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段的,你少在我面前提起哪壶人家的事情,白天顾及他们的面子,此刻可不同,信不信我现在就拧下你的脑袋?」

段天宇的话彻底激怒了冷然,他愤怒的拍了一下面前的石桌,强大的余波震碎了桌上的器具。

站在旁边的丫鬟被吓得花容失色,往后站了几步不敢再靠近,段天宇则始终保持着嘴角的一抹微笑看着面前的冷然。

「别激动,冷兄不想听,我不说便是,何必这么激动,白白的糟蹋了这户好茶以及点心,多浪费。」

「少在这打岔,你给我听着,从一开始我们就说好了,我这段时间会留在这里,但也只是留着,我不会帮你做任何的事情!你也不要总是想着用这件事情来压我,逼急了,咱们鱼死网破。」

说完,冷然便哼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却在那一刹那感觉有些头晕目眩,差点没有站稳,结果还是段天宇及时站起来扶住了他,这才避免了摔到。

「冷兄,都说了别激动了,你看,弄得自己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得。」

「滚开!」

冷然依旧犟着性子,用力的推开段天宇,却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晕,脚也越来越软,随时都要倒地。

「好好好!既然冷兄不愿意小弟帮忙,那就算了!不过冷兄现在的这幅样子实是让人担心,你,还不送冷公子回房?」

「是。」

丫鬟看着那边有些摇摇欲坠的冷然,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此时的他看起来实在是太不对劲了,弄得她心里也有些发怵,但又不敢说什么,毕竟她的身份在这,没资格去反抗他的想法和安排。

有些战战兢兢地的到了跟前,伸手扶住了有些冷然便往屋内去,而脑袋还在发蒙的冷然忽然被人扶住,正欲挣脱,却感觉一股独属于少女的幽香传入鼻息之中。

被人扶住的地方感到一阵明显的柔软,这舒服的触感让冷然有些不忍心的推开她,加之自己现在也确实没有力气,便由着她了。

但是冷然此刻感觉到的却不仅仅只是头昏脑涨而已,他明显的开始感觉到,自己现在的身体出了一些异样,一股燥热感从体内生出,让人有些难以控制。

等到进屋之后,冷然身体里面的那股燥热感便越来越强,突然很是渴求那种事情,很想很想,也在这时,他感觉自己被人给放到床上,似乎在对自己做些什么。

冷然下意识的抓住了那只柔荑,迷迷糊糊之中睁眼,只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名容貌堪比九天之外仙女一般的女子。

“撕拉!”

「啊啊啊啊啊啊!」

冷然体内的冲动此时已然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他再也压制不住自己,身体忽的之间生出了一股力气来,一把抓住了丫鬟,撕开了她的衣衫。

她没想到这人会突然出手,一下子便慌了神,还未曾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拉到了床榻之上死死摁住。

丫头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呼救,但却始终没有人进来帮助她摆脱这一切,一个女子的力气本就没有男人大,更何况还是常年习武的冷然,又怎抵得住现在的这只“野兽”?很快,她便失去了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

「啊啊啊啊……」

又是一阵叫喊声之后,再伴随而来的便是一阵有些粗狂的低吟和一曲有些痛苦的妙音。

屋外的段天宇瞄了一眼房间的大门还有上面的锁头,忍不住的咋了咋舌。

「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被他给得手,也不做这种多此一举的事情了。」

门外的段天宇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一边享受着这对他来说极其美妙的旋律一边仰望着头顶的星空。

「啧!好美的月色啊!」

#

「开门。」

等到第二日,金鸡唱晓,天光大亮之时,段天宇已经带着几名侍女来到了冷然的房门外,轻轻的下令之后,两名侍女便走上前去,打开了昨晚被段天宇给锁上的房门。

推门之后,屋内略为狼藉的一幕便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原本应该完整的两件衣衫此时全然被撕成了碎片散落在地上,而床榻之上的一幕更是让人有点不忍直视。

冷然有些衣衫不整的坐在一边,满脸痛苦,纠结的神情,抱着自己的脑袋始终不敢抬头,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

