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师姐似乎有些恶趣味……
“北冥，河东凛氏一族。”想了想，还是说出了真话，反正也没有那么巧就这么容易来到了林月辰的根据地吧。整个东陵界这么大。之前听到的那个所谓的林月辰摩斯电码……一定是，一定是听错了。
对……一定是这样！
“所以你叫，凛冷儿？”凛恬谧摸摸她头上那一撮呆毛，“那这样岂不是和我同姓了？”
“哈？”凛冷儿忽然推开凛恬谧的揉搓，“你叫凛恬谧？”
等等等等……
自己二伯爷的女儿也叫凛恬谧。
当年不知道为何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有传言是二伯爷自毁自己的空间大道然后将凛恬谧送到了其他地方……
更有传言，凛恬谧和二伯爷一样，是界外邪魔……
而界外邪魔历来拥有打破宿命的资格，而天河凛氏这边素来有着守护宿命的使命。不可能留着这么一个祸害在族内的。所以将其杀了……
毕竟在凛冷儿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具体详情凛冷儿也不知道……
“天河凛氏……你在撒谎。”刘萤若有所思。
思绪之中，她回忆起六百年前自己刚成就圣人之时……那会天地动荡。而凛氏一族，早就在那场灾难之中毁于一旦了。刘萤是北冥天玄地带的人，自己家乡的消息，她怎可不知？
“早在，六百一十七年前，天河凛氏一族就已经支离破碎，当时凛氏一族的血脉已然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而你自称凛氏一族之人，虽然你的言语之中我没有感受到谎言的成分，但是……罢了。”刘萤撇撇嘴，对于别人的隐私啥的她也不想多说什么。
天河凛氏毁灭了？支离破碎？
这在瞎说什么？
凛冷儿感觉刘萤在扯淡。
不过……自己的二伯爷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
——天河凛氏其实也没有多少活人在这了，全是宿命的奴仆。但其实也不全是，至少冷儿你是活生生的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话怎么感觉有些细思恐极……
有些毛毛的。
凛冷儿拼命摇头，反正这是扯淡而已。别在意。
而且，眼前这人也不一定是二伯爷的女儿，只是正好同名而已。自己甚至没有感觉到她和眼前这位名为凛恬谧的少女有血脉相连的感觉。说明这人压根就不是天河凛氏一族。
“对了……”
在思索之间，凛恬谧忽然叫了一下凛冷儿。
她走过来捏了一下眼前这小女孩的脸颊，“我和师姐要去办些事情，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要乖乖的哦。”想起还要去接林月辰这人，凛恬谧就暗暗吐槽，为何林月辰自己惹出的麻烦要她来解决啊……
“走了师妹，放她一人在这里也没事。”刘萤对凛恬谧招手。
毕竟只是一只萝莉……
……
在山门下。
“师妹，你最好别和那人走的太近……”刘萤顿了顿继续说道，“天河凛氏是我看着毁灭的……”
师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凛恬谧不解。
当她想要接着问刘萤的时候，而刘萤已经带着凛恬谧上了飞剑。
“你刚刚在说些什么？”凛恬谧疑惑地问道，“风太大我听不见……”
“在天元大世界，也就是这个世界的修真历史之中，天河凛氏属于当时独霸一方的存在。这一氏族精通魂之道。宿命时代之前，魂道属于只能扼杀灵魂这一种效果。而宿命时代过后，宿命不再唯一……死去的人的宿命也就是只能轮回……而宿命一破，别的选择就出来了。”刘萤将这一番话娓娓道来，这番修真界的密新着实挺震撼凛恬谧的。
“我们这话说的，就不怕那一方大势力监视么？”凛恬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而后抄起手上那把加特林往地上拍了又拍，一段摩斯电码就这么敲了出来。
刘萤摆摆手：“没啥必要，这个秘密除了你这种修真小白不知道之外，资历超过千年的人都知道。刚刚说到哪了……那么你猜一下，既然宿命道毁灭了，那么……即使是死了，那唯一的轮回宿命是不是也没有了，多出了那么几个选择……”
“师姐的意思是？死去的人……可选择不轮回，而是直接复活？”想到这里，凛恬谧开始皱眉，那这样修真界不会乱成一锅粥么。
