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令我惊奇的是,我在坍塌的废墟中-发现的那本书——《恶魔的黎明——□□□□》呃,好像还是残缺的呢。
书皮很厚实,深红底色,最上面是一个银白色的骷髅头,当然还有它龙飞凤舞的残缺名字,摸起来手感不错,温润清凉。
书的包浆很奇怪,准确说是它的材质,作为一个职业抄书六年的我,竟然一点都没看出它的材质(其实书皮的材质我也不知道,突然感觉自己好失败欧。(*  ̄︿ ̄))
书页是什么材质?不好意思,书上面有锁,我尝试了一下,呃,我打不开!
我还就不信了,作为一个纵横机械领域11的我来说,开锁简直是轻而易举..........
-----------------------------(1小时后)--------------------
555555555555555我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重创,宝宝打不开啊!!!!
是一年我白活了。
哼!看你丫的我砸了它!
--------------------------(又1个小时后)-----------------------
“书哥,我服!”我跪在这本诡异的书前面,一拜,二拜,三拜........送入洞房,啊呸,自己想到哪里去。.
开锁开不开,铁锤砸不烂,用火都烧不毁,我甚至连自己打杀手锏——史上最强硫酸(自封)都用上了,锁也就算了,就连书皮上都没有一点划痕或者烧痕。
想到这里,我不禁发出由衷的感叹“书哥,你行,给我点反应成不?”
诶,不对啊!
书店里的书我基本上都见过,连店长的私藏我都翻出来了,这本奇怪的书是哪里来的?
看这材质奇异,一定价格不菲啊,难道.........难道是店长藏的老本.......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小书忽然发出奇异的红光,哇。Σ(っ °Д °;)っ把书都给我吓掉了,咋回事,你还想成精不成。
我连连后退。只听‘砰’,啪’一连串的声响之后,我才悲催的发现,我放在桌上的墨水瓶倒了,不偏不倚,刚好砸在书上,墨水溅了一书。小红书哑了哑光,彻底灭了。
“好吧,虽然没打开,至少小红书终于不发光了。”
我拍拍胸口,接着说“呵呵,还是墨水好用,果然啊,知识的力量是无穷的,忙活了两个小时没有半点用处,现在至少给你上色了!”
看着被墨水染黑的‘小黑书’,其实我的本意是不想管他的,但本着‘为民除害’的原则,(总不能让‘小黑书’继续吓人,有染城容啊)所以我还是弯下了我那高贵的腰。
“嘶~~~我发现我今天真的很背啊。”
5555555,宝宝的手被玻璃划伤了。
(三秒过后)
“这又是什么鬼”我不禁感叹道。‘小黑书’发出一阵黑红的光,晃得我一阵眼疼。
(又是三秒后)
我揉揉自己的微微刺痛的眼睛,却发现,小黑书‘换衣服’了,又换成了血红色的衣服,表面还多出了一道紫色的花纹。你是变色龙吗?
等等,难道是自己的血滴到上面的缘故吗?神器认主吗?我定眼又一看。
这一看不要紧,连它的名字也变了——《恶魔的黎明——墨羽解说》
“呵呵,用自己的名字,还挺不好意思的呢,话说,‘墨羽解说’又是个什么玩样儿?”
“诶,周围的黑色触手是什么意思,我不就说了一下你的名字吗,至于伸出触手吗?至于吗!!”
书的周围变得漆黑,宛若黑洞,其中伸出了许多罪恶的长条物。
“械能组装*疾行配装”我的手拂过耳坠默喊一声。
耳坠脱离,悬空,膨胀,崩解,组装。成为一个菱形的挂件固定在我身后。火焰喷涌,加速,预备----冲!
霎时,无数触手伸出,坚定不移的向后拉。
“加速!加速!加速!”火焰猛涨。
我能感觉到衣物上的拉力,弄得我浑身酸疼。
要不是我穿的黑色披风被我用记忆金属加固过,我毫不怀疑我会被就地分尸。但同时我也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快撑不住了。单下一秒我气得直报口粗。
“呀得,卑鄙流氓不要脸,有本事你别把我裤子。我看你就是一本小黄书。固定。”
我双手扒住裤子,菱形配件下端分解包裹住我的腰部,肘部,脚踝。接着凝结成银紫色轻型甲固定。与此同时,功率减小,却依旧有一股冲劲,缓缓向前飞,隐隐想要飞出它的限制范围。
天空的雨依旧下着,突然,只听见‘轰’的一声 ,一道惊雷劈下,透过厚厚的废墟和土层,不偏不倚,刚好砸中我。
“........避雷针你有毛用啊!老天你想干嘛!天要亡.....”
事实上,我的意识正在慢慢消退,视线渐渐模糊,配件的火焰慢慢消散。
我被拉入‘黑洞’,‘黑洞’缓缓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只剩下一地漆黑的墨水,旁边有一滴鲜红。
眼前是一片黑暗..............
“轰”又是一阵雷鸣,闪电划过雨幕。
废墟上,一个撑着伞的蒙面人好像听到了我说的话,笑了笑说,
“老大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怎么可能让你再跑掉呢!”
“繁华尘世,云泥人海,两望鹊桥渡。
弹指生死,几轮朝暮,三涂黄昏处。
花开叶落,红白两色,痴情难留住。
叶落做土,花开几簇,渺渺泪无数......”
“呜...我在哪儿呢”
我眯眯眼睛,只觉得周围昏暗模糊,不可视物,隐隐觉得身下有些硬朗,却只能瞧见前方有些光亮。
听着那空灵的歌声,只觉得心中意外的平静安详。
“唔...这不是我家啊,我记得,我记得....”
“哇诶,我不是被劈了吗,我没死吗,我在哪?...”
我瞬间弹座而起,甩甩脑袋一脸警惕地观察四周。
只看见周围灰蒙蒙的一片,能见度极低,周围是墨色的水流,静静流淌。
而我坐在船上不知飘向何方,唯一的光亮也就船头挂着的灯笼了。
至于我面前的这位,额,异装癖小哥,他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有些迷糊的我。
“呕吼,小伙你可终于醒了,地府可是好久没接客了,一次问这么多我也不好回答,你说是吧。”
“偶对了,鄙人姓路,名黄泉。目前是这黄泉之上唯一的摆渡人”