辉的衣服。

他有些手足无措,“那,那个,快回去吧,要不然会着凉的。”

叶栀鸢抓紧了他的衣服,身上感觉凉凉的,但是心里面却感觉热热的,她轻轻的呢喃道:“是这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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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开始了,开始了,下一轮的车车要来了!(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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