“对，不过也是有条件的。师尊说过了，在他原来的那个世界即使不存在宿命这种东西，有的人的一生却是已经是注定了。比如说，不懂得改变现状的人永远都是这个现状，与宿命无关。”驾驭着飞剑，应该也快到月流山了，她盘算着，“你要知道一件事，宿命所困扰的永远都是那少部分人，诸如师尊那种人……若是宿命给他安排他永生只得达到开脉，你觉得像他那种才华横溢的人合理么？”
“额……说的也是。”凛恬谧稍微有些无语，林月辰那人也算是才华横溢的人么。看不出来啊。
“天河凛氏所掌握的是整个修真界，天元大世界所拥有的无人企及的魂道造诣。宿命毁灭之后，当时人们第一个所想到的就是天河凛氏，想要复生，你必须精通魂道……”刘萤接着说，眼里是当年那业火焚烧的风景，“所以，当时天河凛氏被众多修真大能给灭了族。他们那一族的魂道手段则已经失传了。”
“真是……可怜……”凛恬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本身也姓凛，来到这个异世界之后无父无母。对于那种有归属感的地方一个都没有……或许，现在已经有了。天剑宗，林月辰座下当弟子，至少这个大家庭很温暖。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宿命打破之后，魂道忽然成为了香饽饽。而精通魂道的一族却因此惨遭灭族……这，很难受。至少这种事情发生在凛恬谧身上的话，她是绝对受不了的。
“我是觉得，那少女自称天河凛氏这一根本不存在的一个族门，那或许会不会是天河凛氏本身就存在的孤魂野鬼什么的。或是说，在世鬼修。”刘萤想了想，如此说道。
两人闲聊途中，忽然就来到了月流山，山高地陡。对于修真者来说，这种情况倒是也不难解决。将灵力裹在脚下之后便不会有啥事，来到山门之中……
在前两天的时候，凛恬谧特地使用摩斯电码利用灵力传了消息给林月辰。在得知消息之后，林月辰也懒得再演了。
然后他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流玥，流玥也懒得演了……
只是，在得知不需要再演了之后就显得有些心情低落。好歹也是演了十年这个戏码，一个喜欢师尊到无可救药的徒弟。从十年前开始演，演到现在，主要是为了骗过某个大势力。
虽然她本来就喜欢林月辰……
演这码戏
“为师算是明白了。”林月辰从魇月宗内出了来，出来的人还有一位流玥。
“我还是不敢相信流玥居然是我师姐。”凛恬谧仔细端详，这位修真界大名人，人尽皆知的魇月仙，无圣时期第一位成功成就圣人的女子。世人皆知魇月仙的称号……
那她的师尊林月辰是谁？
不认识。
“你不相信也得相信，说句比较嚣张的，在修真界能搞出大新闻的人九成以上都是我的徒弟。剩下一成是我间接造成的。”林月辰毫不谦虚地说道。
不过这说确实也是实话就是了。
“你前两天用摩斯电码发来信息和我说，不要再演了，没有用。我感觉你似乎知道些什么事情，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你是不是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林月辰若有所思，“玥儿你在魇月宗待着，明天的宗门大比你也别举行了……另外，看守好戒律堂，我晚点过来埋伏一手。”
“对，你现在可以和我说说怎么一回事了吧？”凛恬谧询问道。
对于宿命，还有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还有这一个个的事情，她都十分想了解……
而且林月辰到底是个什么人。
……
看着曾经在这个魇月宗，林月辰想起了当年从归墟刚刚出来的时候和流玥所说过一些话。
——好徒儿，为师现在被人监视着，能不能帮为师一个忙。
……
流玥看着林月辰即将再度离开魇月宗想起了当年去归墟接林月辰的时候。
那时候林月辰要求她帮忙。
当时的她是准备以强硬手段逼林月辰与她结婚……因为在成就圣人之后日思夜想想念着林月辰这人，为什么师尊不告而别，在知道师尊在这所谓的归墟之后，流玥当晚准备好了一堆东西……
什么符篆啊，壮阳丹啊……能让人迷惑心智的东西。
然后准备逼迫林月辰与她成亲……
然后还暗暗担忧，师尊这么狡猾，聪明的人应该是很难逼成功的吧……
这么想着。
少女的那涌动的心不断跳动着。
虽然她已经是个一千多了，但这并不妨碍她还是个少女。
然后在见到林月辰的第一面……
——徒儿，为师想让你扮演一个极度喜欢我的人……然后逼我和你成亲，为师需要你的帮忙。
？？？？哈，难道师尊你还有读心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