昨晚被送进来的女孩就躺在那里,身上盖着一条被子做掩护,眼角还挂着未能滴下的泪水,眼中满是绝望之色,甚至连一点生气都很难见到,就好像……坏掉了一般。

「姓段的!我杀了你!」

原本坐在一边抱着头的冷然在见到段天宇的那一刻瞬间爆炸了起来,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冲过来,那架势像是要把他给拆了一般。

「干嘛那么激动?」

「这件事是你干的是不是?你在茶水里面下了**!你害我!」

「冷兄,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昨天的茶水,我也喝了,而且你没吃的糕点我都吃了,怎么还会有问题呢?」

「你……你一定是事先吃过什么解药……」

「你刚刚不是也说了吗?你好像是被人给喂了**,又不是毒药,哪来的解药?更何况我只是让这丫鬟扶您回屋休息而已,你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把人家姑娘糟蹋成这样,怎么还能反怪起我来?」

段天宇微笑着将冷然抓住自己衣领的手给拉下来,轻轻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之后继续看着冷然。

「我……」

「放心!每个男人都有控制不住犯错的时候,这件事情,很正常,虽然这只是一个丫鬟,不过也算得上是一个美人,冷兄控制不住自己,我能理解,你们,把她带下去好好照顾,可莫要怠慢了她。」

「是!」

说完,几个侍女便将还躺在床上的人给拉了起来,又唤来了两个男丁帮忙,这才将她从房中搬出。

「冷兄!何必这么紧张呢?这种事情,是个男人总是要经历的,不用太放在心上,还是说,你看到刚刚她的样子,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了?想起哪户人家?」

「闭嘴!」

说着,冷然突然出手再次掐住了段天宇的脖子。

「我早说过!你要是再提这件事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

「你就算杀了我又能怎么样?事情还是发生了,你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情,哪户人家也好,昨天晚上的这个丫鬟也好,你以为我死了,你就可以忘记它们吗?」

「你住口!」

「你就是现在掐……死我了,你也好不到哪去……别人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只会当你是个杀人犯……就算你用哪户人家的事情做借口,但那天晚上参与这件事的那么多门派的未来掌门人,你觉得他们会承认……吗?」

被段天宇这番话给再次说动了的冷然慢慢的再次放开手,脸上露出极其复杂的表情出来,不断的抱头嘶喊着,始终无法接受这一事实。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段天宇轻轻的咳嗽了两声之后,轻轻的摸了摸脖子,再次走到冷然的前面。

「人呢!就是这样,死你一个,保住他们的位置,和他们失去所有,地位,荣誉等等东西再跟着你一起陪葬,你也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他们会怎么选?」

「退上一万步,的确,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没有直接参与,但是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可是目睹了的,结果呢?你没有拦着我们,也没有选择去安葬那一家,这件事被人知道了,谁会相信你是清白的?」

「之前的事情你能欺骗自己,那现在呢?这个事情可是你确确实实做的,你没发现吗?这个丫鬟刚才的样子,就像那天晚上的那个女孩一样?」

「别说了!」

「你看不起我们这种人,但你还是做了和我们一样的事情,这代表什么?是你比我们高尚吗?」

「别说了!」

「又或者说……」

说到这里,段天宇特地停顿了一下,之后俯身到冷然的耳边,开口到:

「其实你的心里,和我们这种你所认为的人渣,是同样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段天宇的话彻底的击溃了冷然的心理防线,他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脑袋,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段天宇看着此刻的冷然,嘴角的冷笑更甚,他知道,这次,他已经成功了。

冷然这家伙最大的缺点便是太过于遵守他的那些条条列列的规矩,逼迫自己去做一个正道人士,而自己不过就是利用他太过于负责的心理,一步一步的撕破了他的防线,让他彻底的混乱,最后彻底的和自己绑到一起。

前几天的事情是引子,而自己“好心”为他准备的这个一夜销魂,才是那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没关系!我可以帮助你!你依然还可以是那受人敬仰的华山派首徒,依然可以享有你现在拥有的这一切,而且你还可以去尽情的做你一直想做的事情。」

「这些都没有什么影响,光明的事情你来做,剩下的黑暗,我来当!我是你,最忠实的拍档,伙伴!」

说着,段天宇对着他伸出了自己的手,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冷然的神情在这番话中不知不觉的冷静了下来,渐渐,他抓住了那只代表黑暗的罪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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