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练个几年怕是就要超过我了。”
诺曼像是嫉妒一样的掐了掐卡尔弗兰,他脸上的笑意更加浓厚了,他耷拉着卡尔弗兰的肩膀将腰间的酒壶拿了出来,对着壶口就是一口烈酒下肚,酒壶凑到了卡尔弗兰面前,卡尔弗兰扭头不接受,他才不想变成酒鬼呢。
“诶,小子,不会喝酒可不行啊,要学着喝。”诺曼把瓶口再次放到了卡尔弗兰面前,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看着卡尔弗兰不动,又把酒壶凑了凑,说道,“喝一口吧,就当是纪念你出师了。”
这样卡尔弗兰才勉强地接了过去喝了一口,那口烈酒灌下喉咙,一口辣感充斥着整个口腔,不由得咳嗽起来。
旁边的诺曼对卡尔弗兰这个反应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唉,小子,你这可不行啊!”
卡尔弗兰对这酒鬼没辙了,诺曼蹲下来又把酒壶递了过来,不由得挨了卡尔弗兰的一记白眼,那家伙还在笑,但是很快严肃了起来,他说:“你小子学的很快,我磨练了十几年二十几年的剑法都被你一个月学习了过去,你这家伙的学习能力确实强和你的父亲有的一拼,不过呢,你作为一个圣骑士,却是死亡之力缠身,我大概明白为什么你父亲会把你塞到圣骑士里面了,不过你在我这里是学不到任何关于死亡法术的,你还是得去希尔布莱德。”
他站起身子将酒壶收回自己腰间,然后背对着卡尔弗兰再次开口说道:“唉,没想到时间这么短暂,不过呢走之前陪我喝上一杯多好啊?”
卡尔弗兰原本还在为第一句话感叹的时候,没想到这酒鬼居然还是要喝酒,卡尔弗兰不由得叹了口气,手扶在脸上摇着头,真是没脸没皮的家伙,这家伙这一个月来每次跑到铁匠家找自己都是拿钱去买酒,村长家的酒窖这货已经看不上了,一定要镇上卖的,怕是过几年要去王都买酒了。
“来啊来啊,来一口。”诺曼转回身子,又把酒壶递了上来,看样子今天不跟他喝上几口,估计是不会放人了,就在这时,卡莲来了,看见诺曼又在欺负卡尔弗兰气不打一处出来,诺曼看见那气鼓鼓的仙人掌扎了过来,不由得收回了自己手里一直捏着的酒壶。
“你又在欺负卡尔弗兰哥哥了!”
“诶,你这小家伙,哪里是欺负了?师傅跟徒弟喝酒怎么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言的,让卡尔弗兰开始盘算起未来的事情,既然要去希尔布莱德,自己估计要游历更久,也更加危险,那么卡莲这家伙就不能跟着自己到处闯荡了,她还小,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的,自己也交代不了。
把气呼呼的卡莲领回了家后,卡尔弗兰原本就比较低落的心情,要准备告诉卡莲她要留在这里的时候,他的心情就更加沉重了,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威廉看着他那跟个苦瓜脸一样的脸,就知道这小子又有烦心事了。
吃完晚饭后,威廉吧卡尔弗兰拉了出来,两人在月空下,静静的站在那已经飘散完树叶的树干下,整个村庄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厨房里叮叮当当收拾的声音还有那刮来的瑟瑟秋风,威廉见卡尔弗兰不愿意开口,他先发话终结了这一片刻的寂静。
他叉着手一脸也不回头地说道:“我知道你又有心事了,说吧怎么回事?”
瞥了眼旁边的威廉,卡尔弗兰的脸上的表情开始凝重起来,踌躇了会说:“你知道我应该要马上离开这里了吧?”
威廉皱起了眉头,他想了想,看了眼那二楼卡尔弗兰房间,灯火通明,然后瞬间明白了是什么事情,他拍了拍卡尔弗兰的肩膀说:“我明白了,你是想把卡莲留在这里,是吗?”
“没错,她再跟着我太危险了,而且她这个年龄段需要童年和有人照料,我不能带着她旅行。”
说完卡尔弗兰不由得叹了口气,然后看了眼二楼自己的房间,眼角不由得淡出一滴泪水,随后在秋风中分散消失。
“唉,那你想交给谁?”
“铁匠或者诺曼吧。”
“。。。。。。,交给诺曼真的可以吗?”
“不知道,也许可以吧,虽然那家伙嗜酒如命。”
说完卡尔弗兰转头离开了,他要准备几天后离开的行李,威廉看着卡尔弗兰的背影,他耸了耸肩,想了想自己也不能一天到晚赖在铁匠家里不走,人家也是要吃饭的,也需要供养一家人,也许跟卡尔弗兰一起走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想到这里,他决定去收拾一下自己需要的东西。
卡尔弗兰收拾着自己的背囊,在微弱的烛光下,卡尔弗兰看了眼那躺在床上痴痴地睡着的卡莲,看着她那脸庞,卡尔弗兰为她盖好了被子,不舍地摸了摸她的头。
待到卡莲醒了,今天的卡尔弗兰不想以前那样任由卡莲独自出去玩,他带着卡莲来到了诺曼家,小心的敲了敲诺曼的木门后,从里面探出来诺曼的头,诺曼不解的看着卡尔弗兰,这不是已经教完了吗,这是要做什么?
卡尔弗兰将牵着的卡莲推了出来,卡莲一脸疑惑抬头看向了卡尔弗兰,她还以为今天是要带自己出来玩,难不成是要找这个家伙赔罪吗,想到这里卡莲的脸又鼓了起来。
“是这样的,我到时候离开了,能不能让你带带这个孩子?”
听到这里两个人都惊呆了,卡莲不舍又恐惧地抱着卡尔弗兰的大腿,卡尔弗兰也不舍得抚摸着卡莲那红色的头发,诺曼更是吃惊说:“你要我带这个孩子?不可能!我自己都养不活还要带这个孩子做什么?”
“别无他法,难道要她跟我去冒险吗,我没有能力二十四小时保护她。”
卡莲抓卡尔弗兰的裤子的力气更大了,原本毫无折皱的裤子被抓的如同树皮一样沟壑纵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