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自己也不相信世上居然有人能够活过数百年,但自从见过孤鹜后,便不再怀疑?那人既然和孤鹜一般长寿,肯定是个绝顶高手,而且还是秦老的师父。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在青墨山庄大开杀戒的那个神秘杀手也是他?”

秦化生认真的道:“对,毁灭青墨山庄,大闹风月楼,把许纯阳弄成残废,逼死孤鹜的都是他!”

“我们许家什么时候得罪了这种神仙人物?他为何要弄的这样?”

“这个人你也见过,只是一直不了解罢了。所有的这些事情都事出有因,也不能怪他。”秦化生见许安泽似乎并未因为许纯阳的事情而动怒,心里也算是舒了一口气。

许安泽仔细想了想,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怪人能够爆发出如此恐怖的能量,虽然自己对于青墨山庄不太了解,但听父亲许正刚说起时,那可是被称为小江湖的地方,防御工事完善,高手云集。里面防卫森严,即便是杭州城外驻守的官军来围剿也要花上半天时间、据说那闯入者以一己之力只花了两个时辰不到便推平了整个山庄,就连孤鹜这样的顶尖高手都惨死他的剑下:“只要不是刻意针对许家的就好。”

“师父惩恶扬善,天下手艺无不精通。许公子有没有兴趣和我一样拜入他的门下。”秦化生便就此聊开了。

许安泽心里一盘算,这些年来自己在飞升酒庄的声音一直受到许纯阳的打压。如今许纯阳已除,自己也了了后顾之忧。自然也该为往后有所打算了,现如今父亲许正刚只剩下自己这一个身体健全的儿子,将来许家的家业自然也都会交到自己的手里。届时,要想让许家继续蓬勃的发展下去没有点实力和手腕,便很容易被人扳倒:“真的吗?不知秦老的师父是何人,您方才说我见过,他可是乔家的人?莫不他也是个手艺人?”

“嗯...你当真是诚心拜师?若非真心诚意,到时候师父怪罪下来可不太好。”秦化生见到这许安泽果真是个好学之人,与自己年轻时的谦卑好学性子很是相像。

“当然,若是能拜那样的高人为师,便是我许安泽毕生之福分呐。”

“好吧,既然你如此诚心实意。那我便告诉你我师父的真名来,你可不要随口乱说。”秦化生满意的点了点头,要是许安泽能成功拜师,任平生与许家的难解之仇便可迎刃而解。

许安泽此时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如此神人的真名了:“秦老,您别再磨磨唧唧的了,那老先生究竟是何人。”

“我师父就是...

任平生,任公子!”

许安泽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忙问到:“您是说任平生?”

“正是!”

当听到这两个字,许安泽脑子里已经被问号填满。疑惑、懵逼、外加迷茫;全都一股脑儿的涌上来:“不是,他?怎么可能,秦老您是在跟我说笑吧。他看上去才不过二十多岁,如此血气方刚的年纪,还有他平时的行事风格,也根本就不像那个能够从容对付无数人的武林高手。”

“你难道忘了?任平生可是上次乔家武斗大会的冠军。”

“可是...”

许安泽越聊越不相信,任平生那副凡事都吊儿郎当的性格。即便有时候会突然莫名其妙的认真起来,但再怎么自己也不会相信这个人居然拥有如此实力:“可即便如此也不可能呀?那样的大神可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武师能够比拟的,那可是虐杀了孤鹜的存在呀?”

“你在质疑什么?”

“哎,不是。我...我不是在质疑,我只是觉得这很不可思议。他平时看起来也太过普通了。”许安泽甚至感觉秦化生在跟自己开玩笑,可是这老头儿平生也不像是个爱开玩笑的老人呀。

“我给你看样东西,你就信了。”秦化生觉得再怎么和许安泽聊,这年轻人也不会相信,如此强横并且身为秦化生师父的人会是那个白毛小子。

“什么东西?”

我拜任公子为师后,从他那里习得了一种神秘功法,能够练出灵气来。

“灵气?那是什么?”

“一般人在不借助外力自我修炼的情况下,究其一生都只能练就出极少的真气。而灵气则是修炼无数岁月无穷无尽的真气汇聚于丹田之后融合的一小撮新的气,这种气便是真气凝实后再与自然之气融合之后的产物。又名仙灵之气!简称灵气。”这些理解也是秦化生刻苦钻研神秘功法悟出来的,但一想到这许安泽也许还不明白。便干脆展示一番。

说完,秦化生长袖一挥。伸出手来,拼尽全力准备运转出不久前刚刚修炼出的一丝丝灵气。等了半响也没有反应,许安泽差点以为秦老因为医馆被烧伤心过度脑子出了问题了。

但下一秒,便被突然出现在秦化生掌心的一小撮青色的焰状气体所惊艳到了。那青色的灵气只是出现片刻便忽的再度消失,看样子秦化生现如今掌握的灵气还不能够使用。就连拿来展示都有些牵强了。

虽然秦化生手心的灵气只是出现了一瞬,不过眼尖的许安泽却真的看到了。

“那就是传说中的灵气?”许安泽当初也见过孤鹜使用并释放灵气,他的灵气是白色,非常的漂亮。当年自己梦寐以求能够拥有,但孤鹜的话却让自己打消了念头。要想掌握传说中的仙灵之气,必须要有真正的仙人指点。孤鹜当年便是受到了第一侠客的指点,并习得了太玄剑法。

而孤鹜根本不懂得如何教授他人获得灵气,如今孤鹜已死更是不可能再去求教于他。现在,任平生居然能够教秦化生学会掌握灵气。那他能够做出那样的壮举也就不奇怪了。传说中的人物,没想到任平生那小子居然这么强,现在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放下身份去求教,纵使他只是个山野村夫自己也会义无反顾的扑上去,他隐忍了十来年,终于等来翻身的机会,如果不奋发向上又有何面目面对死去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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